所以,男人有原始,女人也有,尤其在這種酒精的催眠下,更需要。
“嗯~~好。”她在迷醉間,彷彿看到了蕭逸陌冷漠的嘴角。
對於蕭逸陌,她好像沒有抵抗力。
好?樑烈大喜,她居然說好,不管她明天起來會不會恨自己,現在她說好,他就當做是她真的答應了,也許太過自欺欺人,但是現在的他很開心,很高興。
他彷彿看到勝利的喜悅,和蕭逸陌痛苦的嘴臉,他說過,蕭逸陌的一切他都要奪過來,他要蕭逸陌把欠他的通通都還回來。
大手不再遊走,停留在那兩顆渾圓上,調皮的揉捏,讓金美和不能自己,迷糊間,含含糊糊的說着羞人的話語,“啊~~嗯~~要,我要。”
她像一隻靈蛇,不斷的扭動,不斷的索要,彷彿想要變被動爲主動。
這細微的變化,樑烈沒在乎,更沒在意,只是他也想不到她爲什麼會這麼主動,即使喝醉了,也不至於像她現在這樣,而且,她現在渾身燙的要命,甚至全身都已經緋紅。
扭動着靈蛇般的身子,難耐的呻~吟着,以及想要變被動爲主動,通通都詭異。
不管怎樣,樑烈是再也忍不住了。
一切蓄勢待發,準備好好品嚐身下的嬌軟時……叮咚叮咚。
刺耳的門鈴聲,和屋子裡曖昧的氣氛,很是不和諧。
樑烈皺眉,哪個不開眼的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好像沒叫客房服務,不管,這種時候哪個男人願意被打擾。
無視刺耳的門鈴聲,再次俯下身,門鈴依舊叮叮咚咚的想着,似乎在叫囂。
嘆氣,樑烈披上浴袍,氣沖沖的大步走過去開門,明天他就去投訴這個不開眼的服務生。
帶着怒氣開門,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門外的人不是什麼服務生,而是……
蕭逸陌。
本來親蕭逸陌是想給金美和一個驚喜,順便想看看金美和看到自己是什麼反應,什麼表情。
在他迫不及待的坐上飛機,千里迢迢的跑到意大利來找她時,他才真正明白一件事,這也是他第一次真面,面對自己的心。
那就是,他,蕭逸陌,在契約這期間,不知不覺愛上了金美和。
對!沒錯,他確實愛上了那個一無是處,並毫無女人味兒,可卻美麗十足、磁場強大的金美和,現在他才明白,爲什麼,他總是想刻意氣她,刻意惹火她,彷彿看到她氣的跳腳,甚至看她喜滋滋的敲詐自己時,他心裡也很爽。
他也終於明白,爲什麼看到她跟樑烈嬉笑、跟蕭逸昊走的近,心口會有股莫名的火。
其實,這種感覺他不陌生,畢竟他也愛過,只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罷了。
踏上意大利的航班時,他還跟唐家落口是心非,說他這次來只是爲了工作,同時也告訴自己,他只是來監督金美和,看她是不是違背契約,跟別的男人藉着工作約會,那樣他也可以趁此機會敲詐金美和那個小氣鬼一筆人民幣。
直到……他接到金美和的電話,聽到她委屈的抱怨,當他知道金美和有可能受氣,或者被樑烈那個變態欺負,他多想讓飛機機長猛加油門,開快點,能夠快點飛到她的身邊保護她。
下了飛機火速感到她所在的酒店,迫不及待的想把心裡的話告訴她,讓她明白自己的心,可上了樓卻撲了個空。
沒第一時間見到金美和,心裡很不踏實,查了樑烈的房間,這一敲門,MD,事實證明,他沒多慮。
蕭逸陌站在門口如修羅一般看着幾乎赤~裸的樑烈,透過樑烈,看到躺在牀上扭動難耐,且滿面潮紅的金美和。
如死神降臨的蕭逸陌,修地伸手掐着樑烈的脖子,大步跨進屋子,一下把樑烈當在牆上,目光兇狠的瞪着一副無所謂的樑烈。
把樑烈定在牆上不能動彈,蕭逸陌雙目赤紅的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金美和,不看還好,這一眼看過去,那原本被他強壓下的怒火一下子變得燎原。
因爲,剛纔在門口只能看見金美和躺在牀上,這一進屋,看到的何止是她躺在牀上,他目及所看到的是,此刻的金美和上身赤~裸,滿身緋紅的躺在牀上扭動,彷彿忍受着怎樣的艱難。
看到金美和大好春光竟然被樑烈這變態佔盡,蕭逸陌鬆開掐着樑烈的脖子,轉身用被單把金美和包了個嚴嚴實實,然後轉身,冷冽的眸子,如千年寒冰冷射着樑烈,蕭逸陌的拳頭握的咔咔作響,一個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在樑烈的有臉。
蕭逸陌使了全身的力氣,把樑烈揮倒在地,不等樑烈起身,蕭逸陌蹲下的身子,一下騎在樑烈的身上,一圈接着一圈的落在樑烈的臉上,每個拳頭都毫無章法,每一拳頭都發泄着蕭逸陌所以的不爽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