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 靈界
他內心驚呼道,感受着拱門傳來的莫名韻律,內心砰砰跳動。
腳步微動,瞬間垮了過去,一剎那,像是進入了蛋殼,自己則在蛋清之中移動,四周粘稠無比,但又充滿了清香。
“世界膜胎?”他腦中忽然出現這麼一個詞,遂恍然大悟,這必然是世界膜胎無疑,看來自己已經到了盡頭。
猶豫片刻,繼續向前,一直走出好幾裡,感覺四周依舊充滿了黏稠,舉步維艱,而且越走越累,有種想要閉眼休息的感覺。
“怎麼回事,在這裡,我居然想要沉睡。”風清揚猛然的一震精神,強制打起神來,,雙眼精芒綻放,看向四周的虛無,他警惕十足。
若是就這麼輕易的傳過去,那這世界膜胎又算得了什麼?要知道,這可是鏈接兩個世界的交匯之處。
念頭頓生之際,四周的壓迫之感更加強烈,猶如千萬斤巨石壓來,而且不是一個方向,而是來自四面八方。
那種感覺,讓他喘不過氣,只覺得自己都要被壓爆了,咳嗽兩聲,微微鬆了一口氣,在看向四周之時,眼中的警惕之感頓時更加濃郁。
法力無法使用,他只得憑藉肉身,在這黏稠的虛空之內,一拳一拳的向前轟擊,悶響傳來,竟是無法穿透這粘稠的虛空,只能迴盪在他的耳邊方圓一米。
一米之內,是他的視線範圍,一米之外,則是神秘的無盡虛空。
風清揚內心砰砰跳動,但這不是驚喜,而是來自威脅的緊張,心跳加速以及血脈的流動,都在無時無刻的告訴他,即將有危險來臨。
果然,轟然間,虛空傳來一聲憤怒的大吼之聲,無窮的威壓自四面八方而來,似乎在向風清揚宣告,若是繼續前行,必將隕落此地。
……
靈界!
明朗的天空忽然風雲變色,烏雲滿天,統統匯聚在靈界普陀大山之上,這裡羣山起伏,高達千丈,甚至是地面的大樹也是高達數十丈。
無數妖獸兇獸盤踞其中,其中,有四大氣勢最爲強大,正是這四道氣息將整個普陀大山分割成四塊,當烏雲捲來之際,同時發出一聲大吼。
吼!一時間,百獸臣服,狂吼之聲不絕於耳,傳遍整個靈界,迴盪不休。
“普陀大山有變,下界有人想要強行打開世界膜胎進入靈界!”北方一男子,原本盤膝打坐在地,但在這一刻,猛然的睜開眼睛,看向西方的普陀大山。
“無數年了,居然有人兵行險招,想要從世界膜胎通過,這人不管是誰,都將成爲我鎮天帝域的弟子纔可。”那男子繼續道。
雙眼睜開,神識盪漾,瞬間擴散,像是流星趕月一般瘋狂的匯聚在普陀大山之內,以尋找那暴動的中心之地。
同一時刻,整個靈界動盪起來,位於這世界的頂尖大能,一個個都釋放了神識前來查探。
“真人,你鎮天帝宮人才濟濟,怎能瑞慈不要臉的前來普陀大山招收下界弱小弟子?”
幾道神識匯聚在一起,頓時爆發出無數的念頭,無數的嗤笑之聲傳來,或是嘲諷,或是威脅,或是利誘。
“哼,劍老鬼,你劍宮難道就缺少弟子麼?整個靈界你佔了三成,還要不要臉?”那被稱作鎮天帝宮的真人,憤怒的吼道。
一瞬間,幾道神識又開始爭吵起來,卻在這一刻,一道強橫無比的神識穿越虛空而來,頓時終止了喧鬧的衆人。
“吵什麼?既然是下界來人,那就看他自己選擇哪裡,等他出來之後,你們在自行手段去爭取,若是敢在這裡動手,可別怪老夫我不客氣!”
這一道神識,極爲霸道,震動四方,頓時將匯聚在一起的幾道神識震開,但來得快,去得也更快,似乎毫不在意這裡的變化,頃刻間就消失了。
“真人,下界已經有一千年不曾有人接引而來了吧。”
“哼,還不是怪那狗屁酆都鬼城,鬼冥那小子下去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日尋歡作樂,居然直接與我們斷了聯繫,還帶走了接引之物,導致徹底斷了兩界的聯繫,若是被我抓到了,飛拔了他的皮不可。”那鎮天帝宮的真人說道。
接着,此地再次陷入了平靜,這上空匯聚的幾大神識,可謂是靈界的巔峰存在,有他們鎮壓再此,就算是下方的妖獸在強橫,也只能找個角落蜷縮着不敢造次。
靈界,比修真界更高的一個世界,可謂是一個統稱,靈界碩大無邊,凡是位於修真界之上的世界,都稱作靈界。
修真界好比一塊狹小的大陸,而靈界,則是一顆修真星,覆蓋了所有的修真界,但本身也只是一顆修真星罷了,只不過其等級要高出許多。
靈界分三大區域。每一區域匯聚一千修真星,充斥在整個無盡星空之內,構成了星域。
若是凡人擡頭看天,必然會發現,那先閃亮的星星,實則都是靈界的一顆顆修真星罷了。
只不過,修真星較少,歷經幾個時代,到現在也只有三千顆修真星而已,似乎代表了三千大道,這三千修真星自遠古開始便存在,從未毀滅,龐大無邊,每一顆上都匯聚了數不清的修士以及凡人。
加上修真星統帥的無數修真界大陸,共同組建出這浩瀚無邊的星域,星域之大,無人敢說徹底的遊歷了一個遍。
而且其中有着無數的秘境,蟲洞,空間,等等,就算是傳說中的化道的超級大能,都有可能隕落其中,因此,修真星雖然只有三千顆,但無盡星域當中,神秘的星球數不勝數,根本就無法統計。
不過,有一個地方,據說能夠統計整個靈界,包括三千修真星以及星域當中所有的神秘之地。
那個地方稱作玄黃,只不過,玄黃之地已經無法開啓,據說遙遠的神話傳說年底啊,曾經開啓過一次,而其中,曾經有仙!
……
“只要破開世界膜胎,我就能進入了嗎?”這一刻的風清揚,他內心跳動,感受着四周的壓力,血脈卻是有些昂揚,儘管感受着無數的生死危機,但似乎都不曾放在心裡。
“哼,一個小小的世界膜胎,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