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恥淫/賊,居然惡人先告狀。”
林霄氣的肺都要炸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小人,當即大怒,“分明是你色膽包天,聯合幾名青花會流氓,
要強/暴翠屏姑娘,還敢誣陷好人。
孫長老,這人一向橫行霸道慣了,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我親眼看到的,是林霄要侮辱同門師姐的,我們都是證人。”
那六名弟子也跪在地上,指證林霄。
“你們這些無賴鳥人。”
林霄大怒,對孫長老說道,“現在被害的姑娘就在這裡,看看,衣不遮體,你一問就知道。”
“這位姑娘,你不必害怕,孫長老給你做主,
你說說,到底是那個淫/賊要侮辱你,指證出來。”
孫長老轉頭,對翠屏說道。
“是他,就是他。”
翠屏姑娘擦了擦眼淚,一指林霄。
“我說翠屏姑娘,你是不是被嚇壞了,神志不清,你再想想,誰救的你?
你還撲在我懷裡,說感謝我呢。”
林霄一愣,說道。
“就是你,你這個萬惡的淫/賊。
我正在從外面採藥路過,他從工地幹活回來,口中罵罵咧咧的嚷累,說這是什麼鳥宗門,連個女人都沒有,渴死了。
我看他渾身是汗,十分飢渴,就送給他一些水喝,不料他見色起意,一把將我拖入旁邊樹林中,撕裂我的衣裙,
上下其手,要侮辱我,
如果不是陸無牙陸師兄,還有幾位劍宗師兄,路過救了我,我就被這裡鄉野村夫,侮辱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孫長老,你可千萬要爲我做主啊。”
翠屏一邊哭,一邊說道。
“你這個賤人,膽敢誣陷我,我要殺了你。”
林霄大怒,氣的要拔劍殺翠屏。
“你敢?
當着我的面,你敢殺證人?太狂妄了。”
孫長老一聲怒喝,一股無形的劍氣氣場,籠罩整座大殿,林霄覺得如捆住了手腳,根本無法拔劍。
就連魂力都無法快速運轉。
“你們幾個,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長老問蔣平,蔣橫,王偉,李偉四人。
“翠屏和陸無牙說的沒錯,我們恰好衝此處路過,看到翠屏姑娘,衣衫不整,在林中哭泣。
林霄正要強行侮辱,被陸無牙撞見,
林霄這小子劍意不弱,要殺陸無牙滅口,還好被我們四人阻止,押送來問罪。”
蔣平大聲說道。
“是,林霄就是淫/賊,就是兇手,我們親眼所見。”
蔣橫隨聲附和。
“長老不信,你看,林霄肩膀上,還有翠屏姑娘的脣印,還有水粉香氣,這可是最直接的證據。”
王偉眼裡噴火,義憤填膺的說道。
“孫長老,現在人證物證俱全,可不能姑息,我們天山劍派,絕不會因爲一個敗類人渣,辱沒了名聲。”
李偉也恨聲說道。
“林霄,你這敗類,色膽包天,要****同門師姐,罪該萬死,我將你先押入大牢,等待刑堂長老審覈一遍後,立刻問斬。
現在,你這淫/賊,還有什麼話說?”
孫長老也氣壞了,沒想到林霄,一個剛來的小子,膽子就這麼大。
“哈哈!”
林霄仰天大笑,知道現在中了圈套,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四大真傳弟子,還有被害姑娘,一起指證,怎麼翻案?
“你笑什麼笑?死到臨頭還敢笑。”
孫長老怒斥道。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打不過我就來陰招,陰謀詭計陷害我,哼,什麼宗門,名門大派,通通是狗屁。
真讓我一個鄉下小子瞧不起。”
林霄大聲喝道,
“還有你這個孫長老,真他奶奶的是老糊塗,
頭些日子,我狠狠教訓了青花會的人,他們懷恨在心,找個賤人弟子來暗算我,
還有,這兩個真傳弟子敗類,王偉李偉,也被我一腳踹飛,心中懷恨,也一同來暗算我,怕人數不夠,又找來兩個真傳弟子,
一起指證我。
我告訴你,當年小爺我在毒劍帝國,可是太上皇,就翠屏這樣姿色的妹子,隨便可以抓出一萬個,
還用得着在這裡亂搞?
你這個老不死的,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把我押入大牢,知道我是誰麼?
我是你師叔!
師侄,你還不下跪?
否則,一會兒你會後悔,向我求饒。”
林霄冷笑着說道,絲毫不慌亂。
他可是有天山童爺的太上長老令,又和天山童爺八拜結交,輩分就是孫長老的師叔。
到了現在,不拿出來是不行了。
老虎不發威,還真以爲他是凱蒂貓?
林霄已經可以想象出,這一羣人,包括孫長老見到太上長老令時,驚慌失措的模樣了。
“你這鄉野村夫,一派胡言,來人,給我戴上枷鎖,立刻押送到刑山黑牢之中。”
孫長老大怒,咆哮道。
王偉,李偉,早已取出了大枷鎖,就要給林霄戴上。
“等一等。”
林霄大喝一聲,“我就是你們天山劍派太上長老,天山童爺的結義弟弟,孫長老你的師叔,我看誰敢動我?”
一下,衆人全都愣了。
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天山童爺,是整個劍派輩分最高,戰力最高的人,是太上長老,
可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加上頑童脾氣,瘋瘋癲癲的,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面玩耍,
這樣一個一百多歲的天山童爺,怎麼會是林霄的結義大哥?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胡言亂語,可有證據?”
孫長老語氣緩和了許多,真要是天山童爺的弟弟,他還得管林霄叫師叔。
就連當今掌門戚付清,三位大長老,都是天山童爺的小輩,師侄。
“太上長老令在此,還不速速跪拜!”
林霄掏出天山童爺交給他的紅色令牌。
“太上長老令?沒聽說過,拿來看看真僞。”
孫長老皺了皺眉,接過令牌。
“哼,作爲長老,豈能不知道太上長老令,真是愚蠢。
上面有字,天山童爺親手刻的,太上長老令,見令如面。”
林霄怒聲喝道。
“這個萬惡的淫/賊,竟敢愚弄老夫,這令牌上什麼都沒有,就一個紅牌,說什麼天上長老令。”
孫長老大怒,將令牌扔個林霄。
“什麼?”
林霄拿出來一看,紅牌上什麼也沒有,也沒有什麼靈力波動,和一塊破木頭,沒有什麼區別。
“怎麼回事?”
林霄傻眼了。
令牌突然顫動了一下,靈魂魂海浮現出了天山童爺大笑的面容。
“嘿嘿,小弟,大哥和你開個玩笑,這是真的太上長老令,
只不過需要在天山頂峰的冰魄寒泉水中,泡上十天十夜,字體還有靈力烙印才能顯示出來。
或者用天山派的屠龍十八劍,煉到大成以上境界,也能披斬出來,否則,就是一塊木頭。
不過你的戰力很強,在宗門沒有什麼危險,
哈哈,真好玩。”
天山童爺的面容,一晃而過。
“大哥,我可讓你害慘了。”
林霄哭笑不得,將令牌收入儲物戒指內。
“咔嚓!”
大枷鎖立刻戴上。
“孫長老,這太上長老令是真的,只不過需要天山頂峰的冰魄寒泉中泡上十天十夜,
或者用屠龍十八劍,狠狠劈下去,就能看到字了。”
林霄大喊大叫。
“胡鬧,那冰魄寒泉,我身爲長老,每月才能領取一滴,泡上十天十夜,你瘋了。
屠龍十八劍,早已失傳百年,卻來取笑我們天山劍宗。
來人,曾超,王虎,立刻給這混小子,壓入刑山大牢。”
孫長老勃然大怒,下令道。
“啊!”
林霄傻眼了。
早有另外兩名劍宗弟子,押解着林霄出大殿。
身上的枷鎖,包括腳鏈,都有天山玄冰鐵打造,奇寒無比,除了束手束腳外,還可以冰封犯人的大部分魂力。
在這樣的枷鎖下,縱然林霄有天大本事,也僅僅能發揮三成。
兩名一星劍宗弟子,曾超,王虎,都是本領高強,比李偉,王偉還要厲害許多,押解着林霄,往刑山走去。
刑山是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地勢偏僻險惡,山高林密,平日並沒有弟子路過。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沒有月光,只有幾顆星星,稀稀疏疏的掛在天穹,釋放出幽微的光芒。
烈風呼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他奶奶的,怎麼會如此倒黴。”
林霄皺了皺眉。
突然無邊的恨意涌了出來,暗暗罵道,“李偉,王偉,蔣平,蔣橫,陸無牙,還有那個翠屏,都不是好東西,用這種卑鄙的計謀暗算我,
老子出獄了,一定找你們好好算賬。”
“快走,快走。”
曾超,王虎喊喝道,拿了皮鞭抽了林霄幾下。
“真他奶奶的是小人得志,倘若沒有這枷鎖,這兩個鳥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林霄知道這裡已經是真傳弟子的地盤,縱然掙脫枷鎖,也逃不出衆多弟子的圍殺,
那時,更是必死無疑。
索性走一步算一步,到黑牢中看看再說。
“曾兄,王兄,別來無恙。”
李偉,王偉,還有蔣平,蔣橫,突然出現在前面。
“兩位師弟,有什麼事情?”
曾超王虎笑着說道。
“借一步說話。”
王偉把曾超王虎拉到一邊,說道,“這個十惡不赦的淫/賊,早晚必死,只是這小子身上,很可能有一個大寶藏。
如果被判刑而死,身上的寶物就充了公,咱們可一兩銀子都撈不到。
現在要把他做了,寶藏平分,你知道,即使是真傳弟子,資源也不是無限量供給,競爭同樣激烈。
你難道不想上天山風雲榜麼?”
“這,這恐怕不好吧,孫長老知道,會怪罪我們的。”
兩人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