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昊凝神觀望，連眼珠子都定格的鄭重表情，Joy心嘆：果然，這都是命啊！
她還是端正地給王昊介紹道：“王先生果然有眼光。她21歲就從不列顛尼亞蘭開斯特大學畢業，擁有高級市場營銷和語言學雙學士學位。請容許我提醒先生，根據2019年世界大學專業排名QS，該學校的高級市場營銷管理專業排名位於全球第19位。而語言學的排名位於全球第15名。”
“學霸！？”施駿適時說句俏皮話。
“對的。清華在QS榜單上的綜合排名是16名。”
王昊摸摸下巴：“然後呢？”
“這位女士是我們的特別推薦。她要求的月薪只是一萬人民幣。若是王先生面試成功，我們只向王先生收取等同於她一個月薪水的佣金。”
施駿頓時覺得不對了：“等等！獵頭公司又不是開善堂的。你們這些人販……呃，你們不是收年薪的20%嗎？這麼優秀的女秘書，沒理由這個價。”
聽到這裡，王昊頭皮發麻。
怪不得獵頭公司越開越多，年薪20%啊，比什麼出租房子抽一個月佣金的房產中介更狠。
果然，無論什麼年頭，人販子都特麼是暴利職業。
Joy笑了：“當然是有原因的。只要不涉及騷擾，她就是非常優秀的女秘書。”
“呃，怎麼說？”王昊莫名地吞吞口水。
“她歸國後，三個月內被三家公司炒魷魚，惹上三宗官司，全部私了。她以對方騷擾她爲名，將三個上司分別一個打得右臂尺骨骨折，一個砸掉了門牙，一個爆了蛋，最後那位不得不做了單蛋切除手術。嗯，她是空手道、跆拳道和柔道黑帶。”
“……”
臥槽，好生猛。
這麼火爆，你咋不上天呢？去打奧運會爲國爭光啊！
她繼續介紹：“當然，我相信兩位的人品，也爲這次的推介做了準備。我們公司得到了這位小姐家屬的擔保，會爲僱主提供一份爲期三年的人身意外險。以及無理由退貨服務。僱主半年內可以無理由，無須賠付地炒她魷魚。之前所付的獵頭佣金會雙倍奉還。”
“獵頭公司肯做這樣的虧本生意？”施駿猶自不信。
“若是因此對我公司造成的名譽損失，我公司會向這位小姐索賠的。”
施駿還是搖頭：“太麻煩了。還是不要……”
“就她了！”王昊突然拍板。
“哈？”施駿一面黑人問號：“你別逗我。這個惹禍精。”
“我說就她了。”
廢話，什麼顏值能力，哪有掩飾值重要？
“那面試……”
“你來吧，只要不是缺個眼睛少個耳朵，貨不對板，那就是她了。”王昊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總經理嗎？”
“喂，我，這……也太隨便了吧。”別說施駿，連獵頭都覺得王昊有點搞笑。
不過事情就這麼定了。
送走王昊兩人，joy打了個電話，臉上再也不是職業性的笑容，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喂，您好，我是joy。您家李小姐成功推出去了。是……是的……可以讓我的同行們歇歇了，這次是我拔了頭籌。”
那邊，施駿發了個招聘廣告，小半天就n多簡歷了。
畢竟公司開在IFC還是很能唬人的，這可是中心裡的中心。何況王昊開出的工資，比市面平均水平略高。很多在職的都打算跳槽過來。
王昊有點趕時間，因爲那邊出幺蛾子了。
對着王昊列出的職位，他像翻牌似的翻着求職者的簡歷，啥都不看，看到掩飾值高的直接選上。
施駿超無語。
“好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湊夠掩飾值，剩下的王昊就不管了。
“等等，你要去哪？”
“我回去一趟。明天要看到公司開起來。”隨手就給施駿轉了剩下所有的現金，王昊當甩手掌櫃了。
“臥槽，這麼急？”施駿一面懵逼。他認定王昊所謂的‘回去’就是開發遊戲的大佬們找了，只能苦逼地自己弄雜務。
找清潔公司，去電腦城配電腦，一切都搞得雞飛狗跳。
王昊滾回宿舍，牀頭掛上【朕在冬眠】的牌子，關上極有皇帝風的金黃色龍牀專用簾，弄個暗無天日，蓋上被子，倒頭就意識轉換。
本來他有七天時間的，奈何玩家非要作死。
無它，起因是玩家跪舔艾希唄。
【鬱金香之神】：“親愛的美女，爲了你的痊癒，我特此奉上富含營養的【小龍蝦湯】！”
對！玩家都特麼是比狠人多幾點的狼滅。
對人狠，對自己更狠。
這貨不知哪來的大無畏精神，覺得龍蝦湯有營養，居然用幽鬼那搶來的鐵鍋，自己將自己煮了。
本來這貨想惡作劇，泡點熱的洗腳水當龍蝦湯。結果他室友君沐齊丟了一大堆乾草到火堆裡，一下子加溫太厲害，就將這貨給烹成馬賽克。
回頭鬱金香不服氣，將君沐齊剁了。
然後兩個傻帽找了杆破布旗子，來個插旗決鬥。
沒頭腦和不高興對砍，一不留神就打了個2：3，兩個傢伙每天死亡次數就這麼滿了。
王昊臨走前，將復活的權力臨時轉給艾希。艾希靠着定界石，可以在定界石範圍內使用王昊的權力。
雖然王昊吩咐過，但艾希不懂玩家死了是要扣精神力的，超過三次照樣給他們復活。
結果出事了。
“那兩個玩家暈了？”王昊問狙擊手系統。
【是的，因爲精神力抽取過多。】
哪怕王昊意識不在，只要有玩家掛了，精神力照抽不誤。之前就是怕出事，纔有了每天三掛的設定。
“那兩個傢伙不會掛了吧？”
【人類年輕時精神力上限很高的，宿主你並不是掠奪性地抽取其精神力，他們只是因爲綜合因素而暈厥。】
“等等！我記得他們應該是學生吧？我聽說他們是舍友。那，能不能按照頭盔預設系統裡註冊的手機號打電話給他們。”
【正在撥打。宿主要留言嗎？】
“如果接通，就說本公司檢測到他們腦電波不尋常，請他們室友撥打120。”
外面大半天，遊戲裡大概就是兩天。
一不留神，王昊發現整個哨所都特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