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他們到底在搞什麼,不知道現在咱們工會都成了笑柄了嗎?讓我怎麼與大天尊交代。”
嬴政怒了,非常的憤怒,盤古將公會全權交給嬴政發展,真正做到了完全的放權,根本不回去插手公會的事物,但是,盤古這麼做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必須拿到那一次的幫助機會,雖然盤古沒有說完不成的懲罰是什麼,但是嬴政真心不敢玩不成,別看嬴政是始皇帝,但是面對盤古等魔神,他也虛。
而現在,一場足球比賽都能踢成這樣,還玩起了自己人陷害自己人的把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成爲了整個幻世界的笑柄,這件事情,自己必須要給盤古一個交代,否則的話,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哼,早就說了李湛不堪大用。”趙匡胤陰着臉,但是嘴角卻帶有一絲的笑意,他巴不得這一次李湛輸掉比賽,反正就算贏了,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好處,至於說團隊的榮耀?算了吧,他們這羣桀驁不馴的開國皇帝,哪一個不是自我爲中心的?看看李世民就知道了,直接將他老子給踢出局了。
“閉嘴,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裡勾心鬥角?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場比賽輸了,你們同樣沒好果子吃。”嬴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着趙匡胤,要是放在原來,嬴政絕對不敢這麼與趙匡胤說話。
原本的帝皇公會,說白了就是一個利益聯盟而已,雖然嬴政是會長,但是,他這個會長可沒有獨斷的權力,如果他敢直接與這些人翻臉的話,那麼帝皇公會絕對會立刻解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的身後是盤古,他的位置更是盤古給的,盤古在華夏民族的地位,那是無人可及的,開天闢地第一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哼~!”趙匡胤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若是放着以前,趙匡胤能受得了這個氣?
“若是失敗,所有懲罰我一力承擔。”
這時候,李世民沉着臉走了出來,他的子孫後代出了問題,那麼他自然少不了連帶責任,到時候若是盤古懲罰的話,他願意一力承擔,但是在心裡,他可是恨死了李湛了,恨不得罷了李湛的皮,這個不肖子孫啊,真能給自己惹事。
一邊的趙匡胤看着李世民,嘴角微微一笑,心說你不抗誰抗?誰讓你貪心的要拿自己後輩獎勵的?呵呵,現在遭了報應了吧,活特麼該。
而在趙匡胤的身邊,趙光義也是一臉的爽快,但是它不像是趙匡胤那樣將情緒隱藏了起來,而是直接笑了出來,說道:“報應啊!哈哈!”
“嘭~!”
“夠了,趙光義,你給我滾出去。”嬴政實在忍不下去了,趙匡胤起碼還知道忍着,你特麼在這笑是什麼意思。
“嘁·~!走就走。”趙光義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他本來也沒什麼主意,與期待在這裡,不如直接離開來的痛快。
“來人,給我把他扔出去。”嬴政看着趙光義就是一腦門子火,隨之又瞪了一眼趙匡胤。
不過趙匡胤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趙光義被拖了出去,一言不發,低着頭看着地板,彷彿被拖出去的根本不是他的弟弟一樣,而是一個陌生人。
“我現在不是想讓你們站出來承擔責罰,而是想辦法儘可能的讓這一次的事情的影響降低到最小,現在,所有人都動動你們的大腦,好好想想辦法。”嬴政快被氣瘋了,李世民出來承擔責任,說心裡話,嬴政根本就不在意,因爲盤古想要罰誰,不是自己說讓誰承擔就是誰承擔的,有些懲罰,誰也無法承擔。
“想要讓負面影響降到最低,無他,贏下這場比賽。”趙匡胤擡起頭,眼神古井無波,淡淡的說道。
嬴政皺了皺眉頭,道:“我也知道贏下這場比賽是最好的消除負面影響的辦法,若是這場比賽咱們輸了,那以後就真的沒有臉面在華夏人面前擡起頭了,可問題是,這麼下去,他們怎麼贏?他們如何能贏?”
“陛下,下死命令吧。”李斯站了出來,現在已經別無他法了,若是輸給了奧林匹斯公會,那可真是丟臉丟大發了,以後他們公會在華夏其他工會面前那是真的擡不起頭了,要真到了那時候,盤古不發瘋纔怪。
嬴政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你們覺得呢?”
劉徹無聲的點點頭,表示認同,因爲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趙匡胤也是一樣的點頭,反而是朱元璋卻是說道:“死命令要下,不過我認爲還要加上一個保險。”
“直言便可。”嬴政坐了下來,示意朱元璋直說。
“跟他們說清楚,贏不了比賽,株連九族。”朱元璋眼中冒出一股殺氣,他的狠辣在座的衆人都很清楚,比起殺人來,這位可是鐵血手腕,不像是其他幾位帝皇那樣,總是瞻前顧後,哪怕是強如秦始皇,同樣也會有一些顧忌,但是朱元璋,這貨可是百無禁忌,說殺就殺一點都不留任何情面。
“我贊同。”武則天這時候也站了出來,表示同意朱元璋的話。
看着武則天,朱元璋沒有一點意外,武則天手上也是沾滿了鮮血,李氏皇族與各大世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了這位第一女帝的手裡。
嬴政再一次看了一圈之後,得到所有人的贊同,便說道:“好,李斯,你去聯繫李湛,若是輸了比賽,他就不必回來了,自刎謝罪吧。”
話落,嬴政就在沒說什麼話,而是看了一眼李世民之後,便開始閉目養神起來,至於比賽,現在嬴政是一點都不想看到。
李世民鬆了一口氣,嬴政已經給了他退路了,同樣也給足了他面子,他在沒有什麼可說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雙虎目死死的盯着轉播的大屏幕。
“喝一杯。”朱棣來到了劉徹的身邊,直接坐了下來,兩個人自從來到幻世界之後,關係就一直不錯,可以算是好友,但談不上至交,畢竟帝皇眼中,利益最重。
“好啊~!”劉徹點點頭,拿起了自己身前的玻璃杯,說道:“有什麼看法?”
“那有什麼看法,我現在那裡有心思折騰幻世界,自己的世界還不夠我焦頭爛額的呢。”朱棣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刻的大明朝內憂外患,他根本沒心思折騰幻世界。
劉徹挑了挑眉毛,說出了兩個字:“世家?”
朱棣點了點頭,道:“是啊,自從老闆放款了進入幻世界的資格之後,我的那個世界的世家便開始暗中積蓄力量了,直到現在纔開始爆發。”
“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劉徹點點頭,變一飲而盡,沒再說什麼。
“謝了!”朱棣也是一飲而盡,有這句話,就夠了。
………………
球場之中,此刻神魔公會已經落進了下風,幾乎是被奧林匹斯的隊伍壓着打,有兩次機會險些破了大門,可是反觀球員呢?依舊是我行我素,誰也不服誰,真是應證了那句話,華夏一人是虎,十人成蟲,一個隊伍之中,總會有一些人會有不一樣的心思。
時間流逝,十五分鐘過去了,奧林匹斯公會終於收穫了自己的第一球,在阿瑞斯的一腳怒射之下,攻破了神魔工會的大門,比分來到了0:1,神魔公會暫時落後。
中場圓心之內,此刻,高俅踩着皮球,對身邊的隊友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可是換來的卻是自己隊友一臉的不屑,“談談?有什麼好談的?別說你是隊長你說談我就必須談!”
“隨你~!”高俅話落,沒再說話,等到小醫仙一聲哨響,將球傳了出去之後,直接跑向了前場,沒有任何的由偶遇,一直等到高俅快跑到了大禁區的邊緣時,他才停了下來,轉過身看着自己的這些隊友,旋即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領隊李湛做了個換人的手勢。
李湛看到這個手勢,原本已經通紅的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可是他卻不能按照高俅的意思將他換下來,因爲他剛纔接到了李斯的通知,這場比賽贏不了,他就可以自刎謝罪了,所以,李湛對着高俅搖了搖頭,然後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忍下來。
雖然李湛也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其中肯定有高俅的原因,但是現在高俅願意做出退讓,這就已經是表態了,有這個,就足夠了。
然而,高俅轉身之後,卻是嘴角路出了一抹微笑,他的目的達到了,別看李湛是個皇帝,但是他的腦袋真心不夠用,玩心思,真玩不過高俅,因爲他的腦袋裡面,都放在了足球上了。
兩支隊伍你來我往,可是由於神魔公會依舊像是一盤散沙一樣,很少能過半場,幾乎到了中場,就會被對方兩三個人包夾死,就這樣,一直到了43分鐘的時候,奧林匹斯公會再下一城,比分變成了0:2。
三分鐘後,小醫仙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音,上半場比賽以奧林匹斯公會領先而收場,所有球員也都下場休息,恢復體力。
來到休息室之後,李湛看着球員只是愣愣的說道:“等着被株連九族吧。”話落,李湛在沒廢話,轉身就走,折讓所有的球員都是一愣,株連九族?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尤其是從李湛的口中說出來,那麼這件事情就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
“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株連九族?”
“…………”
此刻,坐在一旁的一名球員站了起來,說道:“這場比賽若是輸了,咱們一個都跑不掉,全部都要被株連九族。”
“這,霍驃騎,你確定你沒說錯?”
是的,這人正是霍去病,不過大家都習慣叫他霍驃騎,他也進入了足球隊,只不過,他的技術並不是最頂尖的,所以一直作戰冷板凳上,但是要論身份,這裡沒有一個人敢跟他比,所以,對待霍去病,所有人都是很恭敬的。
“我沒必要騙你們,不光是咱們,領隊也要自刎謝罪,因爲上面對你們的表現很失望。”霍去病淡淡的口氣,似乎這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一樣。
“現在可以談談了?”高俅走到了自己的隊友面前,並沒有再繼續他的高傲,因爲,現在已經關係到了他們的身家性命。
原本,一個遊戲而已,他們並不是很在乎,哪怕輸掉了,最多就是挨頓打,又不是沒捱過,抗一下就過去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株連九族,他們那還有人喝的高傲可言?
“好吧。”這人也是點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了,還跟高俅鬧?那就是真心有病了,“可是,已經丟了了兩個球了,現在想要挽回劣勢,可不容易。”
高俅暗歎一聲,還想着推卸呢?有什麼意思?輸了,咱們全都要死,於是說道:“劉雲,大家技術都不錯,但是我希望你們可以看清楚形勢,想要贏,說實話,卻是不容易,但是,咱們只要追平,拖入點球大戰,那麼咱們就沒有不贏得道理了。”
“拖入點球大戰?”名爲劉雲的球員,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隨後說道:“可以,我們會盡力配合你,扳回兩個球。”
霍去病看着這一幕,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沒有再參與進去,反正這一次他沒有上場,就算是出事情,也輪不到他。
“可以。”高俅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他再賭,賭什麼?自然是賭劉雲他們會給自己創造機會,當然,他也是對自己的技術有着絕對的自信,若是沒有這一份自信,他也不會答應下來,若是這一場比賽靠着他扳平了的話,無異,他的功勞是最大的,若是輸掉了,那麼最後它必然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也許,他一個人就要扛下了全隊的懲罰。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會幫你創造機會。”話落,劉雲就轉身朝着自己的椅子上走去,一屁股坐了下來,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