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給我追。”玉天霜不想讓紅衣公子給跑了,冷笑一聲,就是要直追海獸而去。
“玉天霜,窮寇莫追,想要殺他,以後有的機會。”商天機叫住了玉天霜,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像紅衣公子一樣的人物,哪怕是紅衣公子現在是受了重創,但要真是狠心拼起命來,玉天霜她們還真是討不了什麼好處。
而且在剛纔那驚鴻一瞥之間,商天機雖然沒有看清海獸到底是長什麼模樣,但從其散發出來的氣息看,海獸可能是比不上玉天霜,但比中年修士可是強多了。
再加上這裡是茫茫大海,是海獸的主場,最後要是打起來,玉天霜還真是不一定能打得過它,它要是一心想跑,玉天霜估計是連它的尾巴也是摸不到,追上去了也是白追,所以商天機叫住了她。
“要是他真的是不知死活,在地下城懸賞他的人頭,我看他死不死。”玉天霜是想趁機將紅衣公子斬殺,以絕後患,不過商天機都這樣說了,她只能是作罷。
“咦,這是...迷霧之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商天機忽然看到一顆珠子凌空飛起,面露詫異之意。
要知道,在玉天霜她們和紅衣公子用極品通玄寶器的對轟下,連花衣老者在極品靈器打下都是不一定會破碎的屍體都是連渣渣都是剩不下,更別說是其他東西了,沒想還是有一顆珠子留下。
而且如果他看得不錯,那應該是剛纔老者用來逃跑的珠子,大手一攝,將之拿過來,用天察眼一探察,發現珠子是由迷霧之精聚合而成的迷霧之珠。
迷霧之珠,不知是花衣老者從那哪裡得到的奇物,其中蘊含某種規則,只要將之催動,就可以讓出散發出可以阻擋修士視線和神唸的迷霧。
而且迷霧的範圍大小還沒有限制,修士的修爲有多高,催動的迷霧範圍就可以是有多大,甚至是隻要你修爲夠高,要催動迷霧之珠遮掩一個王朝都是沒有什麼問題。
更爲關鍵的是,迷霧之珠可以用來點亮鬥天圖中的迷霧魔神。
最後,商天機也是沒有遲疑,直接就是將之融入鬥天圖,將迷霧魔神點亮。
迷霧之珠再好,甚至是在某一方面要是運用得好,可以起到逆轉局勢的作用,但在商天機心中和鬥天圖比起來,都是不值得一提,更何況用迷霧融入鬥天圖,點亮迷霧魔神,並不代表着它的某種能力就是會丟失。
將迷霧之珠融入鬥天圖,商天機也是沒有在原地多留,簡單收拾了一下,將該收起的東西都收起,繼續乘坐九天祥雲,在玉天霜的指路下,朝黑鯊島繼續出發。
一路前行,期間不是很平靜。
除了變幻無常,說颳風就刮颶風,說下雨就下暴雨的天氣,最多出現的還是和花衣老者一樣,沒什麼眼力勁,看見玉天霜她們就不懷好意,在海上做無本生意的海盜。
對於那麼不長眼睛的海盜,商天機能對付的就是催動刀山世界亂刀砍死,或者是一塔鎮死,就算是商天機對付不了,也不夠玉天霜她們一掌拍的。
在強勢斬殺了十幾波前來找死的海盜後,商天機一行人的兇名也是打出去了,附近的海盜也是知道最近海上是來了商天機一行像鐵刺蝟一樣,是碰之不得,一碰就會崩自己一嘴血的人,漸漸就也沒有人敢再不開眼來找商天機麻煩,甚至商天機金雲所過之處,諸多盜賊直接就是退避三舍。
“哈哈,風清清,你就不要跑了,憑你身邊那幾個老弱病殘,你是跑不掉的,你風家已經是被滅掉了,我家少島主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乖乖的跟我回去給我少島主當夫人,我少島主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
這一天,商天機看膩了海上的風景,控制着九天祥雲在海域上空朝黑鯊島橫行之時,忽然遠遠的就是聽到了一道肆無忌憚,極爲張狂的話音。
心念一動,放出無影眼。
商天機發現,前面幾裡之外的海面上,有幾艘戰船正在追擊前面一艘上面是豎着九根船帆,但大多船帆好像是由於受到了某種打擊,已經是變得破破爛爛了的帆船
甚至通過無影眼,商天機是能看到帆船上以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白衣女子爲首,但模樣都是極爲狼狽,氣息有些疲靡,但依然是拼了命往帆船中灌入能量的一些修士。
商天機估計了一些,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帆船就是被後面的戰船追上,甚至商天機此時在鬧中已經是可以想象出那帆船上諸多修士最後的下場如何了。
不過,商天機雖然是可以想象到帆船上諸多修士的下場,但卻是一點出手相助的意思都是沒有。
這倒不是商天機心腸硬,見死不救,而是在這片海域上,修士之間,或因家仇,或因國恨,或因其他原因而互相追殺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商天機一路走來,就是見過不知多少次這樣的事情,起初也是出手過幾次,最後發現要要是想管這種事,實在是管不過來,最後漸漸的也就不想管了。
甚至有的被追殺的修士你就了他,他還罵你爲什麼不早一點來,好像商天機就應該早點出手救他一樣,所以商天機現在見到這樣事,一般是好處就看心情橫插一手,沒有好處就任其發展。
“小姐,照這樣下去,不用多久我們就是會被追上,到時我們一個都跑不了,等一下我燃燒壽元,撕裂虛空送你離開。”帆船之上,白衣女子身邊一個花髮老者見局勢不妙,眼露決然之意。
“風老,這絕對不行,風家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我不能撇下你一人獨活苟活。”白衣女子言語堅定。
“小姐,我風家就剩下你一條血脈了,你要是再不走,我風家可能就是要絕後,算我求你了。”花髮老者老淚縱橫,出口哀求,甚至直接就是要跪下。
“小姐,你走吧,求你了。”
“小姐,只要你能離開,我們就算是全部死了,也是值得了。”
“小姐,走吧,待你修煉有成,再拿那條雜毛龍來祭奠我們。”
帆船上的其他修士也是紛紛出口哀求,他們這樣人存在的使命就是爲了保護白衣女子,爲此哪怕是要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惜。
“風老,你這是要幹什麼,趕緊起來。”白衣女子哪敢讓花髮老者下跪,連忙扶住了他。
“風清清,投降吧,只要你投降,你風家最後剩下的老弱病殘還有可能活下去,要不然他們只能是爲你的固執陪葬了。”先前那道張狂的聲音又是響起。
“敖青,你青蛟島滅我風家無非就是爲了我風家的風皇竹罷了,要是你再敢苦苦相逼,我就與風皇竹玉石俱焚,沒了風皇竹,我看你回去怎麼交代。”白衣女子嬌喝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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