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蘆玉的描述,秦錚倒是有些瞭解這個天域魔頭的存在。有些特性這些天域魔頭與那昔日地球上科幻小說之中描寫的宇宙蟲族有些相似,數量極大,種類繁多,繁衍快速,個體不太強大,但是卻是數量無窮無盡。
不過這天劍院能夠帶着自己等人前去,想必也是做了不少的準備。那一處廢墟之中秦錚幾人依稀可以看見一些飛梭的碎片。這明目張膽的出現的廢墟是陷阱的可能比較大。隨即厲旭又是道;“抓緊離開,以免生變。”
破魔神梭化作一道流光急速的飛遁。而這一片廢墟之中似乎傳來一陣陣的低吼聲,隨後又是歸爲沉寂,等待着下一個拜訪者。穿遁在虛空之中的破魔身梭通體綻放着黑光,秦錚掃了一眼四周陸陸續續出現的場景問道;“此番前去浮劍島需多少時日?”
厲旭掐指算了算道;“若無特殊情況,兩天便可到達。此線路門派之中也是前去了幾次。沒有什麼虛空裂縫,加上破魔神梭專爲行駛虛空而煉製,不許太過擔心。”若說不擔心厲旭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這虛空之中充滿了不安地因素,十分的危險。現如今破魔神梭好在沒有出什麼問題,一直順利前行。突然,秦錚幾人看到了延綿不知多少萬里的摧殘七彩虛空,七色的虛空流光溢彩,美麗至極。由衷的讚歎那華麗的景色。
但是看到那一片摧殘的虛空之中,厲旭,蘆玉,狐京三人皆是臉色大變,隨後手捏法訣立馬掉頭繞道而行,看着那一璀璨的虛空漸漸的變小消失,琅邪玉幾人有些不解,隨即問道;“三位前輩,那七色流光之處,是什麼地方?”
狐京搖了搖頭,隨即有些凝重的言道;“那七色之處便是虛空破碎的亂流,便是純陽高手都可碾碎的地方。若不抓緊離開,倒是那虛空亂流風暴席捲出來,便是可以將我們連同這破魔神梭全部滅殺在這裡。”
狐京的話說後沒多久,秦錚幾人就是看到了那變小的虛空亂流之中驟然變得輝煌璀璨起來。便是破魔神梭急速的離去也是感受到了虛空亂流之中蘊含的極致力量。毫不懷疑那虛空亂流將那破碎之地瞬間撕碎擴大數倍。
“越是美麗,那麼掩藏在美麗的皮衣之下,越發的危險。看着那虛空亂流如此的美麗,但卻蘊含着莫大的殺機。所以對於漂亮的東西,不要隨便窺視。”狐京說道之間,瞥了一眼琅邪玉,隨即掩面輕笑,弄得琅邪玉一陣臉紅。
看着琅邪玉的表現,明顯就是情竇初開模樣,而且這對象還是這一隻男狐狸精。秦錚不由的無語,雖說不反對這些。但是雙方差距也太過大了,雖然男男之愛無妨,但是人妖之戀卻是比起這同性之愛更加的禁忌。
蘆玉冷哼一聲,一道冰冷的意念注入到琅邪玉神念之中,讓其冷靜了下來,隨後對着狐京呵斥道;“知曉你自己乃是天生媚狐便是剋制住自己的媚術,琅邪家族之人雖說修煉九霄神雷真法,但是你的修爲超過他太多了,莫要玩火。你別忘了你的命中魔星可還未讓你遇見知曉。”
狐京此番少有的沒有回擊,只是撇了撇嘴,整了整自己的大紅衣袍沒有站到一邊沒有說話。琅邪玉知曉自己失態,看向狐京,隨後有些失望的走向秦錚這邊。看着琅邪玉這番模樣,秦錚也是搖了搖頭,隨即手中捏着一道法訣,從一旁的水池之中撈出一面鏡子。
“鏡水照大千,琅邪兄弟,你可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邪念毒龍與最深意願?”秦錚的突然舉動讓琅邪玉和狐京都是微微的一愣。這鏡水照大千之法琅邪玉也是心中有些知曉,這是一門極致的法門,沒想到今日能夠看到。
“這一面水鏡乃是七情水鏡,專門照出心中情念,你明白我說的意思。”秦錚說完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那狐京。狐京也是玩味的看了秦錚一眼,嘴角微微的上挑,但是眼角的那一絲不屑還是讓秦錚捕捉到。
對於琅邪玉,秦錚也算是朋友,但是對於這狐京秦錚也是不想多說。這道心不能夠被這七情六慾所沾染,就算是被感情所染,那麼也不能被對方玩弄。看着狐京的模樣,顯然沒有將琅邪玉放在眼中,二人相差太多了,對於狐京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狐狸精來說,琅邪玉不過是一個玩具這麼簡單。
琅邪玉看着那一面能夠照出心中七情水鏡,但是琅邪玉沒有結果來,隨後言道;“我知曉我心中所想,所念。琅邪家族修煉的是伏魔之心,無事的。”其實琅邪玉是心中所怕,雖然琅邪家族的九霄神雷真法玄妙,但也畢竟境界很低。
秦錚也是不勉強,畢竟這不是他自己的事情,機緣道法各自所有求,但也不是秦錚等人可以控制。現如今破魔神梭已經行進數個時辰,這漫長,寂靜的虛空之中讓人感到窒息。這寂靜的如同一間放大了的小黑屋。
隨後厲旭眉頭皺了皺,將那水球一轉,便是畫面被急速的拉大了許多。詳細的畫面出現在秦錚幾人眼前。隨後秦錚看到那虛空遠處一道青碧色如同翠竹一般的飛梭出現在幾人面前。厲旭看着那飛梭沉思了片刻,而後言道;“那是碧玉清心竹煉製而成的碧玉飛梭,這碧玉清心竹十分的稀少,不知道這來者是小千世界還是大千世界之人。”
看着那一道碧色飛梭飛過,厲旭神念展開,傳出一道道的信息。而那邊的碧玉飛梭沉寂了片刻之後,傳回了一道神念。隨即厲旭不再理會,自顧自的駕馭着破魔飛梭前行。而碧玉飛梭也是朝着另一個方向離去。
“師兄,那碧玉飛梭之中是何人?”狐京好奇的問道。
“那是大千世界之中蘭竹仙苑之中的高手,因爲門中幾個弟子凝練金丹又成,便是帶她們前來歷練一番,稍稍注意一下她們的去向便可,不用去管。”厲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