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米粒等人到齊,林凡立即將生意迴歸的事情告訴衆人。
只不過衆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興奮,甚至說還爲林凡擔憂起來。
“老大,這樣做可以嗎?”米粒第一個發問。
上次她敢帶人去找餘思,很大程度上是因爲自己是西區的隊長,餘思哪怕有膽子也不敢輕易對付自己。
就連奧蘭都想要懲罰自己都必須考慮一下琪雅的態度,可是林凡不同,奧蘭依舊是林凡的頂頭上司。
有句話說得好,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現在既然已經徹底翻臉了,那奧蘭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難道你們覺得現在我們將生意交給奧蘭,那傢伙就不懷恨在心了?”林凡淡淡說道,臉色很是平靜。
自己的手下心中沒有底氣,那他就必須表現出有底氣的樣子,若不然這生意也不用做了。
“再說了,索菲亞大人已經給我許下了承諾,只要在大比之中拿到一定的名次,奧蘭那邊的事情她自然會處理的。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麼好擔憂的。”林凡繼續對着米粒等人說道。
聽到林凡的話,何二胖當先起身,道:“老大說的對,只要我們不去主動找麻煩,低低調調的做我們的生意,奧蘭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附和完了林凡,何二胖接下來的話就變得支支吾吾了,“老大,這次事情鬧得有點大了,昨天回去之後,我們隊長有意無意的詢問我關於生意的事情,我覺得我們監區長對這個生意似乎也有了什麼念想。”
何二胖的話音剛剛落下,蛇浪也起身,告訴林凡自己的那位同族隊長也找他談話了,旁敲側擊地打聽生意的情況。
這一點米粒和阿嬌就沒有過,米粒現在雖然不是實權隊長,但終究是直接聽命於琪雅,而阿嬌則沾了米粒的光,也不用在意這些。
林凡眉頭微微一皺,看來這次風波確實不小,南區和北區的監區長他一直沒有打過交道,所以這個時候也需要慎重的對待。
奧蘭已經鬧掰了,別到時候再惹惱了龍和比甘,樹敵太多,那個時候估計就連索菲亞也會頭疼的。
畢竟,南區和北區都在君陌的座下,哪怕是那些人畏懼索菲亞,也不會像奧蘭這樣被吃的死死的。
“二胖和蛇浪,你們回去跟自己的隊長談談,到時候我會拿出百分之十五的好處,讓你們進行高層的活動。你們的隊長可以獨得百分之五,其餘百分之十就算作是送給上面大佬的孝敬。”
想來想去,林凡還是覺得應該交點保護費,正值多事之秋,沒必要和另外兩個監區的高層發生什麼衝突。
再說了,一個人發財終究會引起別人的眼紅,若是都有了好處,那麼幹起來就會方便很多。
以前,他也讓何二胖和蛇浪進行過公關,不過那時候稍微拿出一些好處就可以堵住兩個隊長的嘴。
現在看來,必須讓出部分利益了。
生意越做越廣,蛋糕越來越大,就算讓出一些比例也沒多大損失。
“老大,我們馬上去辦!”聽到林凡的話,何二胖和蛇浪紛紛點頭。
反正這部分利益是林凡出的,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而且,這樣一來他們很有可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從而將損失的部分彌補回來。
“去吧,記得我說的,儘快溝通,萬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接過來找我,這段時間務必穩住陣腳!”林凡沉聲道。
這一次他無法繼續隱藏在衆人之後了,壓力太大,何二胖幾人根本抗不住。
再次叮囑了幾人一通,他才揮手讓衆人散去。
看到衆人離去,米粒笑眯眯的就想要往林凡的身上湊。
林凡急忙閃到了一旁,道:“你也回去,趕緊提升實力。”
“哼!”
米粒嘟了嘟嘴,不過也沒有繼續折騰,轉身離開了。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林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本以爲自己戰勝了餘思,一切都會變的順暢起來。
沒有想到這才一日,各種各樣的新麻煩就開始顯露了出來,這讓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龍和比甘那邊已經奉上好處,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琪雅和索菲亞。
這兩人雖然一直沒有過問他的生意,但是南區和北區已經給了好處,總不能虧了一直幫自己的人。
所以他整理了一下,直奔琪雅的辦公室。
此時琳娜也在琪雅的辦公室之中,看到林凡到來,她很識趣地走了出去。
“現在你可是索菲亞大人跟前的紅人,還來我這邊做什麼?”看着對着自己行禮的林凡,琪雅淡淡的開口。
林凡並沒有絲毫繞彎子的意思,直接開口告訴琪雅,他準備將西區百分之十五的利潤讓出來。
“怎麼,這是打算收買我?”聽到林凡的話,琪雅微微一愣,隨後呵呵笑出了聲。
說辭林凡在路上已經想好了,當琪雅質疑的時候,他立即開口,表示自己這完全是心甘情願的。
“那其它幾個監區,你打算給多少?”琪雅不傻,林凡既然給了自己好處,那麼其他幾個監區不可能落下。
“一成。”林凡沒有隱瞞,不管琪雅爲什麼幫自己那麼多,總歸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一絲惡意。
聽到林凡的話,琪雅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事情,隨後坐在位置上不再說話。
“既然如此,屬下就先回去了。”事情談完了,林凡立即起身告辭。
當他走出琪雅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琳娜竟然還沒走,正在門口笑眯眯的等着自己。
“來我辦公室一趟!”
對着林凡招了招手,也不管林凡同意不同意,直接轉身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林凡眉頭一皺,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絲拒絕的理由。
他實在弄不清楚,自己可以拒絕米粒的獻身,可對着已經發生關係的琳娜卻沒有絲毫的抗拒了。
如果不是知道琳娜不會坑害自己,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麼術法,讓自己毫無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