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諸位,既然這個事情已經定下了,那麼就讓我們飲下這杯酒,明天我就去申請傭兵團,將諸位的名字全部記錄其中!”
當所有人都同意加入他們的隊伍之後,林凡再次大笑了幾聲。
沒有想到與老維克結盟還是有好處的,最起碼眼前這些傭兵有一半是因爲自己剛纔那話才加入他們隊伍的,而且全部同意他爲團長。
明天將傭兵團申請下來,換一個駐地,他們荒之傭兵團就可以真正的成立了。
如此一來,他們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就有了一絲自保的力量。
“早就該如此了,哈哈!”
聽到林凡的話之後,火狼急忙將杯子之中的仙釀一飲而盡。
其他傭兵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大口的將杯子之中的仙釀灌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林凡也笑呵呵的拿起了杯子,大口的喝了下去。
那濃稠的仙釀入口之後,一股炙熱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其中蘊含的靈氣如同潮水一般,充斥了體內的經脈中。
感受到這種情況,林凡急忙盤膝而坐,快速的吸收起這杯仙釀之中的靈氣,將其轉化成了自己的力量。
哪怕是金雨也沒有想到自己捐獻出來的這一罈仙釀具有如此的功效,雖然沒有一點酒味,但蘊含的力量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不單單是林凡,在場的所有喝下這杯仙釀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哪怕是那些傭兵,此時也知道這仙釀的珍貴,紛紛進入了修煉狀態。
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宴會,瞬間就變的安靜了下來。
兩個時辰之後,林凡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提升了不少,已經觸摸到了武帝的門檻,如果說那仙釀的蘊含的力量再強盛一些,說不定他已經可以朝着武帝發起衝擊了。
當他起身的時候,發現菲力和泰諾兩個人正坐在桌子上喝着茶,似乎早就修煉完了。
他好奇的看向了兩人,“你們......”
“呵呵,我們已經喝過類似的仙釀,所以這酒的作用對我們的用處並不是很大!”
菲力呵呵一笑,似乎知道林凡在疑惑什麼,第一時間開口解釋了一聲。
一旁的泰諾也點了點頭,朝着那些傭兵指了指。
林凡急忙看向了那些傭兵,看樣子這仙釀的功效對於這些土著的作用更大。
“他們幾個應該也快醒了,至於這些傭兵,估計實力能夠提升不少!”
菲力的話音剛剛落下,枯木和金雨也已經睜開了眼睛,起身之後坐在了桌子前。
緊接着,琳娜幾人紛紛睜眼起身,結束了各自的修煉。
此時,荒獄的十個人全部清醒了過來。
“哎,這等寶貝我竟然沒當好東西!”
金雨的臉色很是抑鬱,她並不是個嗜酒的人,所以在得到這壇仙釀的時候也沒有怎麼在意,如果不是這次事情她幾乎都已經遺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罈仙釀了。
這還是從一名仙子的身上搜刮來的,當時那個仙子也沒有告訴她這仙釀的功效,只是說嗜酒之人絕對是無法抗拒這等誘惑。
“呵呵,不要嘆氣了,類似的仙釀我曾經也喝過,真正的作用只要一杯,對於我們來說用處也就一般,但是對於這些土著的功效就大多了,所以也不算浪費!”菲力看了金雨一眼,隨後將剛纔對林凡說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通。
“我已經記下這個事情了,等這次大比結束之後,我們再想辦法給你一些彌補。”之後他表示會給金雨補償的。
聽到他的話,金雨的臉色纔好看了一些,仙釀都已經進入衆人的肚子了,她在後悔也沒用,再說她自己也喝下了一杯。
“哎,這些東西纔是浪費啊!”
卡爾看到桌子上的菜餚都已經涼了,有些惆悵的帶着衆人將菜餚端進了廚房,等着這些傭兵醒來之後再說。
隨後林凡就讓衆人休息去了,他自己則是坐在了院子之中,靜靜的等着這些傭兵醒來。
這些傭兵的力量屬性並不複雜,而且在這個秘境之中能夠將修煉到這等實力,大部分都是在無數的戰鬥之中提升起來的。
雖然也有一些使用了神奇的寶物,但比起剛纔飲下的仙釀差了很多。
“是因爲吃下了太多丹藥的緣故嗎?”
第一次,林凡對於吃下那麼多丹藥而感覺到了擔憂。
作爲一個神醫,他肯定知道是藥三分毒的事情。
雖然那些丹藥乃是各種天材地寶的精華,但使用的多了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仙丹是不是會好一點?”
想到這裡,他取出了自己身上的那枚三轉仙丹,一邊看一邊嘀咕了起來。
淡淡的藥香在朝着四周擴散開來,距離林凡最近的卡蘭龍鼻子微微動了動,隨後整個人身上的氣息再次提升了一絲。
看到這個發現,林凡急忙將那枚三轉金丹收了起來。
萬一被火狼那些人知道自己手裡還有這等寶貴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生出什麼心思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林凡在守護着這些傭兵修煉的時候,整個土石的各個勢力紛紛在談論着四方霸主進攻土石城的消息。
而在土石城的城主府之中,費蘭德臉色難看的坐在大廳之中,他的左邊坐着一名身形極爲龐大的獸人,右邊則是一名籠罩在紅色長袍之中的身影。
“那個老傢伙似乎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所以明天我們也要行動起來了!”
費蘭德看了看左右的兩道身影,淡淡的開口道。
“哼,若是將那個傢伙抓住,一定要交給神主!”
那身形龐大的獸人冷哼了一聲,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
聽到他的話,無論是費蘭德還是藏在紅色長袍之中的身影均是應了一聲,似乎很贊成他的話。
片刻之後,費蘭德再次出聲,“明天中午過後就開始召集城中的所有傭兵,給他們分派任務,這次剩下三成就好了!”
“三成是不是有些少了?”
紅色長袍之中的女人皺眉問道,有些惋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