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
阿丘面對林凡的時候依舊恭敬無比,沒有林凡的指示連坐都不敢坐下。
林凡笑了笑,看到對方的氣色並不是很好,就特意讓卡蘭龍給對方倒了杯酒,讓對方坐下聊一會。
當阿丘坐下之後他就岔開了話題,聊了一些關於他閉關之後各方勢力的變化。
卡蘭龍這段時間的消息來源也主要是火狼三人,畢竟他現在沒有任何官職在身,又不敢一個人獨自出三山城。
這段時間,土石城派出了一隻軍隊,行蹤很是詭異,經常遊蕩在火焰沙漠的邊緣地帶,似乎就是爲了尋找他們這些逃出來的傭兵。
三山城有數只小隊出去執行任務,都被對方發現滅殺了。
當然,老維克也並不是依靠這些人得到消息,他在土石城之中經營了無數年,又是土石城最大的情報販子,自然能夠得到不少信息。
上次撤退的時候,老維就通過這些渠道聯繫了其他三個方向的霸主,給他們透露了土石城內亂的消息,只不過那三方霸主並沒有完全相信老維克,只是派出了一些手下佯攻。
結果很悲劇的都被費蘭德三人斬殺了,只能再次退走。
在那之後,土石城就發佈了通緝令,而且還給出了鉅額的懸賞。
這次懸賞通緝之中,除了老維克的賞金最高,接下來就是林凡這個副城主了。
就連能夠施展禁咒卷軸的兩個半步武神,古陽、古月的懸賞金額都不如林凡高。
一個表面實力如此低,而懸賞又這麼高的傢伙,自然引起了無數人的好奇,不少人躍躍欲試。
不過在這三山城之中現在還沒有出現這種叛徒,這些傭兵如果去土石城高密,最大的可能性是還沒有入城就被殺了。
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情太過離譜,只要不是腦子壞掉,一般人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團長,我今天剛剛聽說,土石城之中出現了一個天之用兵團,團長就是那個天昊,其中強者如雲,已經成了土石城最強大的用兵團之。”
李奧將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給了林凡。
他是魔法師,所以在三山城混的要比火狼和阿丘要好很多,雖然沒有什麼官職,卻是被分配到了古月手下。
受不受待見是一回事,但是畢竟是跟着一個副城主的,得到的消息還是比較可信的。
聽到這個消息,林凡心中暗自嘀咕了起來,“那些傢伙,應該全部聯合在一起了吧!”
如果說想要成爲土石城的第一大傭兵團,其他八個分監獄的人應該徹底聯合在了一起。
那麼接下來,那些傢伙應該會盡可能的蒐集任務需要的東西,之後根據協商的結果來分配。
如此一來,肯定會出現僧多肉少的情況。最起碼,作爲較弱的四個分監獄肯定分配不到太多。
那他們荒獄的成績自然而然就不會太差,況且,荒獄還有他呢。
他身上的火魔腰牌還有很多,若是老維克再能幫着自己收集一些,應該足以超過數個分監獄了。
“團長,他們好像也在瘋狂的收集火魔腰牌,不單單是火魔腰牌,還有其他三種奇怪的東西,似乎價格還不低。”
看到林凡沒有說話,李奧再次說道,“最關鍵的,那些人竟然對外宣稱,我們這些通緝的傭兵,只要擁有足夠的火魔腰牌,他們甚至可以出手撤銷交易之人的通緝令!”
“撤銷通緝令?”
聽到這,林凡微微一愣,那些傢伙除了提價,還動用了費蘭德等人的力量。
畢竟一個用兵團,還是沒有資格撤銷通緝令的。
一旦通緝令被撤銷,那就很有可能不會再遭到土石城之人的追殺,算是增加了保命的機會了。
如此一來,他可就有麻煩了。
“對,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三山城了,雖然下邊的人還不知道,但是一些高層都已經有所瞭解,聽說不少人都後悔當初將火魔腰牌賣給我們荒之用兵團了呢。”
李奧小聲的迴應了一聲。
就在他還要繼續說完的話,似乎收到了什麼傳訊,急忙起身對着林凡告辭。
他一要走,火狼和阿丘也紛紛起身,打算一起離開。
這次見到林凡就不錯了,反正牢騷也發泄了,該面對現實的還要面對。
林凡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這讓火狼三人的臉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快速的離開了林凡的宅院。
“主人,若是李奧的消息準確,我擔心其他人會聯合起來向主人索要那些火魔腰牌。”
當火狼三人離開之後,卡蘭龍起身站在了林凡的身邊,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
這個事情其實林凡也想到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將火魔腰牌交出去的,一枚也不可能。
至於說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聯合起來逼他交出火魔腰牌,那麼他就只能讓那些傢伙明白,自己這個榮譽副城主也不是難麼好惹的了。
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讓血斧三兄弟留在宅院之中修煉,帶着卡蘭龍一起走出了宅院。
老維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也可以探探老維克對於這件事的態度。
同時還得去跟對方聊聊,什麼時候交付自己第一批火魔腰牌和妖核。
至於說禁咒卷軸,也需要問問對方是不是開始給自己煉製了,現在的情況都在針對他,所以他隨時都有可能要離開這個秘境。
在出門之前,林凡取出了一件能夠遮住容貌的長袍,將自己全身籠罩了起來。
外邊的人全部認識自己,這種情況下還是低調點的好。
走出宅院,林凡發現整個三山城確實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看上上去空曠曠的城池之中,多了一座座宏偉的建築,一條條筆直的街道。
整座城池被燈火通明,真不知道老維克是怎麼想的,難道就不怕被發現?
城主府前的廣場之上人員穿梭,這喜人都穿着統一的黑色勁裝,有不少面孔是他認識的。
一張張巨桌子被擺放整齊,似乎在爲稍後的宴會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