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傢伙,羣戰鄭家天才,他們皆不是敵手,最後居然真的把鄭秋生給逼了出來。”周圍的人望着出現的鄭秋生,心中微顫,突然出現的此人,雖然已經年過中年,但那戰力十分可怕,以將級初期巔峰之境羣戰鄭家衆天才,最後還逼出了鄭秋生這尊十絕人物。
“鄭秋生。”葉尊望着鄭秋生,淡淡地開口。
鄭秋生點點頭,道;“你是誰,找我何事?”
“希望你不要因爲自己今日的高傲而後悔。”葉尊淡淡地說了一聲,在這裡耽擱了這麼久,葉尊心裡已經有些擔心起鄭佩佩和崔情兒起來,鄭秋生聞言到葉尊此話,劍眉微微一皺,道;“閣下這是何意?如果閣下今日是來鬧事的,可別怪鄭某不客氣了。”
葉尊冷笑一聲,對那鄭秋生此話也不予理會,直接拋出那枚鄭佩佩給他的玉佩扔給鄭秋生,說道;“你可認識此物?”
鄭秋生接住葉尊扔過來的玉佩,當即眼神一冷,渾身之上有着冷漠無比的寒意瀰漫出來;“此物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葉尊道;“想知道,帶上你鄭家的人跟我走。”
說完這話,葉尊轉頭再道;“我提醒你一句,去晚了,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們動作最好快一點。”
“老四,帶上族中高手,跟來。”望着已經離開的葉尊,鄭秋生立即追去,同時對着他身後的一衆鄭家青年說道,那名爲老四的鄭家青年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鄭秋生爲何在看了一枚玉佩之後就出現如此大的情緒變化,不過雖然不明白,他還是回到府邸之中帶上一羣人朝着葉尊和鄭秋生離去的方向追趕去。
半個時辰後,葉尊和鄭秋生出現在酒樓之外,然而,到了這裡,葉尊的臉色當即一變,那座酒樓已經成爲廢墟,四周的虛空中還有人對着那廢墟指指點點,葉尊轉頭看了一眼不知所以的鄭秋生,冷聲說道;“在剛纔,你鄭家之人就在這裡,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佩佩。”鄭秋生眼神大變,冰寒的目光望着葉尊,發出寒意道;“那她人了,此刻在哪裡?”
葉尊同樣冷聲回道;“我說過,你不要因爲你今日的高傲而後悔,如果來的早一點,恐怕你此刻就能見到她了。”
鄭秋生聞言,當即失神,難道因爲他剛纔的行爲會害了佩佩不成!不過鄭秋生也非常人,穩住自己的情緒,朝着葉尊道;“兄臺,我爲我剛纔道歉,還望告知一切原有,我鄭秋生必要重謝。”
鄭秋生此話倒是讓葉尊詫異了起來,不過鄭秋生能有如此度量,葉尊也暗自佩服,不是任何一個十絕高手都能給一個將級初期巔峰之境的武修道歉的。葉尊開口道;“這事說來話長,先把這裡的事情搞清楚。”
“好。”鄭秋生點頭同意,和葉尊步入那廢墟上空,望着四周還未散去的人羣,鄭秋生直接開口道;“各位,敢問這裡曾發生過何事?”
聞言,一些人目光落在鄭秋生身上,脫口而出;“鄭秋生。”
“正是我。”鄭秋生點頭道;“敢問這裡可曾發生過什麼事情?”
一人回道;“這座酒樓剛纔發生過一場大戰,齊家的人在這裡帶走了兩人,一名俊秀少年以及一名美麗女子,那女子似乎是崔家之主之女崔情兒。不過齊家帶走他們兩人時曾放下話,想要人,明日大雁峰來。”
這人說完這話,目光怪異的望着鄭秋生,又是大雁峰,難道這件事情和鄭家有什麼關係嗎?
“俊秀少年,崔情兒。”鄭秋生皺了皺眉,望着葉尊,葉尊道;“就是她們,那俊秀少年女扮男裝了。”
“你說齊家帶走的俊秀少年是佩佩。”鄭秋生神色冰寒,齊家,是想和他鄭家作對,不想活了嗎?葉尊點頭道;“齊家的人帶走她們兩人,應該是爲了引我前去大雁峰,如此的話,她們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
“佩佩爲什麼會和你在一起,又爲什麼會和齊家的人扯上關係?”鄭秋生目光盯着葉尊,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樣,葉尊撇了他一眼,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鄭秋生聽葉尊說完後,渾身戾氣大作,似有止不住的殺氣要狂瀉出來一樣,聲音冰寒道;“好一個卑鄙的熬家,還有齊家,看來我鄭秋生平日裡的低調,讓他們以爲我吃素戒葷了。”
這時,鄭家的人呼嘯而來,一中年男子開口道;“秋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叔,回去再細說。”鄭秋生說了一聲,朝着葉尊道;“還不知道兄臺名諱,哪裡人士,有請到我鄭家駐地暫作歇息,明日一同前往大雁峰。”
葉尊想了想,點點頭,道;“可以,至於我,崔家一屆武夫而已,你可以叫我葉尊。”
“原來是葉兄,請。”鄭秋生十分客氣地說道,此舉,讓那中年男子神色詫異,鄭家的人同樣如此,能讓鄭秋生如此待遇的人,除了族中長輩,他們還沒有見到鄭秋生有對誰如此客氣過,哪怕是面對那些十絕天才,他都是神色淡然。
葉尊跟隨着鄭秋生來到了鄭家府邸之中,被安排在一間豪華的院落住下,而後,鄭秋生衝忙離去,剛纔從葉尊口中聽到的事情,他必須要和家族中的長輩通通氣。
……
“原來這都是熬家打的幌子,他們根本就沒有抓住佩佩。”在府邸一間安靜的大廳之中,鄭家的幾名重要人物聚在一起,聽到鄭秋生的話後,他們神色冰寒。
鄭秋生說道;“雖然他們沒有抓住佩佩,騙過了我們,但眼下佩佩卻是落入了齊家人的手中,明日,我必要讓齊家的人知道,他們做錯了什麼事情。”
“秋生,先不要急,按那人所說的,既然他們抓佩佩和那崔家的小丫頭是爲了引他出現去大雁峰,那佩佩她們暫時應該還不會有危險,明日去了大雁峰,齊家,他們會爲此付出代價的。”一老者低聲說了句,但那話音卻透着冰寒之意。旋即,老者再度開口道;“秋生,明日一戰,你有多少把握?”
鄭秋生凝了凝眼,旋即吐出一口氣,重重道;“六成。”
“呵呵!六成,夠了,我再把老九喚來,熬家若敗,且又交不出人,不讓他們付出點代價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