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氣氛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一股壓力,羅剎女今日的反常,讓他們非常不適應,似乎,他們所想的劇情不應該是這樣。
“羅剎女今日這是怎麼了,一個九階劍王雖然速度非凡,可以攔截下半皇之境的羅剎女,可這中間的差距也太大了,羅剎女不至於懼怕一個九階劍王吧?”周圍的人羣心中傳來疑惑的聲音,所有人都盯着葉尊和簡琳,就連十煞堡和尚家的人都很稀奇的望着這一幕。
“簡琳師妹。”十煞堡的一名青年半皇喚了一聲簡琳。
聞言,使得簡琳彷彿是回過神來,對着十煞堡的人說道;“回去,不要問我爲什麼,你知道,我不想說的事情,沒人可以勉強。”
“可這是尚家在無視我們十煞堡。”十煞堡的青年半皇說了一聲。
“我的話,你難道不聽?”簡琳的聲音冷了下來,如凍結的寒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十煞堡的青年半皇看了尚客等人一眼,旋即揮揮手,在簡琳的帶領下,朝着古月亭之外而去,轉眼間全部消失在古月亭之中。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更加疑惑了,劇情,難道是該這樣來演麼?
十煞堡和尚家勢如水火,兩家碰面,而且口頭交鋒激烈,所有人都能夠想象得到接下來必將會發生一場大戰,然而,所有人腦中的劇本卻沒有這樣來演,反其道而行,讓衆人失望的同時也更加疑惑
。
促使這樣情況發生的似乎是那名尚家的青年,雖然這名青年沉默不語,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而且修爲也普普通通,可就是因爲他,一向毒辣的羅剎女都手軟了,更是因爲他,羅剎女不惜有損十煞堡威信,帶走了十煞堡一衆青年天才。
“我們也回去。”尚客深深地看了葉尊一眼,旋即帶着衆人朝着尚家駐地而去,半個時辰後,衆人回到了尚家駐地之中,尚客對着葉尊笑道;“葉尊兄,看來你和羅剎女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我可是聽說這女人殺起人來一向不手軟,唯獨對你,她沒有拔劍。”
葉尊聳了聳肩,笑道;“我和她確實是熟識,不過也僅此而已。”
“恐怕是並非如此吧,我看那女人見到你的那一刻,似乎很激動,彷彿有很多話要對你說,這舉動可不僅僅是熟識而已。”尚淑琴撇撇嘴,對於葉尊處處留情很不感冒,在進入到血海戰場時遇見的鐵鎖城城主之女是這樣,現在這羅剎女同樣是如此。
“十八妹,這是葉尊兄的私事,既然葉尊兄不想說,你就不要多問了。”
聽到尚客這話,尚淑琴冷哼了一聲,轉身走開了,葉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就算他和簡琳之間有什麼也不管她的事吧?
夜晚來臨,大宛城依舊是人聲鼎沸,武修徹夜不眠,不過趁着這夜色,一道黑影卻是從尚家的駐地當中一掠而出,眨眼間消失在夜空之中。
不夜城酒樓,不多時,葉尊來到了這裡,望着懸掛在最高處的‘不夜城’三個大字,葉尊走了進去,他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爲白天在古月亭和簡琳碰面的時候,簡琳傳音叫他來這裡的。
葉尊被酒樓侍從帶着來到了最高層的天字一號房,待得侍從離開,房門自動打開,葉尊看去,只見一身黑衣的簡琳就站在窗臺,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使得她如同一個妖嬈少婦,具有十足的誘惑力。
葉尊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同樣來到窗前,望着下方川流不息的街道,葉尊開口道;“一別三年有餘,真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居然會是在這個地方。”
“我也同樣沒有想到當初你離開青荒,如今卻是出現在尚家。”簡琳平靜地開口,美目盯着葉尊,問道;“你加入尚家是爲了對付十煞堡?”
葉尊搖搖頭,道;“加入尚家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而且,我事先並不知道尚家在血海戰場和十煞堡是敵對關係,我也是幾天前纔來到了血海戰場,對於這裡面的一切都還很陌生
。”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簡琳看向葉尊,眼前這男人走到哪裡都會不平凡,當初的琳琅郡是,落雲國皇室大比上同樣是,就算到了後來的百國大賽,一直到青荒,眼前這男人不管走到哪裡都轟轟烈烈,這次他來到了血海戰場,恐怕這裡又將是他名揚天下的另一戰場。
葉尊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什麼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在十煞堡怎麼樣?”
簡琳迴應道;“還行,不過有一天我會脫離十煞堡,十煞堡並不適合我。”
“的確,以你的天資,一個小小的十煞堡是困不住你的,大世界纔是你應該去的地方,對了,當初的秦洛書等人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來到血海戰場?”葉尊道。
“秦洛書等人的天資,血海戰場並不適合他們,不過李不癡和三戒和尚倒是來到了血海戰場,他們兩人現在也較爲不錯,和你相同境界。”簡琳迴應道。
“她呢,是不是也來到了這裡?”葉尊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得問道,來不夜城酒樓和簡琳見面,葉尊的大部分目的就是爲此而來,而過北雲煙也在血海戰場,他一定會以最快的時間去將她。
簡琳盯着葉尊,沉默了下,終究開口道;“北雲煙確實也來到了血海戰場,不過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她如今心緒大變,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還認得當初的人,但少了當初呃那一份情。而且,你如今也不適合去見她。”
聽到此話,葉尊心頭一緊,當初在五方盟時,葉尊就感覺出北雲煙在改變,但是這種改變並不強烈,而且,北雲煙曾經也告訴過葉尊,她的體內有一道封印,這道封印彷彿會使她變成另外一個人。
葉尊深吸了口氣,道;“爲何我現在不適合去見她。”
“因爲青荒的一些勢力都想以她爲誘餌將你引出來,包括十煞堡,你消失三年,他們可沒有將你忘記,以你的天賦,不將你除去,他們始終難以安心。”簡琳的聲音顯得有些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