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都不想的從她身上移開,“你怎麼檢查?”
“明天早晨給你結果!”
佐焰扭頭看着她,“是誰的?”
她回瞪着他,氣就不打一處來,“不知道!”
扔下三個字,她起身去了房間。
奶奶個球的,他居然問是誰的?難道他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
禽獸,姑娘我詛咒你斷子絕孫,哼!
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他玩味的坐在洗手間裡,脣角的笑意越發的迷人——
他在回到房間裡,她已經穿上了衣物,看來是要走的樣子。
他走過去慵懶的躺在牀上,“沒跟你說過嗎?以後你就是這裡的主人!”
席安寧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是爲了你,我是爲了你肚子裡的孩子!”
她白目了,有些好笑的瞪着他,“我不是還沒檢查出來嗎?”
“呆着,我會派人送你需要檢查的工具過來!”
“……”
看着她氣得冒火的樣子,他的心情就出奇的好,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過來!”
席安寧站着不動。
“我從來不說重複的話,你別挑戰一個男人的極限!”
她認命的走去過。
佐焰拉着她的手,讓她坐了下來,他親自伸手去給她脫衣服,“今後,沒有本少爺的允許,你衣服都不能穿!”
“你……”席安寧氣結,瞪着他咬牙切齒。
“自己脫!”佐焰突然鬆手,離開她躺在了牀上,一個人睡覺。
看着他的如此反應,席安寧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剛纔眼花,她居然看見,他剛纔的那個表情,是高興的,不難分辨出,也是激動的。
他激動什麼?有什麼好激動的?
這一夜,倆人同牀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