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憤怒在不知火舞心中升起,她嘴角掛着冷笑,敢拿安迪來欺騙自己,不論是誰,都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面對身後襲來的攻擊,她不慌不忙,一下扯掉身上寬鬆的和服,向後兜了過去,同時手腕一翻,一柄特殊打造的合金扇出現在她手中,扇面瞬間打開冒着火焰擊向身後。
呲啦一聲,一隻白淨如玉的拳頭輕描淡寫地把和服打爆成碎片飛舞,隨後拳頭上冒出金光與火扇對撞在一起。
“徒勞的掙扎!”
火焰熄滅,合金扇崩裂開來,金光照耀下的王琦現出身形來,拳頭毫不停留重重一擊砸在了不知火舞肩膀上。
不知火舞痛呼一聲,然後飛了出去,一片昏天暗地的眩暈感襲來,身體彷彿觸電了一樣,手腳發麻,竭力掙扎着卻無法爬起來。
一串細細的腳步聲走進了她,不知火舞昏沉的腦袋擡起,視線模糊,看不真切對方的面目。
“真是個尤物啊!”
不知火舞剛在戰鬥時扯掉了和服,如今穿着一身紅色的布條裝,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王琦蹲了下來,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不斷,她的身體變得發熱,並不住地顫抖起來,雪白的肌膚變得紅潤髮光。
“滾……開……”不知火舞手指艱難地併攏,掙扎着發出聲音,一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讓她悲憤欲絕的是,面前的男子不僅沒有罷手,還把她拉進了懷裡,一雙魔性的手佔盡了自己的便宜。
終於,她再也堅持不住,眼睛一黑,陷入了昏迷當中。
……
一間特殊的房間內。
不知火舞漸漸恢復了意識,醒了過來。
“啊——”一聲驚叫後,她發現自己被擺出一副羞恥的樣子捆綁在一張大牀之上。
牀對面是一個兩米左右長寬的博古架,架子上的格子內擺放着一件件只在一些特殊店裡纔會出售的‘道具’。
憤怒、驚恐、無助、擔憂……
種種情緒紛亂而來,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只穿一件浴袍的王琦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笑着說道:“醒了啊,爲了你,我可是等了很長時間。”
不知火舞目光如刀,死死盯住了王琦的眼睛,她的身體緊緊繃住,準備着最後的反擊。
“沒用的。”王琦露出嘲諷之色,手中拿着一個遙控裝置,點了兩下。
不知火舞悶哼一聲,無力地倒在了牀上,露出痛苦之色,兩條血線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果然還是不行啊。”王琦搖搖頭,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納米蟲對普通人來說,能夠完全壓制其本能意識,但像不知火舞這樣的武道家,就很難控制了,不過驚喜的是,雖然不能控制對方,卻可以壓制其武道意志。
現在這樣更好,失去了反抗能力卻完全清醒狀態的不知火舞更符合王琦的心意。
“你對我做了什麼。”不知火舞驚慌起來,“別……別過來。”
“嘿嘿嘿。”王琦走近了她,把捆綁她身體的繩子一頭套在了牆面一個支架上,然後按了牆上的某個開關。
不知火舞被吊了起來,然後翻轉着垂下,臀部高高翹起,擺成一個更誘惑的姿勢。
王琦當着她的面打開了旁邊固定的一臺攝像機,說道:“你說,如果我把這些拍下來,發給安迪,怎麼樣?”
“你這個惡魔。”不知火舞咬牙切齒,轉過頭仇恨地看向王琦。
“別急。”王琦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鼻血,笑道:“長夜漫漫,不知火舞小姐,讓我們來好好玩個遊戲吧。”
“不要!”不知火舞奮力掙扎着,武道意志受到了壓制,只擁有普通格鬥家力量的她如何能掙脫開來。
隨着王琦熾熱的雙手遊過全身各處,她憤恨的面容上佈滿了桃紅之色。
“放了我。”不知火舞哭了出來,“求你放了我。”
王琦異常興奮刺激,架子上的‘道具’一件件用了出來……
“安迪……對不起……”不知火舞漸漸放棄了抵抗,控制不住地迎合起來。
……
當不知火舞醒過來時,發現已經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房間內裝修雅緻,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暖洋洋的,有種溫馨的感覺。
可她的心卻是冰冷的,下身劇烈的疼痛感,渾身密佈的淤痕指印,還有臉上未乾的淚痕,都證明了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場夢境。
她首先想到了安迪,那個和她一起習武成長,外表冷酷無情卻有溫柔一面的大男孩,也是一個極具自尊心的男人,如今的自己,他肯定不會接受了吧。
不知火舞忍不住矇頭失聲痛哭,她恨,恨自己傻乎乎步入了陷阱,恨安迪一直逃避結婚的行爲,也恨奪走她身體的那個惡魔男人。
一切都回不去了。
這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把她摟進胸膛中,王琦手指擦着她的淚水說道:“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不知火舞掙扎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更用力地想要推開王琦,嘴一張狠狠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王琦用力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霸道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聽話是吧,看我怎麼教訓你。”
“你……啊——”
很快,房間內傳出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吟唱聲。
就連不知火舞自己都不知道,她最開始昏迷的時候,已經被王琦帶到了馬格納斯博士的實驗室,對她的身體進行了一點點細微的改造(邪惡改造)。
她羞憤地發現,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原來,我是這樣一個女人嗎?
一次又一次,不知火舞漸漸自暴自棄起來,甚至佔據了主動,對王琦的一些命令也聽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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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地方,不知火舞不清楚,已經過去了很多天,拳皇大會怕是快要進入淘汰賽了吧。
她被限制在這座別墅中,別墅外面守衛重重,武道意志無法調用的她根本衝不出去。
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每天都會來找她,從最開始的激烈反抗,到如今不反感,甚至心底深處還有了一絲期待。
作爲一個傳統的大和撫子,不知火舞心底其實已經屈服了自己的命運,至於安迪,漸漸被另外一個男人的影子所取代了。
王琦來的時候,不知火舞正在彈琴,見到他後,原本哀怨的琴聲一轉變得略微歡快起來。
王琦哈哈一笑,也不枉他在這耗費了這麼長時間,如今終於讓這個女人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