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差點忘了,這裡是沐銘的地盤,他要逐客似乎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鑲,我們走!”
墨鈺憤憤的撇了沐銘一眼!一轉身,用被單裹起了路曉曉。
“你們可以走!她給我留下!”
沐銘伸出了手臂,一把攬住了墨鈺的去路!
“我今天就要帶着她走!”墨鈺毫不讓步。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聽到沐銘這句話,墨鈺臉噌的一白,“怎麼?老大的話,你也不聽了?”
“你能爲了自己所愛孤注一擲,我也可以爲了紅顏不念舊情!”
拜託!南宮鑲簡直要瘋了!死離諾,你給我等着,找到你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種時候你小子不知道抱着哪個美人美呢,讓我一個人面對這種兩難的境地!
“小路的呼吸很不穩定,需要送醫院!”
南宮鑲自覺聰明的喊了一嗓子。
“好,那就讓她自己選擇,跟誰走!”
沐銘一把將墨鈺懷裡的路曉曉拉了下來,跟墨鈺兩個人一人拉扯着一隻胳膊,看着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得路曉曉。
“小路!你醒醒!”
“夫人!讓我來幫你!”
路曉曉迷迷瞪瞪的看着,她的嘴喃喃的蠕動了幾下。
“寶寶?!”南宮鑲驚訝的看着墨鈺,“寶寶是誰?”
墨鈺微微一笑,“哼!寶寶是我跟小路的孩子!她已經四歲了!”
此話一出,沐銘的手一軟!
墨鈺就勢一把拉起了路曉曉,扛起昏迷的她擦着沐銘的身子走了!
驚訝的不僅僅是南宮鑲,還有沐銘!
他愣了幾秒鐘,腦子飛快的轉着,五年前,她被綁架的時候的確懷了身孕,不可能!她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蹟,怎麼可能還能保住那個孩子?!
沐銘突然想起了什麼,跑到桌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怎麼不接電話?該死的!這個時候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老大,那個……”
“又吐了!快!小路又吐了!”
南宮鑲只得把所有的疑惑都咽回到了肚子裡,一邊扶着方向盤,一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
“老大,我覺得她應該是被下了媚藥了!”
“你說什麼?!”
墨鈺不敢置信的大吼!沐銘,你竟然敢對小路下這樣的藥?
“那個,錦繡年華的姑娘有時候也會用那種藥,不過她似乎是用藥量過猛,刺激了胃,所以纔會頻頻嘔吐!”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要是一般的藥量,多喝點水,打針鎮定也就行了,可是她這種恐怕……”
“快說,別給我婆婆媽媽的!”
聽到墨鈺急了,南宮鑲一腳踩了油門,“其實解藥也有啊,不就是你咯!”
“我?!”墨鈺明白了!
五年前,自己就是被離諾跟南宮鑲下了藥,那一次是路曉曉“救”了自己,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居然要自己來充當她的“解藥”!
“什麼?沒有解藥?”電話裡,寶寶正焦急的大喊。
“喂,那我家美人怎麼辦?”
“男人?我上哪裡去給她找個男人啊?我纔不要野男人碰我家美人!”
“你是白癡啊!誰讓你用錯了藥?還一下子用了那麼大的劑量!”
電話那端似乎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貝貝哥,你救救我,怎麼辦纔好嘛?我聽說她是被沐銘那個死貨帶走了,萬一我家美人藥性大發,這可怎麼辦?”
“哎!”電話那頭深深的談了一口氣,“女人就是女人!關鍵時刻就知道哭!放心啦,她已經被墨鈺接走了!”
“哇?”寶寶瞬間破涕爲笑,“真的?那就好!那就好!可是,人家還沒決定接受那個死男人呢!”
“怪你啦!誰讓你頭髮長見識短!連瀉藥跟春藥都分不清!”
哎!路曉曉要是知道了,自己居然是葬送在了自己寶貝兒的手裡,真不知該作何感想呢?!
看着躺在了牀上的路曉曉,墨鈺只覺得十分牽強。
雖然他不允許這個女人跟沐銘發生任何的曖昧,可是他依然沒有原諒她五年前說過的那些話!
男人也會小心眼的!剛纔他爲了帶走沐銘故意說寶寶是自己的孩子!
寶寶確實像極了自己,可是路曉曉卻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那是自己的種!
他完全沒有做好再次接受這個女人的準備,可是眼前她卻已經來不及了。
“好熱!”路曉曉扭動着身子在牀上喃呢着。
“癢!好癢!”兩隻雪白的手臂慢慢的伸出了被單,她似乎很不喜歡束縛着自己身體的被單,她拼命地掙扎着,可是怎麼也擺脫不了這絲絲縷縷的捆綁。
看着路曉曉坐起了身子,蹣跚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墨鈺伸出一隻手,拉着搭在地上的被單,輕輕的一拽!
路曉曉就像個旋轉的陀螺,瞬間褪去了身上的層層遮掩。
“這是哪兒?”路曉曉直覺得這裡面熟,粉色的牀幔,色的衣櫃。
“自從你走了,我就讓人鎖住了這個房間!”
聽到了墨鈺的聲音,路曉曉用力的眨着眼睛,“你,你是誰?”
墨鈺的心噌得一下子,就像被點燃了一把嫉妒的火!
你居然問我是誰?你居然忘記了我是誰!
墨鈺走向前去,一把掐住了路曉曉的下巴,將她的臉死死的貼在自己的面前。
“給我看好了,我是誰?”
看着路曉曉委屈的眼神,墨鈺的下身突然有了反應!
這些年沐向晴用盡了各種手段,總想在牀上取悅自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自己總會在關鍵時刻沒有了興致!
原來自己的寶貝兒會挑人?!不知道爲什麼,再次跟路曉曉的身體發生碰撞它居然興奮的快要發瘋!
“誰讓你曾經也咬過我?!”墨鈺癢癢的在路曉曉耳邊吹過一陣風。
迷離的眼睛無辜的眨着,性感的紅脣噴出了層層的熱浪!
“哇!是帥哥啊!”路曉曉傻傻的笑着,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墨鈺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低下頭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脣。
“痛——!”路曉曉的小手拼命地打着墨鈺的胸脯,“你幹嘛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