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早上她還在糾結在難過的地獄,在幾個小時裡她升入了天堂,甜蜜幸福來的如此之快,卻也讓她擔心着這是不是隻是南柯一夢?
是不是夢醒了,一切又恢復了原樣,他還是有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而她則是爲愛情默默傷神。
寶寶有些失落,不只是因爲這份幸福來得太快,還是這份幸福讓她患失患得,總之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就連安少傑給她夾了一片姜,她眉頭都一下沒皺的吃了進去。
平視別說是薑片了,就算是薑末她都能從菜裡給你一點一點的挑出來,今天吃了這麼一大塊姜還不吭聲,肯定是有心事。
“怎麼忽然不開心了?”放下碗筷,安少傑看着對面明顯已經在神遊中的少女,不由擔心的開口問道。
“啊?哦!”寶寶扒拉着碗裡的米飯粒,悶悶的道:“沒什麼,就是在想這些天的緋聞”。
其實她是在想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她是誰,路寶寶耶,絕對不會因爲這些緋聞就被打倒了,再說她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貝貝哥呢,咳……現在還有一個萬能的安少傑。
安少傑雙眸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精光,脣角勾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管是誰,那個人既然敢陷害寶寶,如果讓他查出來是誰,定讓那人生不如死!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很快的就解決好的,一定還你一個清白!”在看向路寶寶的時候,他渾身的戾氣都消失不見,依舊是那張溫柔的面容,溫和的口氣,夾雜了一絲絲的寵溺。
“嗯!”寶寶點了點頭。
“叮鈴鈴……”。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寶寶放下筷子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東方寒打來的,自從上次兩人通過電話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打過來。
“喂,你好東方先生”。
“寶寶,不必這麼生疏,叫我東方寒就行了”東方寒的聲音裡透着一股疲憊。
聽到寶寶喊東方先生,安少傑就已經知道是誰打來的了,東方寒的所作所爲早就讓安少傑心生不滿,他不知道之前東方寒爲什麼在這麼大的壓力下還堅持用寶寶當女主角,自從見了一面之後,他敢肯定,這個東方寒對他家的寶寶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吃飛醋的男人的臉色從寶寶接電話開始就一直沒有好過,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寶寶的臉,絲毫不放過寶寶臉上任何一點細小的表情。
“算了,還是叫你東方大哥吧,你這次打電話來是不是因爲電視劇的事,其實沒關係的,就算你沒打電話我也會讓我的經紀人去和你解除合同的,雖然我臭名昭著但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謝謝你之前爲我所做的,已經夠多了,真的非常謝謝你!”。
“喂,丫頭”話筒裡傳來一陣輕笑聲:“我還沒說呢,你就說了這麼一大通,你怎麼就知道我要說的是這些呢?”。
寶寶詫異的問:“難道不是?”。
以她現在名聲,別說拍偶像劇了,估計就是去拍A片都不會有人用她。
“當然不是!”東方寒肯定的說:“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電視劇明天開拍,今天劇本會送到你們公司裡,如果你不方面出門,告訴我你家地址我給你寄過去也成,趁着今天還有時間,你先了解一下劇本”。
“爲什麼?”寶寶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鼻子泛着酸意,眼圈也開始紅了起來。
“因爲你有這個實力啊,路寶寶,明天見,希望在這部偶像劇裡我能看到你精彩的表現,不要往我失望,也不要讓投資商失望!”。在說到投資商的時候,東方寒的聲音明顯的頓了一下。
大意的寶寶並沒有聽出東方寒的怪異,而是感動的點了點頭,強壓下即將涌出的淚水:“劇本我去公司裡 拿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那好,就不打擾你了,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寶寶說,聽到那邊要掛電話,寶寶匆匆的喊了一聲:“謝謝你,東方大哥!”。
那邊的人明顯的遲疑了一下,慢慢的傳來他疲憊的的聲音:“不用謝我,要謝,應該謝那個頂住壓力支持你的投資商!”。
掛了電話,寶寶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和東方寒相交不深,他非但沒有因爲緋聞瞧不起她,反而對她關心不已,這讓寶寶大爲感動。
也讓某人大吃飛醋。
“那個叫什麼寒的男人打來的?”吃醋的男人語氣很是不好。
“什麼什麼寒,人家叫東方寒”寶寶糾正:“他那個人不錯,我都這種情況了人家還是堅持要讓我當那部偶像劇的女主角,安少傑,我好高興你知道嗎?在大家都不相信你的時候,有一個人相信你,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就像是在漆黑的夜裡忽然出現了一道光亮,這道光亮讓人堅持着走到天明,再也不俱怕黑暗與孤獨”。
安少傑的鼻子差點氣歪了:“我一直都相信你!”。
他做了這麼多,怎麼就沒見這個丫頭感動,那個東方寒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都讓她感動成這樣,真是氣死他了。明明他纔是最關鍵的那一個。
就算東方寒再紅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什麼權利的藝人,要頂住這麼大壓力堅持讓寶寶做女主角是絕對不可能的,要不然那些投資商爲什麼集體撤資。
就是不願讓這個小丫頭難過,也是爲了讓這個小丫頭達成夢想,他纔會接手這個爛攤子,自己投資了那部電視劇,但又不想讓寶寶多想,只好借東方寒的口來告訴她,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讓丫頭對那個東方寒有好感了。
如果不是今天他們兩人說開了,恐怕東方寒那小子真的會拐走他家寶寶。
“你不一樣”寶寶紅着臉小聲的說。
“哪裡不一樣呢?”安少傑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難道在她的心裡,他的地位還比不上東方寒嗎?想到這個可能,安少傑握緊了拳頭。
寶寶的聲音細如蚊哼:“他是外人嘛!”。
她的聲音雖小,還是讓安少傑耳尖的聽到了。他臉上閃着欣喜,就連琥珀色的雙眸裡都染上了一層笑意,他站起身,大步跨到寶寶身邊,從她身後,將她整個身子擁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麼說來,你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安少傑一張臉笑的和花兒一樣燦爛,他低頭看着少女少女蔓延到耳朵根的紅暈,漂亮的雙眸裡閃過一抹暗沉,瞬間又消失不見,被他控制的極好。
“誰、誰把你、把你當自己人了”。寶寶結結巴巴的說道,兩隻眼睛心虛的來回轉動着,脣角卻是緩緩上揚,心情很是不錯。
安少傑在她耳朵上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你纔是小東西,你全家都是小東西。
劇本是安少傑去公司裡幫寶寶拿的,之後,安少傑要送寶寶回家,被寶寶以自己開車來的一口回絕了,她纔不能讓他送呢,要是知道她家可是住在那棟超級豪華的別墅裡,萬一要是他去送,被他知道了她的身份,說不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還是先隱瞞一下吧,等有機會了再告訴他。
安少傑送寶寶上了車,索了個晚安吻之後,安少傑一直看着她消失在夜色裡,才轉身回家。
剛走到樓上,他忽然發現自己該死的想那個丫頭了,沒說明自己心意的時候,他能忍耐,現在說破了,他那些自制力反而全都成了浮雲,才分開他就覺得好久都沒有見她了。
不僅是他,寶寶也有那樣的感覺,雖然才分開了一小會兒,她就想他了,正在想着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竟是安少傑打來的,她打開車裡的藍牙,接了電話。
“喂?怎麼打電話來了?”
“我想你了”。
短短的四個字,讓寶寶心中流過一道熱熱的暖流,聽着他磁性的嗓音,她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小縫:“我也想你了!”。
緊接着,她聽到話筒裡安少傑的呼吸一緊,他沙啞的聲音通過那個小小的藍牙,傳了出來:“小丫頭,以後結了婚,我一定要把現在忍着的全部補上!”。
某人後知後覺的問道:“什麼忍着的?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說實話寶寶是真的不明白,她長這麼大,一次戀愛也沒談過,除了家裡那幾個男人和那些叔叔們,她這還是第一次接觸一個陌生的異性,男人的問題,她這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真的是不知道。
她的天真,她的單純,讓電話那頭的男人只覺得下腹一緊,胯間漲的生疼。這個小丫頭,明明無知,他卻還是因爲她的單純而反應更大。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男人的聲音帶了陣陣喘息,聽着那個聲音,寶寶 擔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我馬上回去!”。
“不用”男人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安心開車吧,到家我給你打電話,再見!”。
果斷的掛掉電話,炙熱的精華在男人手中釋放了出來,他潔白如玉的容顏上染了一絲瑰麗的紅色,妖嬈的像只惑人的妖精一般,苦笑了一聲,看來比他想象中對他她的還要深啊,只是聽着她的聲音他就忍不住了。
看來,應該加快腳步讓那個丫頭成爲自己的人了,嗯,還是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這件事吧,怎麼說他媽媽和路阿姨也有些交情不是,想要搞定路寶寶還得老媽上陣啊。
路寶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惦念上了,她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順其自然變便好,今天她和安少傑挑明瞭一切,也確定了兩人的 關係,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結婚,畢竟她今年才二十歲,而且她最大的夢想就是站在舞臺上,如果結婚,就意味着她要遠離那個她喜歡的舞臺,這樣的結果是她不願意看到的,但她又不想放棄安少傑,只好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
回到家裡,路曉曉和墨鈺已經都睡了,寶寶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房間裡,剛打開燈,身後就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嚇的寶寶捂着心臟啊的叫了一聲,後背緊貼在門板上,看着那個悠然自得坐在她牀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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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胸口,埋怨道:“怎麼一身不吭的坐在人家牀上,還不開燈,知不知道是會嚇死人的?”。
“你還知道回來啊”墨天齊翹起二郎腿,優哉遊哉的晃着。他的臉上掛着饒有興味的笑容,兩隻眼睛裡冒着的光芒,看的寶寶頭皮發麻,心虛的走過去,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房間幹嘛?”。
墨天齊輕笑出聲:“當然是來看看我家妹妹今天晚上是不是夜不歸宿”。他懶洋洋的往後一躺,單手支着腦袋。
被墨天齊一說,寶寶的臉頓時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樣紅,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惹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寶寶終於惱羞成怒的撲了過去,兩手扯着墨天齊的臉頰,惡聲惡氣的道:“還笑不笑,笑不笑話我了?”。
“不笑了不笑了,女俠饒命!”墨天齊口齒不清的求饒,漂亮的鳳眸中閃着水汪汪的光芒,聽到他求饒,寶寶心滿意足的鬆開手。
看着某人一臉無辜委屈,再加上被她捏紅的臉,寶寶的腦海裡頓時浮出四個大字“絕世小受!”。
啊咧,以前她怎麼沒有發現墨天齊同學竟然有這方面得天獨厚的條件呢。
“貝貝哥……”某人一臉狗腿的湊了過去,:“你有沒有女朋友?”。
墨天齊漂亮的眸眯了起來,只要這人一露出這種表情就表示有事相求了,熟知她性格的他,很是警惕:“你要幹什麼?”。
“你到底有沒有嘛?”寶寶急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
“沒有。”墨天齊老實的回答,這三年他有很多事要做,哪來的美國時間談戀愛,更何況,他纔不喜歡美國的那些大奶牛,渾身的騷臭味,身上噴的香水能薰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