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去招待所開個房間,我們馬上就過來。”司徒嘯風強壓住想要立刻將安然吃幹抹淨的意念,聲音粗嘎地吩咐道。
方方趕忙電打一樣,消失在他們眼前。
司徒嘯風放開安然,狠狠咬了舌尖一下,然後拼命將視線從安然臉上移開,胡亂看着四周,腹下的堅硬才一點點散去。
安然總算能夠自由呼吸了,忍不住大口喘氣。周圍路過的人,已經有不少開始對着他們指指點點了,她的臉越發地紅了。
司徒嘯風看到她蘋果般可愛的臉蛋,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一口。
“這裡這麼多人,你真不要臉!”安然紅着臉罵道。
“老婆,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我肯定會讓你沒有力氣罵人。”司徒嘯風湊到她耳邊曖昧至極地說。
“流氓!我懶得理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要喊非禮了。”安然又羞又氣,變了臉說。
“剛纔咱倆的熱吻很多人都看到了,你現在要是喊非禮,人家肯定會以爲是小兩口鬧彆扭呢,沒人會相信的。”司徒嘯風得意地說。
“你,你無恥!”安然氣急。
“老婆,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不然我不介意抱你過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抱你走路了。”司徒嘯風不慌不忙說。
“走就走,我們正好把話說清楚,然後趁着你休假,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安然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情知他說得出就敢做出來,只好任由他拖着自己的手,往軍部招待所走去。
一路摟緊了安然的腰,如果不是在軍部範圍內,怕影響不好,司徒嘯風簡直恨不能將這個小女人直接扛在肩上。
她的步子也太小太慢了,而他的心火則燒得像有岩漿在血管裡沸騰。
儘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步伐,她卻還是被他拖拽得腳步踉蹌、氣喘吁吁。
這丫頭,體質真差,有空一定要好好訓練訓練她,免得在牀上都不敢盡興折騰。
這麼一想,腹下某處便又有了隱隱擡頭之勢。好在招待所就在前面了,他趕忙緊走兩步,邁進了招待所。
方方辦事效率很高,他們到招待所時,他已經拿到了房間鑰匙。
“團長,520號房間。”方方遞過鑰匙,同時還調皮地對着他們倆眨了眨眼睛。
剛纔他到前臺,跟那漂亮的小姑娘套了半天近乎,才說動她把這個房間號給他。
520——我愛你的諧音,這麼吉利的房間,安然姐肯定能明白團長對她的愛吧?
方方離開招待所的時候,心裡美滋滋地想着。
司徒嘯風眼裡放着餓狼一般的綠光,拉着安然的手進了電梯。
一進房間,某男就關上門,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氣勢洶洶地朝安然撲過來。
“你先住手,我有話要問你。”安然急了,用力猛推。
看到自己的小女人一副猛力掙扎,對付登徒子的模樣,心下也來了氣,索性不再顧及,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壓倒在牀上。
“流氓,你要幹什麼?”安然被壓得氣都些上不來,忍不住驚慌地叫了起來。
“老婆,你可以再聲兒點兒叫,明天整個軍區的指戰員就都會知道司徒團長和他的新婚夫人有多麼恩愛了。”司徒嘯風笑得曖昧至極。
“我喘不上氣兒了,你快下去。”安然被他嚇得放低了音量。
“好,老婆不喜歡這個姿勢,咱們就換一個新的。”司徒嘯風從她身上翻下來,兩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安然看到他的胸口上那個槍傷,心裡一痛,暫時忘了自己的初衷,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一下。
“這個,當時一定很痛吧?”安然小心地問。
“不痛,因爲我直接暈過去了,等我醒來,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自然不會痛了。”司徒嘯風輕雲淡道。
“老婆,咱們還是別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吧。”司徒嘯風眸光忽然一暗,低頭脫掉了褲子。
“你先別脫衣服,我有話要跟你說。”安然想起了剛纔在病房外看到的場景,心裡一陣陣犯堵,說不出的彆扭。
“老婆,有什麼話待會兒咱們慢慢講,哪怕你要跟老公說通宵,我也願意洗耳恭聽。”司徒嘯風心不在焉地哄到。
“你瞧,它都等不及了,想你想了兩個多月了。老婆,你就真的這麼狠心,見死不救?”他微微用力,將腹下那物直挺挺對着安然,晃了幾下。
安然被他話弄得心裡發慌,眼光輕輕一瞟,便看到了他高昂巨大的怒龍,那麼氣勢洶洶,令她感到既害怕,又期待。
從前的種種親密瞬間在腦海中回放,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起來。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你瞧,它都快爆炸了,你就可憐可憐它吧。”司徒嘯風的語氣中夾雜着情|欲與懇求。
“你,你別這樣,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裝腔作勢,誰知道你揹着我做了多少不乾淨的事。”安然一邊說,一邊哆嗦。
司徒嘯風一點點逼近,安然嚇得直往後面縮,但是司徒嘯風哪裡肯讓她逃掉,輕輕一撲,便將她壓倒在牀上。
俊美而帶着英氣的臉在眼前放大,安然沒出息地在心裡開始讚歎:這個男人的五官簡直是無可挑剔,更加可恨的是,他的身材也該死的那麼動人。
結實而緊緻的肌肉,既能顯出力量,卻又不像那些健美先生一樣誇張。淺麥色肌膚泛出自然的光亮,絲絲散放出魅人的光彩,晃得她的眼都有些花了。
司徒嘯風含情脈脈望着她,一邊親吻着她的脣,趁着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一邊熟門熟路地剝光了她的衣服。
厚重的衣服被除掉,安然身上涼意四起,將身體縮成了一團兒,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老婆,都怪老公不好,沒把你伺候周到,你看,你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來,我們做點兒運動,熱熱身。”司徒嘯風伸手撈起安然的兩條腿,輕輕一拽,就將她拖到了牀邊。
站在牀邊,試了試高低,感覺不太合適,他伸手拽過兩隻枕頭,把枕頭墊在了安然的臀下,再一比劃,正合適,他忍不住翹起脣角。
安然被他弄得暈頭轉向,不知道他究竟要怎麼做,只能一臉茫然望着他。
那無辜而無助的眼神,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惹得司徒嘯風心頭火起。
他俯身開始親吻她的脖頸,從那裡開始,一寸一寸往下挪。
吻到胸口時,他特意在兩隻小紅豆處多逗留了一會兒,用牙齒含住它,輕輕噬咬,安然只覺得一陣陣熱流從那裡四散開去,直抵全身每一個毛孔。
早已嘗過男女之事的美妙,這兩個多月她不但沒有做過,甚至於連親吻都沒有過。身體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對於這樣的刺激,自然反應更加強烈。
司徒嘯風察看到到自己的小女人兩顆紅豆,像是兩朵迎風挺立的梅花苞,眼中的笑意更濃。
一邊向下親吻,一邊用手指輕輕探尋那溼熱的港灣。
冰涼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得溫熱,胸口也因爲身體的起伏而不斷起伏,這些看在司徒嘯風眼裡,不啻於催情劑,某處更加腫痛難忍。
但是想到小女人這麼久沒有做過了,又怕貿然進去會傷到她,便強忍着身體的煎熬,繼續挑逗。
一路吻到那魂夢中最渴望的地方,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安然的身子像是受到震動一般,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樣的反應,給了他莫大的鼓舞,他開始慢慢將舌頭探了進去。
一路邊攪動邊往深處推進,最終來到了那圓鼓鼓的花骨朵處,安然的身體又是一哆嗦。
司徒嘯風壞壞地調動舌頭在那裡瘋狂攪動起來,安然本能地跟隨着他的攪動時而左右扭動身體,時而向上弓起,以配合他的進攻。
晶亮的柔液潮水般滲出,身體已經開始漲潮,一浪高過一浪,安然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絢爛的光彩,分不清是煙花還是鮮花在朵朵盛開,口中忘乎所以地發出陣陣高亢的叫聲。
司徒嘯風的某處還未真正碰觸到港灣,便已經有清夜溢出,看到小女人已經得到了一波熱浪,果斷地抽出舌頭,站起身,握住她的雙腿,用力地將自己那處完全沒入到她的身體裡。
舌的感覺雖然美妙,但是卻比不過真正意義上的廝殺。安然剛從雲端上下來,身體還處在極度興奮的餘波中,忽然被如此碩大的灼熱擠進來,竟然有些不適應,身體本能地想要將這異物擠出去。
司徒嘯風剛一進去,就感覺到裡面有巨大的推力,似乎想要將他推出去,他的鬥志被激發,越發用力往裡衝,只覺得那周圍的緊緻,似乎要將他的魂兒都吸出來了。
幾次衝殺之後,安然的身體漸漸適應了,開始自發地往裡吸。
司徒嘯風感受到裡面的吸力,心花怒放,開始深深淺淺地任意馳騁,時而還淘氣地左搖右擺,上下翻飛,只弄得安然氣息越來越急促,口中的叫喊聲越來越破碎。
眼見得她的眼瞼處泛出一片紫紅,他知道這是小女人漲潮的標誌,便不再壓抑自己,放開那條蛟龍,瘋狂衝殺,直到安然眼中現出一片金光,滿面紅潮,渾身痙攣,纔將一腔熱情,釋放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