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結束後,安然和司徒嘯風一起走出來,看到周靜安正往自己的車走過去。
司徒嘯風大步上前喊了聲:“周總,請留步!”
“有事?”周靜安回頭。
“謝謝你今天的坦誠,不然我或許會誤會安然。”司徒嘯風十分真誠地說。
“不用謝,其實我也是不懷好意的。如果你對安然再多一點點懷疑,你就會把我的坦誠看成是情敵對你的公開挑釁。”周靜安一臉嘲諷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決定從此以後都全新信任我老婆。除非她親口跟我說她有了別的男人,否則就算我親眼看到她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不會相信她背叛了我。”司徒嘯風一臉坦蕩道。
“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麼?”周靜安半信半疑道。
“真的可以。”司徒嘯風朗聲道。
“呵呵,看起來你這個牆角是鋼筋混凝土結構的,不容易撬開嘍。但願你能堅持到底,拜拜!”周靜安輕笑一聲,扭頭上了車,同時朝着安然揮了揮手。
“謝謝你的信任。”望着周靜安絕塵而去,安然伸臂挽住了司徒嘯風的胳膊。
拉開車門,司徒嘯風俯身抱起安然,將她放在了吉普車的副駕駛位上。
雖然離開了部隊,但他還是習慣性地開着吉普。
“你知道麼?今天我簽下那個條約的時候,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苦澀。我歡喜的是,總算可以和我心愛的女人復婚了;苦澀的是,我的小女人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保障她原本應得的信任與自由。
所以,我在心裡對自己暗暗發誓,從今後,我會無條件地相信我的老婆,給她無限的自由。”司徒嘯風驅車慢行,口裡緩緩地說着。
安然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發熱,有晶瑩的淚涌入眼眶。
“老公,能把車先靠路邊停下麼?”安然微微有點兒哽咽道。
“怎麼了?老婆,你哪裡不舒服麼?”司徒嘯風一下子慌了神。
“不是,我只是忽然想要親親你。”安然脫口道。
司徒嘯風像是得到了軍令一般,立刻踩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一顆大樹旁。
下一刻,他伸手摟住了安然的腰,安然則抱緊了他的脖子,猛地對準他的脣親了上去。
某上校配合地張開了嘴,任由他的小女人被激情趨勢,瘋狂地糾纏他的舌。
雖然她們已經接過無數次吻了,可是這樣熱情而主動的吻還是第一次得到,司徒嘯風的身心很快激盪起來。
小腹下面已經開始喧囂,某處毫不客氣地擡頭,他知道再不停下來,就難以自控了。
用力推開安然,他坐在一旁喘着粗氣。
“你幹嘛推開我?難道你不喜歡我親你?”安然一臉委屈道。
她的聲音此刻格外地嬌媚,越發像羽毛一樣撩撥着司徒嘯風的心。
“老婆,我當然喜歡你親我,恨不能每天都被你親無數次。可是,你再繼續親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司徒嘯風指了指某處,難爲情地說。
“忍不住什麼?”安然壞壞一笑問。
“女人,警告你,再敢挑逗老公,我就在車裡把你給辦了。”司徒嘯風惡狠狠嚇唬道。
“老公,我們好像還沒玩兒過車|震吧?”安然媚眼如絲,聲音也更加嬌柔,同時將胸挺起,大方地往他胸前蹭了蹭。
“女人,趕緊給我打住,不然我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司徒嘯風后退到了車窗跟前,小女人卻整個兒人都撲到了他的胸口。
“控制不住,就開閘放水唄。”安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耳垂。
面對如此吃果果的勾引,司徒嘯風只覺得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了,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安然舉起,輕輕扔到了後座上,同時熄滅了車內的燈。
“你這個邪惡的女人,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你非要害我玩兒車|震,看我怎麼收拾你!”司徒嘯風惡狠狠地說着,同時一步跨到了後座上。
月光如水,透過茶色車窗,昏蒙地照了進來。
小女人的酮體,在這若有若無的光影中顯得格外迷人。司徒嘯風渾身着了火一般,幾下剝掉了小女人的禮服裙,同時拉開拉鍊,將那早已昂|揚的粗壯對準了誘|惑之源,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從未被如此粗魯對待過的安然,只覺得一陣刺痛,口中剛要呼痛,卻被某上校的嘴捂得死死的,只能夠發出間斷的“嗚嗚”聲。
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卻被他的半身體重壓着,只能無謂地扭動。這卻更加刺激了某上校的情緒,越發賣力地狠狠衝|刺。
乾澀的通道,被他十幾個來回的進出之後,刺激到了敏感點,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熱流涌出。
安然偷空看了眼車窗外,偶爾有那麼一輛車經過,車燈亮起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頓時緊張起來,生怕車裡的人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察覺到小女人的不專心,某上校又好氣又好笑,並不解釋,只是更加用力地攻擊。
安然被他一下一下地頂到了花|心深處,再也顧不得去管路人了,極度的快|感傳來,她只想要尖聲高叫。
然而某上校卻不敢放任她隨意喊叫,不得不用舌纏住了她的舌,以至於她只能發出類似顫音的輕吟。
終於兩個人都衝上了浪尖兒頂端,司徒嘯風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將熱情一瀉千里,安然身子猛地哆嗦一下,跟着便是身不由己的痙|攣和狀似絕望的嘆息。
熱情平息後,司徒嘯風替她輕輕擦拭乾淨,穿好衣服,打開車燈。
看着她一臉還未褪去的紅暈,他輕嘆道:“老婆,你真美!”
安然心裡一陣甜蜜。
“不過,老婆,你剛纔真夠狂野的,我簡直不敢相信,H大建築系的高材生,能開放到如此程度。”司徒嘯風臉上有着驚喜的表情。
“怎麼,害怕了?”安然故作邪惡道。
“哪裡,我是覺得我撿到寶了。”某上校喜滋滋地說。
安然頓時覺得悔恨無比,自己怎麼一衝動就做了這種事呢?
“下次我帶你找個沒人煙的地方,我們或許可以試試在陽光下做的感覺,我好像看看陽光照到你那裡時,你會有什麼反應呢。”司徒嘯風又加了一句。
這一回,安然忽然有種撞牆的衝動。
老天,來道雷電,劈死她好了!
這男人怎麼平時看着不怎麼聰明,這種事上,舉一反三的水平卻如此驚人捏?
兩個人回到家裡,已經是一點多了。
輕手輕腳上樓,生怕吵到張嫂柳嫂,更怕吵到兩個寶寶,感覺像做賊一樣。
好容易到了臥室裡,放滿熱水,安然立刻衝進浴缸裡。
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受,泡在熱水裡,總算是一身清爽了。
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老婆,剛纔是熱身運動,正式比賽現在開始。”某上校賊兮兮道。
“滾你的,那也叫熱身?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斷了。”安然伸手推他,但是某上校膩得卻越發近了。
推了幾下無果,安然索性放棄了,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替她搓澡,捎帶着吃她豆腐。
“說實話,以前總聽人說車|震,沒想到還真是刺激,有種做賊的感覺,心裡惶惶的,卻又忍不住想要做。”安然舒服地享受着,老老實實說。
“呵呵,聽你這麼說,我忽然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句古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起來古人還是挺開放的嘛,早早就懂得這個道理了。”司徒嘯風笑道。
“可我記得這句話後面還有一句。”安然狡黠道。
“什麼?”司徒嘯風說。
“偷不如偷不着。”安然大叫一聲,猛地推開他,一下子從浴缸裡跳了出去。
司徒嘯風緊隨其後追了過去,安然光着腳光着身子繞着他們的大牀兜圈子,司徒嘯風看得是獸血沸騰。
原本很容易就能逮住她的,他偏偏裝作差一點點,好幾次都讓安然從他腋下鑽了過去,直到安然跑不動了,他才一把捉住了她,輕輕丟在了牀上。
安然尖叫着,不停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開某少校的侵襲。
但是身體卻又本能地對着他,一點點打開。
“我都已經很累了,老公,我們睡吧。”安然嬌聲說。
“我們現在就是在睡覺嘛。”司徒嘯風在一旁緊緊摟着她笑道。
“討厭!別用你那燒火棍頂着人家嘛,這麼硬,硌得人家腰痛。”安然抱怨道。
“我也覺得它挺討厭的,硌得老婆腰痛,該怎麼辦纔好呢?嗯,有辦法了,把它放到修理廠修理修理,它肯定就軟得麪條一樣了。”司徒嘯風邪魅一笑道。
下一刻,司徒嘯風翻身上馬。
“老婆,我把它放進修理廠了,趕緊幫我修修。”……
夜色正濃,對於有情人來說,永遠都是——歡娛嫌夜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