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風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此刻他只想將身上壓着的女人狠狠地揉進懷裡,名爲理智的那根弦早已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崩斷了。
尖叫聲傳來,他輕聲嘀咕了一句:“好吵!”
下一刻他伸出雙手,果斷地將面前的那顆小腦袋固定住,然後從容地吻了上去。
先是輕柔的舔舐,那小小的紅潤的嘴脣上傳來一股花蜜的味道,他只覺得這是他吃過的最香甜的東西。被如此美好的味道所誘惑,他本能地想要撬開這甜蜜的脣,去到更深的地方,汲取更加美好的味道。
安然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竟然忘記了掙扎,只是瞪大了眼,呆呆地望着他。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瞪大的雙眼,司徒嘯風十分不滿地伸手去蓋上她的眼睛,忽然而至的黑暗令安然變得緊張,同時也憤怒起來。
這一切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期,她只想熬過這一晚,就徹底從他的生命消失。
不,應該說是,他從她的生命裡消失。
他和她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只是一個窮苦的大學生,拼命打工只爲了付自己的學費,更爲了能夠早日把唯一的妹妹安柔早日接到省城上學。
她只是他花三萬塊僱來的,僱她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跟他一起演一出結婚的戲給他的爺爺看,事情本應該在婚禮結束後就宣告完結,現在怎麼竟然演變成了這種樣子?
難道這是附加?可他明明沒有爲這個附加支付款項,他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地吻她?
想到這裡,她伸出手,狠狠地推開了他。
司徒嘯風完全沒有料到這丫頭竟然會搞突襲,一時間沒有防備,竟然被她推開了雙手。
下一刻,那雙小手用力撐在他胸口,一個翻身,利落地滾落在地板上。
“嗯,身手還挺敏捷!”司徒嘯風暗暗讚了一句,作爲一個職業軍人,他對於那些軟綿綿嬌滴滴的女人十分厭煩,相反地,眼前這個丫頭的做派,完全像是一個受過訓練的女兵。
“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協議裡可沒寫這一條!”安然氣呼呼地從地上坐起身子說。
這一問,還真把司徒嘯風給問住了。
他剛纔做了什麼,在完全沒有徵得人家同意的情況下,就強吻了人家。這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就算是他那個風流成性的弟弟司徒百越也幹不出來,他的女人可都是心甘情願地爬上他的牀的。
司徒嘯風頓時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