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會用遁地術,來到縣衙之後直接遁地向着寶珠指引的方向而去。
最後等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來到了縣衙的牢房之中。
“牢房?寶貝怎麼會在這裡?”
老鼠撓了撓頭,不過還是到處轉了轉,最後徑直來到了貝瑪的牢房前,向裡面一看,正好看到了貝瑪胸前掛着的琉璃寶珠,頓時大爲激動。
老鼠暗道:“原來在這,就是這個,已經有十幾年沒出現過了,要是能夠得到的話,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一擡手,一道細絲直接飛了出去,纏繞在了寶珠之上,狠狠一拽,想要直接將寶珠拽走。
但卻不想,這一下卻驚動了貝瑪,同時寶珠之上也響起了一陣佛音,下一刻一道佛光生成直接將老鼠照在了裡面。
“哄嘛咪叭咪哄…。”
很輕易,老鼠瞬間就被貝瑪收服了。
“快點,快點。”
由於有了老鼠的幫助,羊咩咩幾人自然不用在受罪了,而貝瑪也認爲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以洗脫原本的罪孽了,所以也沒有阻止。一行人就這麼通過老鼠的遁地術逃了出來。
不過在走的時候山雞三人對於懲罰他們的肥豬加恨在心,所以直接來了一個擊鼓傳音,告訴那些衙役,他們都是被肥豬放跑的,讓肥豬也變成逃犯。
犯人跑了,衙役自然要出來追擊,包括肥豬,雖然他被陷害了,但還是想要洗脫自己的罪名,所以直接攔在了貝瑪他們的面前。
但是最後肥豬還是沒能洗脫嫌疑,反而被山雞鼓動着和追來的虎巡同歸於盡,雖然沒有成功,但卻順理成章的被貝瑪收服了。
至此貝瑪一行人在方進的指引之下開始了逃亡的路線,中間還收服了生肖馬和牛。
寶珠空間內,方進的面色有些不定,因爲剛剛收服的馬還有牛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一開始回憶劇情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到,但現在親身經歷才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貝瑪能夠收服兩人是因爲巡城馬作爲郵差收到了一封沒有地址的書信,上面只寫了貝瑪兩字,信的裡面也沒有文字,只畫了一頭牛和一匹馬。
而貝瑪就是因爲當面收到了這封信之後,才知道的兩人都是生肖,所以才能夠將其收服。
但是這其中不說巧合太多,就是那封信的來歷就有問題,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已經被貝瑪收服的十二生肖之外,就只有貝瑪一人知道魔王的事情。
那麼既然只要貝瑪知道,那這封信又是如何來的呢?
透過寶珠,方進看着貝瑪一行人吵吵鬧鬧,心裡卻很是疑惑,當初看電影的時候其實他也沒想到這個問題,現在一想卻發現這個世界裡應該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內。
想到這,方進開始聯繫在魔界,也就是地底之中的分身,他自從被帶到貝瑪的身上之後就很少聯繫分身了,因爲魔王那頭始終都沒有什麼動靜,分身也是一直都沒有受到傳召,所以沒什麼大事的話,方進是不會聯繫的。
過來好一會,方進睜開雙眼,分身這段時間的記憶他已經查探了一邊,但還是和以前那樣,魔王始終都沒有傳召他,就好像忘記了方進一樣,魔界內也沒什麼大事發生,只是各處要道的把守越來越嚴密了。
越是沒有事情,方進就越覺得有問題,按理來說貝瑪是唯一可以阻止魔王降世之人,也可以說是最重要的敵人。
但是魔王除了在一開始派蛇姬也就是紅袍女子追殺之外,接下來卻就當貝瑪不存在一般,根本不管不顧的樣子,就好像不在乎貝瑪會籌齊十二生肖,然後打上魔宮一樣。
“很不對。”方進搖了搖頭,不論是魔王還是十二生肖都不對,太過於巧合了一些,所有生肖的相遇都太過巧合了,完全就像是已經安排好了一樣,如果說真的是一場電影的話,那這些可能不算什麼,但現在卻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這些巧合都已經有些刻意了。
方進擡起頭,看着外面的十二生肖想道:“看起來這其中一定有着一隻暗中的黑手在處理着一切,那麼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原本的魔王了,當然了也可能不是,甚至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不過不管是什麼東西,方進接下來都要小心了,也幸好是方進到這方世界之後便一直極爲低調,就算是化爲寶珠擾亂現世也是暗中進行,應該不會被特意注意到。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方進更加收斂自己的氣息,沒有什麼大事的話,絕對不在顯化了,方進認爲,不管背後的黑手是誰,如何的謀劃,其實都和他沒什麼關係,只要能夠撐到劇情結束拿到本源就可以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貝瑪一行人還是被虎巡追上了,不過虎巡自己來就相當於羊入虎口,沒費多少力氣就被貝瑪收服了。
最後一段路程是在苗疆之中,一行人進入了茂密的叢林內,遇到了這裡的土著,山雞和羊咩咩本來想要給最囂張的虎巡一個教訓,用食鹽換取了土著的迷煙,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土著在見到貝瑪之後便動了其他的心思,直接用迷煙將所有人都迷倒了。
原來這羣土著之中的首領已經成年,正準備舉行大婚,所以在看到貝瑪之後便想要將他抓回去獻給首領。
貝瑪一行人被抓到了苗寨內,不想龍種卻也在這裡,而且這個苗寨內的首領正是除了蛇姬之外的最後一個生肖,兔子。
貝瑪略施小計便將兔子收服了。
第二天一早,貝瑪帶領着十一位生肖,開始了最後的路程,在土著的帶領之下,他們終於找到了魔宮的所在。
寶珠內,方進觀察着外面的情況,心中想道:“終於開始了,不管幕後黑手有何計劃,但自己也並不是沒有準備的。”
他已經想好了,除非到了危機時刻,否則絕對不會出現,魔王什麼的就讓貝瑪還有十二生肖去扛吧,反正這也是他們本來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