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醜,你真厲害啊,這毒蜘蛛的毒性那麼強,你居然都沒事啊,哎,我可真沒有白養活你。”看到遊坦之沒事,阿紫高興的說道,因爲遊坦之不死的話,就可以一直幫她餵養這些毒物了,她修煉神功有望了。
“這全都是託郡主的福。”遊坦之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回去吧。”阿紫說道:“以後啊,我每天都帶你出來玩。”
阿紫嘴裡的出來玩,當然就是抓這些毒物了,反正鐵醜又死不掉,她當然要好好的利用了。
“只要能陪在郡主的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遊坦之說道。
幾天之後,阿紫在遊坦之的幫助下,抓到了不少的毒物,那些毒物在吸收了遊坦之的血之後,也都是成了阿紫修煉的寶貝,而遊坦之則是因爲易筋經的存在,居然一直都沒有事。
這一日,阿紫再次的帶遊坦之到了野外,本來,他們是想要抓毒蛇的,但是,半路卻是跑來一直冰蠶,將毒蛇給凍死了,看到這隻冰蠶之後,阿紫大喜,這可是比毒蛇還要好的寶貝,一旦能得到的話,她的功力就會的大增的。
因此,阿紫讓遊坦之去抓那隻逃走的冰蠶,而遊坦之也沒有辜負阿紫的期望,從少林寺山下將那隻冰蠶給抓了回來,阿紫自然是大喜。
“鐵醜,該你了。”阿紫讓遊坦之將冰蠶放進青木鼎內之後,對遊坦之說道。
“郡主,你該不是要我......”遊坦之有些恐懼的說道,之前,他可是親眼見到這冰蠶的厲害的,那些劇毒之物都不是它的對手,碰到它,全部都被凍成了冰塊了,他要是將手給放進去的話,那肯定要逃不了這樣的命運的。
“鐵醜,我讓你把手伸進去!”阿紫對遊坦之說道。
遊坦之深情的看着阿紫說道:“郡主,當你煉成神功以後,請你千萬不要忘了,我叫遊坦之!我不是什麼鐵醜!”
遊坦之知道,自己這次要是將手伸進去的話,可能是活不了了,所以,他不希望自己死了之後,會被郡主給遺忘。
“好好好,你叫遊坦之,是我最忠心的奴才。”阿紫摸了摸遊坦之的腦袋說道。
“奴才?”遊坦之自語道:“是的,等我死了之後,也是郡主最忠心的奴才。”
說完,遊坦之便慢慢的走向那瓦罐,然後,將自己的手給伸進了青木鼎內,只是,在他伸手之前,卻是運起了易筋經,希望那神功能幫助自己,免除一死。
只是,冰蠶真是相當的強悍,遊坦之的手剛放進去,被咬了一口之後,他整個人就開始結冰了,從手開始,一直蔓延到全身,很快,他就成了一個冰人。
不過,阿紫卻是並沒有關心他,看到冰蠶吸飽了之後,一下子推開了遊坦之,然後,抱起青木鼎,便開始修煉起來,至於遊坦之則是被她推倒在地上,完全的僵硬了,她都沒有發現。
直到修煉完成之後,阿紫纔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直保持一個姿態的遊坦之,連忙上前去查看他的情況。
“他怎麼變成一個冰人了。”阿紫看着遊坦之說道,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遊坦之的異樣一樣:“快來人啊。”
進來兩個侍衛,阿紫說道:“你們快看看,他是不是死了?”
那兩個護衛看了看遊坦之說道:“回郡主,他已經凍僵了,沒救了。”
阿紫在遊坦之的身邊蹲下,臉上有些悲傷的說道:“鐵醜,你真的死了,你放心,我會記住你的,你叫遊坦之,是個好奴才。”
然後,阿紫站起來的時候,臉上的悲傷就已經不見了,對兩個侍衛說道:“你們兩個,給他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給埋了,還要豎上一個牌子,牌子上寫着:端福宮郡主之奴才遊坦之之墓,這件事可要給我辦好了。”
“遵命!”兩護衛拱手說道。
隨即,遊坦之的屍體就被兩個護衛給搬了出去,而阿紫又愁眉苦臉的坐在了椅子上自語道:“真是的,這下又沒有人陪我玩了,我真可憐。”
而另一邊,那兩個護衛將遊坦之的屍體被搬走之後,並沒有按照阿紫的要求給埋了,而是隨手在後山給扔下了下面的小溪裡,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在遊坦之的屍體從上面往下滾的時候,他懷裡的那本易筋經卻是掉落了下來,不過,並沒有人發現,而遊坦之的屍體進入了小溪之後,卻是順着水流往下游漂去,被這冷水一激,遊坦之居然又活了過來,掙扎着爬上案。
而那本掉落的易筋經則是閃過一陣光芒之後,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了另一個東西,同樣是一本小冊子,但是,卻已經不是易筋經了。
掙扎着爬上岸的遊坦之,摸了摸懷裡,並沒有發現易筋經的存在,他連忙翻遍全身也都沒有發現:“可能是被那兩個護衛給拿走了,也可能是在路上丟了吧?還好,裡面的內容我都記住了。”
遊坦之說着也不再去找易筋經了,連忙依靠記憶中的內容修煉起來,繼續排解體內的毒素,緩解自己身體的寒凍,沒有多久,他就再次的恢復了正常,他沿着原路返回,想要找到易筋經,但是,結果顯然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雖然在路上也發現了一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但是,那並不是易筋經,他大概的翻看了一下,發現自己並不認識裡面的字,也就隨手給扔了,那本小冊子也就隨着水流給飄走了,沒有多久,就被河水給浸泡爛了。
找尋了一番沒有找到易筋經之後,遊坦之便放棄了,反正,他已經記住了裡面的內容,有沒有秘籍在手,對他的影響並不大,不過,這次遊坦之並沒有立即返回去找阿紫,因爲他碰到了丐幫的聚會,他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而另一邊的阿紫自然是不知道遊坦之再次的復活的,不過,對她而言也無所謂,反正遊坦之對她而言就是一個奴才,一個玩具而已,並不會太過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