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爲皇帝貼身侍衛,不僅是身手不弱,忠心方面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老皇帝才安排自己的貼身侍衛護送新皇帝出去,只要新皇帝逃出去了,那麼,他們元豐國就還有希望。
“是!”那個侍衛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對於老皇帝的命令,他沒有絲毫的遲疑。
“別想走!”二皇子站起來說道。
一旦新皇帝走了,那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畢竟,這新皇帝是從老皇帝手中接過皇位的,是被人所認可的,哪怕是自己通過武力獲得了皇位,那也是謀朝串位,大義不在自己這邊,萬一以後自己這個皇兄再帶人回來搶自己的位置,那麼,對於自己來說,絕對會是一個大麻煩。
所以,這個纔剛剛登基的新皇帝不能走。
在大殿內對峙的士兵們,一時間劍拔弩張,隨時都會打起來。
“父皇,兒臣不走。”這個時候,一直表現很淡定的大皇子對老皇帝說道,哪怕是到現在,他都表現的很淡定,之前沒有因爲突發事情顯得慌亂,現在也沒有因爲自己成爲了新皇帝而欣喜如狂,這份鎮定,在現場大臣們的眼裡,更是加分不少,如果不是現在情況危險,新皇帝不一定能夠當的長久的話,這些大臣們,甚至都在想着,元豐國在新皇帝的帶領下,走向輝煌了。
“糊塗!”老皇帝怒道:“你必須走!元豐國不能毀在我的手裡,也不能毀在你的手裡,只要你離開了,日後還有機會!”
顯然,老皇帝是因爲大皇子是在意氣用事,所以纔不肯離開的,不過,這個時候意氣用事顯然是不可取的。
“父皇,我是不會走的。”大皇子,也就是新皇帝搖頭說道,語氣很是堅定:“而且,我也不認爲他們能夠成功,元豐國不會落入小人的手中。”
新皇帝嘴裡的小人,自然就是跋扈將軍以及二皇子等人了,這些人對於元豐國來說,的確可以算是小人了。
大皇子之所以這麼自信,自然不是因爲元豐國本身的實力了,他也知道,元豐國的實力和錢元國相比,還是差了不少的,他之所以這麼有底氣,那是因爲,黃峰在這裡,作爲黃峰的奴隸,他當然知道黃峰有多厲害,哪怕是這裡被萬千兵馬所包圍,黃峰也能夠保他安全,可以說,所有黃峰兌換出來的奴隸,對於黃峰那都是非常的信任的。
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簡單傀儡,本身也是有些身手的,雖然不能說他是萬人敵,但是,自保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所以,哪怕是面對危險,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然而,其他人並不知道這個情況,都覺得他是在意氣用事,這纔不願意離開的,對於這個情況,二皇子自然是很開心的,他還巴不得新皇帝不走呢,等錢元國的軍隊到來,那麼,新皇帝就是想走也走不了,肯定是要死在這裡的,到時候,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威脅存在了,自己就會成爲元豐國唯一的皇帝了。
而老皇帝和那些大臣們,對於新皇帝的做法,自然是不認同的,雖然那些大臣們,嘴上不敢支持大皇子,但是,心裡卻都是偏向他的,自然也希望他能夠逃走,之後再尋找機會東山再起,更何況,這些大臣裡,有不少對於老皇帝和與元豐國是忠心耿耿的,他們是很反對二皇子的,一旦新皇帝逃出去,以後再打回來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在內配合,來個裡應外合,到時候,想要搬倒二皇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老皇帝對於自己大兒子的這個做法自然也是不認同,只是,他覺得,可能是因爲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纔剛成爲新皇帝,就這麼選擇逃跑,面子上過不去,所以,纔會堅持留下來的。
於是,老皇帝對自己身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讓對方強行將新皇帝給帶走,那侍衛也看懂了這個眼色,連忙上期,準備帶走新皇帝。
“攔住他們!”看到老皇帝眼色的,可不止那個侍衛一個人,二皇子也看到了,所以,連忙對自己的那些侍衛們下命令,不管怎麼樣,這新皇帝是絕對不能放走的。
那些侍衛們也都知道,他們今天是站在了二皇子這一邊,算是參與了謀反,一旦新皇帝以後再打回來的話,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放新皇帝離開的,在接到二皇子的命令之後,他們就直接朝着新皇帝那邊殺了過去。
而大殿內其他支持老皇帝的那些侍衛們,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們連忙也上前,想要將那些士兵們給攔住。
至此,之前的對峙局面算是結束了,雙方的侍衛在大殿內打了起來,雙方的侍衛都差不多,一時間居然斗的旗鼓相當,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而那個老皇帝的侍衛,則是想着趁着這個機會,帶着新皇帝離開,二皇子看着着急,只能是求助似的看向跋扈將軍,現場能夠幫助他的人,也就是跋扈將軍了。
跋扈將軍本來是準備看好戲的,不過,現在看來,必須得要親自出手了,畢竟,新皇帝走了,對於他而言,也是一個麻煩,而他不喜歡麻煩,他還準備在打敗風絕國之後就來拿下元豐國呢,自然是不希望再有其他的麻煩出現的。
所以,跋扈將軍只能是自己親自出手。
跋扈將軍之所以敢來赴宴,可不僅僅是靠二皇子身邊這些侍衛的,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身手有信心,作爲一個從軍隊底層爬上來的人,他這些年經歷的戰鬥並不少,而且,本人也是有本事的,不然的話,很難讓軍隊裡的那些驕兵悍將們服氣。
而每一次戰鬥的時候,跋扈將軍都會身先士卒,所以,他戰鬥和殺敵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所以,哪怕是這裡發生什麼意外,他也能夠保全自己,堅持到自己的手下們的到來,也正是因爲有這個信心,他纔敢來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