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微微一笑:“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冷月一臉不信。
南宮墨微微一笑收起釣竿,對着湖道:“小魚們,快過來吧。”
血屠來到羽霜身旁,摸了摸頭憨厚笑道:“你說師傅是不是傻了?”
“不知道。”羽霜冷淡道。
忽然附近的魚全部浮現在水面,而且全部在遊向南宮墨。
南宮墨微微一笑,這些魚就只有一些本能靈性,自己會萬物語言,這些魚聽到自己的話本能就會過來的。
四人一臉見了鬼,這些魚居然會聽自己師傅的話,看向南宮墨的眼神變得更加敬畏了。
他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南宮墨出手,南宮墨在他們心中便是強大、神秘。
而任發很平淡,似乎一切都很平常般。
南宮墨隨手抓了條魚,淡淡道:“你們走吧。”
隨着南宮墨話落,那些魚全部散開。
南宮墨將魚扔給冷月,隨後看向蒼雲三人笑道:“修爲如何了?”
蒼雲三人對視一眼拱手道:“請師傅指點。”
蒼雲拔起雙劍,殺氣騰騰,血屠拔起揹着的玄鐵大刀,宛如一座鐵塔般。
而羽霜拔起一柄軟劍,周身寒氣逼人,夏天都不需要空調了。
至於冷月,將魚重新放回湖裡,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兩把匕首,整個人在那裡站着,但卻如同融入影子般。
南宮墨紫眸一眯,嘴角微微翹起,這陣型,還真不錯呢,肉+戰士的血屠,輸出+戰士的蒼雲和羽霜,還有個刺客冷月。
四人凝重的看着南宮墨,即使知道不是南宮墨的對手但還是不想讓南宮墨小看。
血屠怒吼一聲,手中玄鐵大刀劈向南宮墨,玄鐵大刀勢大力沉,隱隱約約有重劍劍法的影子,這是血屠的成名絕技,也是他自創的狂屠九重刀,一重勝一重,九重的時候,力量更是接近千斤。
而南宮墨並沒有在意,手中出現一塊石子,屈指一彈,石子以超越音速的速度飛向血屠。
血屠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手中大刀脫手而出。
四人大驚:“彈指神通!”
南宮墨只是淡然一笑,自己只在古墓武學中學了彈指神通,因爲彈指神通不僅是實用,而且博大精深,南宮墨也不得不讚嘆。
蒼雲握緊雙劍,殺氣瀰漫,蒼雲如同攜帶了無盡殺氣般襲向南宮墨,這是蒼雲的絕技三千流刃。
南宮墨伸了伸懶腰:“也該結束了,劇情應該要開了吧。”
隨着南宮墨話落,南宮墨的身影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時不管蒼雲還是血屠,羽霜,冷月,全部無法動彈。
南宮墨笑道:“你們現在還太嫩了。”說完替他們解了穴微微笑道:“說說吧,最近江湖有什麼傳聞?”
蒼雲聳了聳肩膀道:“師傅,最近好像五嶽劍派的衡山派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邀請了江湖豪傑,也給我們伐天閣發了邀請。”
南宮墨紫眸眯了眯,劉正風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是卻和日月神教曲洋有關聯,被嵩山派的人說和魔教勾結,滿門被屠了。
南宮墨想了想後淡淡道:“這次我親自去吧。”
四人一驚,沒想到南宮墨竟然會親自去,要知道這十五年來,南宮墨幾乎沒有出過一次,除了去皇宮鬧了一番。
冷月嘻嘻笑道:“還有呢,最近江湖冒出一個名魔教的門派。”
“魔教?不就是日月神教嗎?”南宮墨疑惑道。
蒼雲搖了搖頭道:“不是日月神教,他們和日月神教不同,是名副其實的魔教,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南宮墨眉頭一皺,這劇本不對啊,笑傲江湖劇情中啥時候有這麼個魔教了?
繼續問道:“那他們的實力如何?”
“不清楚。”
南宮墨微微點頭,也不再去想,即使這個什麼魔教再怎麼強大但也不能與如今能與大宗師匹敵的自己抗衡吧。
南宮墨看向蒼雲道:“蒼雲,你和冷月一起去找一個叫林平之的人,把他帶回來。”
蒼雲和冷月雖然不知道南宮墨爲什麼要找這個叫林平之,但南宮墨吩咐了他們也不敢違背:“是。”
南宮墨轉身看向任發:“任發,我不在的時候伐天閣就交給你了。”
任發一陣汗顏,弄得南宮墨在的時候伐天閣就不是他在管似的,這十五年來南宮墨根本就是一個甩手掌櫃,把伐天閣創立後便把一切事物扔給了任發。
任發還是拱手道:“墨爺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辦。”
南宮墨微微點頭,帶着血屠和羽霜往衡山城趕去。
……………………
整個笑傲江湖如今可以說分爲三極,以武當少林和五嶽劍派爲首的所謂正派。
以日月神教和魔教爲首的邪派。
還有個亦正亦邪的伐天閣。
而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消息傳出後,整個江湖都震動了。
劉正風經常在江湖撒‘紅包’,所以江湖人士很多都受過劉正風的恩惠,聽到劉正風要金盆洗手的消息,不管有沒有接到邀請,紛紛趕往衡山城。
一時間,整個衡山城沸騰了,各種各樣的江湖人士都齊聚衡山城。
就連少林武當還有五嶽劍派等也趕往衡山城。
衡山城一家酒樓,只見曲洋要走進去。
門口處的小二急忙攔住他:“你要幹嘛!”
“來酒樓當然是吃飯的。”曲洋沒好氣道,曲洋也是惱火,剛纔無端端被一個買魚的潑了一身髒水,現在又被個店小二攔着。
小二皺了皺鼻子,曲洋身上那股腥臭味實在太重:“你快滾!別妨礙我做生意!”
曲洋就要開口理論,店小二見他還不走也是怒了,擡起拳頭就要打曲洋。
但剛剛擡起就被一個人抓住,只見一個青年抓住小二的手。
青年長得俊秀,身上有種瀟灑不拘的氣質從懷裡拿出一塊銀子扔給店小二:“不就是沒錢吃飯嗎?至於動手動腳嗎,這位前輩的飯錢我請了。”
小二立刻換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曲洋微微笑了笑走進去。
青年也走進去。
而不遠處,一個渾身被白袍包裹的人靜靜的看着,這人渾身被白袍包裹,只看得見白袍包裹下,帶着一抹邪笑的薄脣,而且這人即使渾身被白袍包裹但還是遮蓋不住那一股高熬的氣質。
只見這人淡淡道:“令狐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