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給師兄做一頓好吃的,多做幾個菜。就當是你補嘗師兄這顆快要被嚇碎了小心臟,要知道,你讓一個絕世美男生氣,那可是很大的罪過。”
藥藥的臉色漲紅了一下,這Y的,真自戀,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放在空中。
“成交,”
白軒也是伸出手。
啪的一聲兩個人擊掌。
“藥藥,你拔錦煉的毛做什麼啊?”白軒捏了捏藥藥的臉,怪怪的孩子,這錦煉毛有啥用,那肉纔是難得的補品,別人想要的都是肉,她要毛做什麼,一點用處也沒有。
“做羽絨服,”藥藥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神秘的說着。
“那是什麼,白軒不明白了,”怎麼她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什麼叫羽絨服。
“不告訴你,”藥藥對他做一個大鬼臉,誰讓他今天嚇她,明明沒有那麼嚴重的,而她的身後,白軒傳來幾聲狂笑聲。讓藥藥差一點栽倒,什麼人嘛,狡猾一個,八成又是腹黑的人物。
這雞沒毛的事,就這樣的過去了,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過着,她的生活也沒有因此而改變,而鳳青音二十五歲的生辰快要到時,她到了明年的開春也要及弟了,到時就可以嫁人了。
恩,嫁給師傅。她捧住了自己的臉,想起夢中,鳳青音脫衣服的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其實她見過鳳青音的身體的,那真的可以說是完美,不過,長大了,就沒有再見了,爲毛,人家不讓看啊。
“可惜啊……”
小姐,什麼可惜啊?“小白菜湊近。
然後一張大臉擋在她的面前。
她嚇的退了一步,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白菜,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趴過來,會嚇死人的?”
小白菜哦了一聲,然後又是端端正正的坐下,“小姐,你這幾個月都在做什麼啊,那件衣服你還沒有縫完嗎?”小白菜撐起下巴,一幅無聊的樣子,小姐不出去去,她這個當丫環也是不能出去,整天都是呆在這個九歌樓裡,快要悶死了。
藥藥低頭縫着手中的衣服,一針一線, 比什麼時候都要認真,小白菜趴在桌子上,一幅深受打擊的樣子,“怎麼了,你想北玄了,可是就算是出去了,你也見不到他,”藥藥的見小白菜無力的樣子,怪笑一聲。
她就說嘛,他們有姦情,果然的有姦情。
“小姐,你不要亂說啊,誰想他了?”小白菜打死不承認,可是那張臉卻是從臉一直紅到脖子上了。
這臉可是要比嘴誠實多了。
“你放心,北玄會在師傅的生辰前回來的,他應該去給師傅準備生辰禮物去了。”藥藥好心的解釋着,這得了相思病的女人,話就多了,就吵了。
“他回不回來,關我的什麼事,小白菜還嘴硬。對了,禮物,”小白菜猛的站了起來,“對了,我也要去問問,我的禮物怎麼到了現在都沒有送過來。她說着就跑了出。”
留下藥藥一個人才安靜了下來 。
藥藥撇呢,有色心沒色膽,一個木頭,一個石頭,能撞出火花纔怪。
她又是低下頭,一針一線做着手中的衣服,這是一件男式的長袖,很簡單的款式,她已經做了快多一半了,再過幾天就要出來了。
她將那件衣服放在自己的臉上,好軟,好舒服。秋天都已經過去了,外面的樹葉早已經退去了一層新綠,輕輕的落了一地。初冬的鳳青谷,其實別有一番景色的。
對於藥藥來說,這裡不管什麼季節,都是一樣的漂亮,有時人心到了,那麼自然,看一切都是好的。
她嘆了一口氣,又是縫着手中的衣服。
安安靜靜認真無比,每一針都是如此,將自己的所有的心都是縫了起來。
谷裡最近似乎熱鬧了起來,白軒出谷了好幾次了,從外面也帶回來了很多東西,鳳青音每年的生辰,都是極熱鬧的,也只有這一天,這裡纔會一改平日的安靜,而變的熱鬧了很多,其實人還是這幾個人,可是, 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皇宮裡面,各各大臣地,都會送一些禮物,這些都會由白軒和墨熙順來,而這幾天,也會是墨熙和白軒回家的日子,本來他們已經可以離開了,這可是這他們硬是爭在谷裡多呆了幾年。
在這裡住的習慣了,離開,反而會感覺不自然。不得不說,有時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你會適應某一種東西,某一種人,甚至讓她刻在你的心裡,你的血裡,你的肉裡,你可能現在不知道,可是失去時,纔會發現,原來那時那個人已經成爲了你的一部分,等到明白之時,那時可能也已經晚了。
藥藥咬斷了最後的一根線,她拿起做好的衣服,看了半天,呵,好了,她扯開嘴笑了起來。
“小姐,你做的這是幹什麼啊?”小白菜忍不住的用手抓了一下,好輕啊,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
“這叫羽絨服啊,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衣服,既保暖,又輕, 只有我師傅一個人纔可以擁有,”藥藥打了一下小白菜的手,“不要碰,你不知道我師傅有潔痹吧,別人碰過的衣服他是不會穿的。”
小白菜摸摸自己的被打紅的小手,“小姐也是別人,是誰整天在王爺的身上的摸來摸去,還用他的袖子擦臉,擦手的,”她嘟嘟嘴,大叫不公平,什麼叫有潔痹,怎麼,就她可以碰,別人就不可以。
“除了我。”藥藥得意的勾起脣角,在這世上,她對師傅而言,也是獨一無二的,就像這件衣服,是她藥藥製作的獨一無二的一樣。拿在手裡確實是沒有一點的重量,很薄,很軟,這是一件長袍,腰間有着帶子,穿的時候,只要將腰間帶子一綁,外面再套一件白色的外衣,就一點也不會冷了。
不會顯的厚重,也不會讓人看到了臃腫,只會有飄逸的神彩,再加上鳳青青的那張臉,她想,在雪花飄落的那個時候,一身白衣的他,會是美的惹人注意,那情,那影,那形,真的只有天上有才對。
她將衣服小心的放在了盒子裡面,然後用絲帶纏起來,再綁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完美了。
“對了,小白菜,你可給我開好了,如果髒了或者被人碰了,我就把你丟到鍋裡變成清炒小白菜,”藥藥威脅着,拍着拍自己的衣服,準備去廚房做菜,今天她可是做滿漢全席的,不能像是平日那樣的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