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屏蔽了,正在申請解除,估計得過幾天了,唉……)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見楊行舟要自己從他胯下鑽過,對面駝子勃然大怒,喝道:“楊行舟,你真以爲我會怕你不成?”
楊行舟道:“我瞧着你就是怕我。”
這駝子瞪大眼睛死死盯住楊行舟,雙目如欲冒出火來,忽然一聲大吼,陡然從懷裡抽出一把劍來,他這把劍的模樣可奇特得緊,變成一個弧形,人駝劍亦駝,乃是一柄駝劍。
駝劍在手,這駝子惡狠狠的看了楊行舟一眼,陡然飛身而起,長劍劃弧,刺向楊行舟左肋,威勢極強。
楊行舟右手持杯不動,左手隨意揮灑,劈空掌力瞬間打出,“砰”的一聲響,駝子身子一震,駝劍被一股大力打的脫手而出,半空中撲來的身子也倒飛而去,撞塌了一張桌子後,方纔停住。
“你是塞北明駝木高峰?”
楊行舟一口飲盡杯中酒,眼睛看向窗外,淡淡道:“我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考慮,十個呼吸過後,你便是想從我胯下鑽過,那也沒有機會了。”
那駝子心中惴惴,只感到渾身氣息浮動,楊行舟只是一記劈空掌力,就差點將他當場打死,心中驚駭可想而知,可他畢竟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高手,讓他選擇胯下之辱,那是說什麼也不樂意,見楊行舟認出了自己,當下罵道:“不錯,正是你家木爺爺……”
嗤!
楊行舟手掌一揮,一道勁氣從指尖發出,“噗”的一聲,穿透了木高峰的肩膀,這一道是一陽指的劍氣,雖然比不上他剛上身到的神印山的劍氣,但畢竟也是不凡,雖是氣勁卻不亞於真刀真槍,木高峰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被劍氣洞穿肩膀,直到鮮血迸濺出來時,才知道自己受了傷。
這等無形劍氣,只有武林傳說中才有這般神奇武學,木高峰雖然已經是江湖一流高手,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可怖的神功,他肩頭被劍氣洞穿之後,身子急速後退,只想着儘快逃離此地,陡然間楊行舟左手擡起如同蘭花般舒展開來,一道道劍氣孔雀開屏般向射向木高峰。
噗噗噗!
一連串輕微響聲之後,木高峰雙腿雙臂胸腹間忽然血箭狂噴,整個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打着滾衝向樓梯,向樓下摔去。
楊行舟哈哈大笑,伸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兩根筷子倏然飛出,穿過牆壁,將正在滾動的木高峰釘在了樓梯之上。
這塞北明駝爲人卑鄙無恥,在江湖上臭名遠揚,只因爲本身武功高強,爲人也狡猾奸詐,風頭不對立馬開溜,因此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卻一直都活的好好的,便是五嶽劍派的門主級別的人物,都對他十分的忌憚。
此人心胸狹窄,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他便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報復過來,什麼手段都想得出來,因此江湖高手雖多,敢招惹他的人卻很少,而惹得起他的人,木高峰卻又刻意躲避,從不招惹。
若是他只是欺軟怕硬,反倒是頗和楊行舟的胃口,楊行舟也絕不會看不起他,但他非但欺軟怕硬,還行事卑劣,完全沒有底線,原著中爲了得到辟邪劍譜,將林震南夫婦折磨致死,可見他是什麼樣的人。
對這種人,楊行舟出手向不留情,用筷子將其釘在樓梯之後,並不起身,任由他在樓梯上痛苦哀嚎。
回雁樓上人來人往,見到木高峰如此慘狀,驚呼聲不絕於耳。
木高峰知道自己生死就在頃刻,人在樓梯上一聲嚎叫,猛然騰空而起,帶出一蓬血霧,向回雁樓下摔去,落地之後,迅速滾動,雖然四肢都被洞穿,但死亡的威脅之下,體內憑空生出一股大力,竟然不顧疼痛,提氣狂奔,在滿街之人驚呼聲中,越過長街,迅速遠去。
楊行舟嘿嘿笑了笑,並不追趕,知道經此一事,木高峰四肢盡廢,實力大減,最多還有十年壽命,再想作惡卻是難能,他能不能躲得過以前的仇家,還是兩說。此時不殺他,其實比殺他還要殘忍一些。
他這番在回雁樓出手,向前已經打死了一名青年,現在又將木高峰打成了這個樣子,早就引的滿街轟動,一羣江湖中人被他威勢說懾,竟都不敢再行踏入酒樓。
直到酒足飯飽之後,楊行舟方纔起身下樓,扔了店家一兩銀子後,牽過新買的馬兒,翻身上馬,緩緩向城外走去,大街上一羣人對他指指點點,卻是無人敢上前一步。
忽然長街破空聲至,長街一邊的酒店裡飛出一蓬飛針,直奔楊行舟面門。
楊行舟身子不動,撮嘴吹氣,一道真氣噴出,這飛針比來的速度更快的反射回去,只聽到酒店裡慘叫連連,受傷之絕非一個,楊行舟嘿嘿冷笑,策馬前行,根本就懶得去酒店查看,就這麼騎着馬兒緩緩遠去。
到了第二日,他已經到了衡陽城內,本來劉正風金盆洗手就在今夜,楊行舟到時候直接進入其中,所謂來者是客,劉家人也決計不會阻攔,連木高峰他們都能讓進去,自然也沒有阻攔楊行舟的道理。
可楊行舟根本就沒有這個耐心,他雖然是在追殺田伯光,但真正的目的還是劉正風與曲洋的笑傲江湖的曲譜。
他當初看原著的時候,一直都在想象這曲譜到底有多美妙,以至於連不懂音樂之人都聽出好聽來,之後黃藥師向他傳授桃花島的絕學,琴棋書畫便在其中,楊行舟在音律上面頗有靈性,苦練三年之後,在音樂上的造詣已經達到了極高的水準,學了十年之後,自己便創出了不少曲子,七絃琴、古箏、笛子、洞簫、二胡,等諸般樂器無不精通。
大明朝的國歌以及曲子,都是他親自譜寫演奏出來的,還有不少曲子都出自他手,單論在音律上的造詣,楊行舟已經大大的超過了黃藥師了。
此次來到這個世界,一開始因爲傷勢的緣故,只想着化解傷勢劍意,現在身體痊癒,便開始對《笑傲江湖》的曲子動起心來。
他前世看過不少有關笑傲江湖的影視,也聽過不少作曲家爲這些影視特意製作的曲目,可總覺得差了那麼點意思,後來自己創建了大明帝國之後,也曾揣摩過這笑傲江湖之曲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大對,這次來衡山城,不爲別的,就爲了見識一下這首曲子,至於劉正風和曲洋的事情,順口提一句便是,愛聽不聽,只要他們能將曲子給楊行舟,後面的事情,楊行舟懶得搭理。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手中人命也是不少,混江湖的,死在別人的江湖人手中,本來就很正常,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嵩山派的人不拿劉正風家小說事,楊行舟都懶得插手其中。
他到了衡陽城之後,徑直奔向劉府,剛到劉府大門,便有兩名中年男子大步迎了過來,一人道;“可是楊行舟楊大俠當面?晚輩向大年,這是我師弟米爲義,得知楊大俠千里迢迢趕來衡山城,我師父好生過意不去,特命晚輩提前等待楊大俠到來。”
楊行舟哈哈大笑:“楊大俠?恐怕是楊大賊吧?我在江湖上還有這麼好的名聲?你們老師倒也有意思,知道我的名聲,竟然還敢請我進府,嗯,是了,我若是進入劉府之後,在衆目睽睽之下若是想做什麼壞事,反倒不便,若是身在暗處與你們爲難的話,你們反而不好應對,嘖嘖,劉正風的腦子挺好用,就是在大局上有點糊塗。小心思放在這上面,有個屁用!”
向大年聽他辱及師尊,忍不住大怒,道:“楊大俠,還請口下留德!”
楊行舟笑了笑,翻身下馬,將馬繮扔給米爲義,道:“把我的馬兒好好餵養,別讓人給偷了。”
米爲義臉有怒色,大聲道:“尊駕放心,決計不會丟!若是被人偷了,我賠那你十匹!”
楊行舟負手前行,對米爲義毫不理會,邁步走進府內,手掌一翻,一根玉簫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將這玉簫在掌心輕輕擊打,眼睛看向院子裡,笑道:“劉正風,聽說你有一部叫做笑傲江湖的曲子,我想拿來瞧瞧,不知能否割愛,讓我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