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強者,比白天行自己還要強的強者,如果真要讓白天行做一個大致的形容,那就是幾乎和沒有突破到靈魂境的少司命,以及將修爲壓制到成魂境頂峰的一樣。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白天行拿出全部實力,並且再加上一隻邪屍,也最多和她打成平手。
‘也不知道是好運還是壞運,竟然才降臨這個世界,就遇到這種超出能力範圍外的人物,不過還好,腦子有點傻乎乎的。’白天行一邊在前面走着,一邊瞥着跟在自己身後的曲寶寶。
“我們要去哪裡喲。”
在白天行目光剛移到馮寶寶身上的時候,她就立馬注意到了,不過卻沒有在意,只是問了一句。
“去找給你梳洗的地方,大叔,還有多久到地方?”
已經漸漸習慣馮寶寶涼薄語氣的白天行絲毫沒有在意,依舊用和馮寶寶形成鮮明對比的語氣道。
“大哥,快到了,就在前面!並且旁邊就是大哥你要去的黑市了。”王奇弓腰哈頭道。
“嗯,那快點吧!我趕時間。”白天行點了點頭道。
“是,大哥。”
王奇低着的頭雙眼中閃着兇光,殺機四射,不過卻依舊讓她忍下去了。
走在前面感受到殺意的白天行則是嘴角微勾,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
而在後面的馮寶寶則是偏了偏頭,看了一眼王奇,又看了一眼白天行,就繼續拉着白天行的衣角跟在後面。
夜市旁邊的髮廊,白天行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爲馮寶寶梳妝打扮的髮廊小姐。
本來這種髮廊這種地方很少有女孩來的,並且也不接受女性客人,但是在白天行出手闊綽下,這些小規矩就相當於沒有。
‘還真是漂亮,這麼漂亮,再加上這種實力,這個馮寶寶怎麼會流落街頭呢?不對,不應該是流落街頭,應該是她好像什麼都不懂,簡直比我這個外來人還不瞭解這個世界,真是奇怪?’
白天行看着梳妝打扮後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馮寶寶,心中有些疑惑道。
‘算了,管這麼多幹嘛,既然現在她跟了我,那麼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之後自然會知曉。’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追根刨底的人。
“好了,這位小姐,已經爲你打扮好了。”髮廊小姐說到。
馮寶寶站起來看着一下鏡子中的自己,輕輕用手觸摸了一下鏡子,似乎在好奇鏡子中的人是誰。
“哎喲~”
然而就在她要走兩步的時候,突然腳一歪,就要想着地上倒去,不過白天行卻是手疾眼快地迅速將她抱住,沒讓她掉在地上。
“寶寶,你怎麼了?”白天行很溫柔道。
“這個鞋子……不想穿。”馮寶寶指氣指自己的腳。
白天行順勢看下去,看見馮寶寶腳上的高蹬鞋,嘴角微微抽了抽,你一個相當於成魂境頂峰的高手,竟然穿個高蹬鞋也會摔倒,我也是日了狗了。
“既然不想穿,那就換一雙吧!小姐,你去拿一雙其他的鞋子過來。”
白天行對着一旁還捂着嘴笑的髮廊小姐溫和道。
“好的,這位少爺!”
髮廊小姐又拿出了一雙鞋子給馮寶寶穿上了。
穿上鞋子的馮寶寶左右看了看鞋子,並且用手戳了戳。
“好了,我們走吧,該去辦正事了!”
在距離白天行他們一個很遠的城市,一處高樓之中,一個老年人和一個少年人面對面而坐。
“老爹,這是全國各處可能發生的異人事件,你看看。”
少年人摸出一疊文檔和照片向着老者遞去恭敬道。
“嗯……”
老者接過照片和文檔,開始一張一張的翻閱起來。
陡然間,老者雙目猛睜,嘴皮不停顫抖,神色露出不敢相信之色,語無倫次道:“小……小四,這個是……”
少年也看出自己的老爹的情緒有點不對勁,連忙向着那張圖片看去,發現是兩名警察帶着一個穿着破舊衣服,渾身骯髒不堪,但卻長得很清秀可愛的女孩的照片。
“老爹,這個是幾日前發生在a省的事情,我們從流民中發現她,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除了說自己叫馮寶寶,並且要找認識她的人,所以我們就將她安置在了看留所,不過第二天她就逃跑了,看留所的牆壁都被她一拳轟碎,現在我們都還在找她,怎麼,看老爹你的樣子,似乎認識她?”
少年人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老爹和照片上的女孩問到。
“六十年了,整整六十年了,阿無,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老者沒有回答中年話,反而說着一下中年人完全一頭霧水的話。
“徐四,你現在吩咐下去,動用我們能夠調動的所有人馬和資源,全力搜尋這個女孩的下落,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就打斷你的腿!知道了嗎?”老者突然面色一正,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道。
“老爹,不用這麼誇張吧?不就是找個人嗎?用得着這麼興師動衆嗎?這樣恐怕會驚動其他異人勢力,反而會讓那個女孩置身於險地,不如我們就暗中搜索,如何?”徐四小心翼翼地問到自己的老爹。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叫你去你就去!”
不過陷入激動情緒的徐老爺子卻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只是雙眼一瞪吼道。
“是是是,老爹,我去還不行嗎?您放心,我一定會抱着完好無損地將那個女孩帶到你面前!”
徐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老爹。
徐四走出房門,就看着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小的,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一副成功人士的少年筆直地站在外面,一見徐四出來就問道:
“怎麼樣?老爹怎麼說?我聽見剛纔裡面的動靜似乎很大。”
“你小子自己不進去,就知道問我,也不知道老爹今天發什麼瘋?一見到這個女孩的照片,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要我們調動手中全部的力量去找她,還是如果她出了什麼事,非得打斷我的腿。”
徐四叼着根菸,一副吊兒郎當毫不在意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