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冥在說話,這兒有後門嗎?”夜暉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進來,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兒還有後門。
地下密室有好幾個出口,不僅可以從冷亦冥的僞密室出去,還可以從院子和他的房間出來,簡直堪比地下迷宮。
“……主子真是料事如神,有。”
“那我們出去吧,我有東西給你。”黑暗玄冰斧還沒給他呢,如果讓他裝備上,一定如虎添翼,她的侍衛,不風光不牛怎麼行!
夜暉猶豫地看了一眼冷亦冥,豎起佩刀:“是,主子您先走,屬下斷後。”
又不是軍隊,他這麼認真。再說了要是真被冷亦冥發現,光靠夜暉早就一巴掌被冷亦冥拍飛了,還得她來保護,斷後能有什麼用?
“別斷什麼後了,一起走。”夜閻看也不看冷亦冥一眼,快步走向屋子後方,順利從後門除了房間的時候,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重見天日了。雖然地下密室一點也不悶,但是看到陽光,還是覺得自由好!
冷亦冥的餘光一撇房內,夜閻早已經沒了影,嘴微微揚起,繼續跟冷落吩咐着。
夜閻帶着夜暉直接悄悄出了宮,向血魅基地的方向去——
貓貓分割線——
“主子來了。”在門口望風的實習殺手,遠遠看見夜閻二人,慌慌張張進門通報。進血魅的殺手都要經過實習階段,就像看看門這種,並且做任務,達到要求才會成爲正式成員。
頓時,風泠等人全都迎了出來,墨子蕭站在後面揹着手。
按他的話來說,他把自己送給夜閻半年,自然是她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的,所以夜閻說什麼都堅持要來,夜閻也不好像夜暉一樣把他留在身邊,就讓他在血魅住下了。
“子蕭,好久不見。”其實,才幾天而已。
墨子蕭淡淡微笑,他之所以沒有對這個女人有什麼動作,一是她答應幫助雪璉國,二是因爲,她是少數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其中之一。
“還知道回來看?我還以爲冷亦冥把你寵得太周到了,你都忘了還有這麼個攤子。”
夜閻冷笑:“誰不知道澈王爺只寵側妃雲茹倩,我呢,只不過是給他看着養眼,沒事的時候玩玩的而已。”
“那真是過得不好了。既然他不把你當回事,不如早點履行承諾,跟我走吧。”
夜閻打量一眼他,慢慢搖頭:“那不行,我說了還有該做的事沒做。不能一攤手,說不幹就不幹。還有,我只是回來拿東西的,不住。”
“哦?”墨子蕭也不細問,深藍的眼睛平靜地看進夜閻黑色眼珠子,想看清她在想些什麼。
“就是那個黑暗玄冰斧。你保管着呢吧?”
夜閻此話一出,跟在她身後的夜暉心裡一驚,她不是說要給他東西,難不成是那玄冰斧?轉念又一想,不可能,玄冰斧是四國唯一一把暗玄宮之外擁有的極品神器,持有便能學會神秘的玄氣,夜閻自己不留着學,他也不配拿到。
墨子蕭陰險地笑笑:“如果我說,我私吞了呢?”
“那樣啊……沒關係,可以吐出來,實在不行,我把你整個人劈開來拿走。”夜閻挑眉篤定地看着夜閻,頓時,血痕偷偷笑了起來,主子真是越來越有才了。
墨子蕭薄脣動了動,移開身子露出門:“在裡面呢,放在我房間牆角,進去拿吧。”
夜閻進墨子蕭的房間的時候,被震撼到了。
乾乾淨淨,像個女子的房間,被子疊得比她這個疊了二十幾年的資深特種兵都想快豆腐,可以說整個屋子裡一塵不染,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牆上的一塊獸皮,看起來像是豹子的,一下子給房間平添了原始森林的味道,說不突兀是不可能的。
“這獸皮,算是什麼意思?迴歸原始?”夜閻伸手就要揪掉獸皮。
“呼。”一物破空而來,夜閻早有防備,手一縮,纔不至於被那物體刺中手腕。
定睛一看,是一柄尖利的匕首。
“別碰那塊豹皮。”墨子蕭的嗓音裡隱隱有怒意,爲了一塊不起眼的豹子皮,一向淡然的他居然發怒?
夜閻轉過身,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解釋吧,它對你哪兒重要。”
“你讓他們都退出去。”墨子蕭的語氣用的是嫌疑犯劫持人質,威逼警方不要靠近的命令。
夜閻慢慢揮手。
風泠會意,帶着一衆手下包括夜暉,在一眨眼工夫內撤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墨子蕭和夜閻兩個人面對面。
墨子蕭平靜了一下,看着豹皮說道:“那是我祖母留下的,祖父死的時候把它傳給了我,從小到大我就帶着它。”
墨子蕭的祖母,那隻……傳說中的超能系魔獸?
夜閻嚥了口唾沫,好吧,她不跟這意義上半人半獸的可憐傢伙計較,徑自走向牆邊,拿起那把黑暗玄冰斧,這麼多天擱在角落,上面還是和房間一樣沒有絲毫灰塵,估計墨子蕭是每天把房間到處擦個遍。
“這斧頭,現在交給我保管,再拿走就要經過我允許。”墨子蕭走了幾步,沉聲開口。
夜閻眯起眼:“說吧,除了讓我幫助雪璉國,還有什麼要求?”
“離開冷亦冥,那個傢伙……太危險。”
墨子蕭說這話,她到還真沒想到。再說了,她呆在哪兒,跟他什麼關係?
想到蛇坑,墨子蕭面部一片陰霾,聽說,冷亦冥換過6個青樓頭牌放在身邊當女人,無一不是被扔進蛇坑,王府裡曾經還有更多小妾,消失的時候也是這個下場。
可以說,冷亦冥完全沒有人性,指不定夜閻哪天被他擺一道也進了那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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