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它被釘在門上。
剛準備敲門的羅德看到半截刀柄突然刺出來,一怔。這麼厚的實木門,居然……
夏千晨奮起的身體被掀回牀上,想起在森林裡南宮少帝對付狼羣的身手——他怎麼可能讓她傷到他?!只有他肆意傷害她的份!
忽然很恨自己的柔弱。
南宮少帝目光中彷彿伸出荊棘,每一條都狠狠地鞭打她,將她刺傷。
“讓我來想想看,我們早晨要怎麼玩。該玩的花樣,昨天都玩過了。”
夏千晨的眼瞳中露出驚恐,整個身體後縮,雙臂地抱住膝蓋,就像新生嬰兒……
她真的被昨晚嚇壞了。
那是她的第一夜,一個女人的初次,沒有受到溫柔的對待,甚至是在她的月經期發生的。
他如野獸般粗暴,狠狠地佔有了她一整夜。
夏千晨崩潰地抱着頭……
她的腳背被開水燙得通紅,有起泡的痕跡。
南宮少帝的動作一頓,目光沉暗下來。
心中竟泛起一絲側影之心,胸口也忽然變得很悶:“自作自受。”
一條毛巾丟到她頭上。
他疊起兩邊的袖子站在牀邊,幫她擦着頭髮。
“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有這麼多苦頭吃了。”
他的聲音柔軟下來:“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耐心。”
“……”
“聽清楚了?”
夏千晨不說話,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什麼纔是乖乖的聽話,他當她是哈巴狗嗎?
南宮少帝又要發怒——這該死的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操控她的情緒。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哪怕是眼神,都可以輕易激怒到他!
“帝少,東西我送來了。”解救的敲門聲響起。
沒有開門,也沒有動靜,羅德看着那把刀,心中很忐忑。
在主人暴躁時,他不敢去打擾……
“帝少,我把東西從窗口放進去了。”
門旁邊有個小小的服務窗口,窗口打開,羅德將疊放整齊的女性衣物放進去——
門卻忽然打開了。
南宮少帝靠在門口,眼神陰鬱說:“燙傷藥。”
“是,馬上送來。”
南宮少帝回來繼續給夏千晨擦頭髮,身體,然後親手一件件爲她穿上衣服。
他的動作細緻溫柔,差點就要讓人誤以爲他是在對待最深愛的戀人。
可是伴隨着“喀嚓”的聲響,夏千晨的頸子上被戴上了一個金屬項圈,銀色的小鈴鐺發出細碎聲響。
南宮少帝勾起她的下巴:“以後就不會走丟了。”
夏千晨彷彿在瞬間變成了某種動物。
她用力抓住那金屬項圈,怒道:“拿掉它。”
“習慣後你會喜歡的。”
“我叫你拿掉它。”
“好了,”他拍拍她的腦袋,“一會獎勵你好吃的。”
他真的完全把她當做了狗?!
夏千晨的憤怒之火再次點燃,朝他撲去,他順勢抱住她,翻了個身躺到牀上,讓她坐在他的胯部,彼此極致親熱曖昧地緊貼。
夏千晨全身一激!
南宮少帝微笑起來,伸手又要去撫摸她的頭髮。
夏千晨眸子一冷,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用力咬下去!
南宮少帝不怒反笑:“你的適應能力很好,這麼快就學會了你的特長。”
夏千晨更用力。
可是南宮少帝雲淡風輕,反而絲毫感覺不到痛。
“帝少,”這次被敲響的是小窗口,羅德說,“藥拿來了,放在這了……另外,我剛剛碰到冷少爺和冷小姐,他們邀請您下去用餐。”
“好了,鬆口。”
“……”
“乖,鬆口。”
“……”
南宮少帝掐住她的下頜,痛得她鬆開口,他抽出手,手上溼漉漉的口水和牙印。
“你真髒。”他掐着她的下頜,直接湊過去,將舌頭放進她嘴裡,肆意地攪動。
夏千晨瞪着眼,一口想要咬斷他的舌頭纔好,可是被掐住的下頜讓她根本沒有機會反抗。
似乎是品嚐夠了,他才放開她,起身去窗口拿了藥來。
這時候,夏千晨的腳背已經都起水泡了……
燙傷起水泡後,非常容易留下傷疤的。
南宮少帝握着她的腳踝,眼眸一深,不悅地冷聲道:“若留下疤,我會讓你半個月下不了牀。”
“就算留疤也是我的事!”
“從現在起,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我的,包括你的指甲和頭髮。”
“……”
“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動它們就試試看。”
夏千晨擡腿就想踹死他,被他緊壓着腿。
他細緻地幫她的腳塗好藥,拿起一根繩鏈釦住她脖子上的項圈……
夏千晨這輩子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對待!
南宮少帝拿起鏈子一扯:“走吧,表現得好的話,早餐多獎勵你幾塊肉。”
夏千晨坐在牀上不動。
南宮少帝越用力地扯,她反而越犟。
金屬環扣着她纖細的脖子,她被拖下牀,手抓住了牀腳,用全身的力量反抗。
南宮少帝的力氣那麼強,拖得牀都在輕微地移動。
夏千晨的脖子被勒紅一圈,覺得自己的頭很可能會在下一秒斷掉。
“看來你還需要一段適應期。看在你腳受傷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南宮少帝掰開她的手,將她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夏千晨慌了,連聲叫道:“我不要出去!”
“想呆在牀上?”
“……”
“那也要吃飽喝足才行,”他興味地說,“把身體養好,我喜歡你的好體力。”
夏千晨抓住門,用力掙扎:“你這個大變態,把這東西給我拿下!”
她死都不要出去,套着這項圈被大家圍看。
事實證明,她的掙扎毫無作用……
南宮少帝抱着她朝前走,羅德和保鏢立即簇擁跟上。
一路上,夏千晨捂着頸子,避開士兵們投來的詫異目光……
南宮少帝,你這個魔鬼,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下,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