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浴室傳來開門的動靜,夏千晨飛快將溫度計放回嘴裡,躺下身子。
南宮少帝走到牀邊,擦着頭髮,見夏千晨躺的位置有偏移,手指也不安地攥着……
嘴角的笑容就更愜意了。
溫度計從嘴裡抽走,看到上面顯示的度數。
“44°8?”南宮少帝在牀邊坐下,“這個度數還能活着,顯然奇蹟。”
羅德不明事理,將溫度計拿來一看:“帝少,我立即就叫醫生。”
“不用了,既然快要燒死了,等她死了我再跟她做……”他漫不經心說,“跟死人做,總不會被傳染了。”
羅德:“……”
南宮少帝的目光瞟過茶杯。
羅德立即頓悟:“帝少說的對,當然不會傳染。”
夏千晨:“……”
心中警鈴大響,什麼,這個變態居然有跟屍體做的愛好?
怎麼辦?她根本沒有高燒,也不會燒死……
她感覺到南宮少帝靠近,氣息呼在她臉上,一隻手也透過她的浴衣,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流連着。
羅德識趣地退下,還關上了門。
南宮少帝盯着這個女人,她總是這麼倔強,又充滿了小聰明和他鬥智鬥勇。
“身體不熱了,”他說,“好像不燒了。”
大掌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
“怎麼出汗了?”
溫軟的脣輕輕吸去她額頭上的汗珠。
夏千晨的身體非常聽南宮少帝的話,誰叫他是個厲害的高手。
他能輕易掌握她的敏感點,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而夏千晨高傲的自尊,卻很抗拒受到這樣的對待。
南宮少帝侮辱她就算了,她的身體怎麼可以一次次背叛她,自取其辱。
好想讓他的手掌停止,又想他的手永遠這樣下去,一直不停。
她內心糾結無比。
南宮少帝似乎感受得到她的糾結,再強悍,不過是個女人。
他有趣地笑着,來到她雙腿間。
痛……
卻只有一剎那。
一根兩根…三根手指……
可惡,快點把那噁心的東西拿出去!
夏千晨真的很想睜開眼,跟南宮少帝拼個你死我活算了。
想到生着重病的爸爸,這個時候惹惱他明顯不是明智之舉……她只要再忍耐半個月。
夏千晨面色冷靜,可是她的怒意還是散發而出。
昨晚南宮少帝只急着跟她做,沉溺在情事上時,也沒太多的時間觀察她的表情。
而現在,他關注着她,覺得十分有趣。
南宮少帝盡情地逗弄她,玩耍她,欺負她。
夏千晨怎麼會知道,他南宮少帝以前日理萬機,從來沒空花在玩弄女人的身上。他平時歡/愛基本不做前戲,除非心情非常好……
他對她一切的變態行徑,都是特例。
夏千晨恨死了,就在她對他的行爲再也受不了時,他終於將她的身體拖到枕頭上,在一個櫃子裡翻出單反機,用架子支在牀邊。
修長的手指脫去她的浴衣,南宮少帝讓她側着身子,臉對着鏡頭。
當然,閉着眼的夏千晨毫無所知。
南宮少帝今夜以後體位的方式進入她,充足的前戲已經讓她徹底準備好了——
雖然,剛開始還是會有微痛,很快,他們就適應了彼此。
夏千晨疼痛的表情,舒服的表情,愉悅的表情,的表情……
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都透過鏡頭無聲記錄着。
夏千晨的身體跌宕起伏着,心裡很悔。
早知道結果還是一樣,那她就吸入迷香,直接暈過去算了。昨天一夜都沒有睡,白天在監獄裡要幹活,今天再繼續被折騰一夜的話,哪裡還有體力?
奇怪的是,南宮少帝彷彿知道她的想法,只要了她一個小時,就讓羅德進來點了有助於睡眠的薰香,抱着她睡着過去。
或許是他也知道累。
夏千晨在他的懷裡,背脊貼着他滾燙的胸膛。
她不敢動,也不敢睡,可是太困了,加上薰香的作用,不知不覺睡着過去。
早晨羅德來叫南宮少帝起牀時,夏千晨一起醒了。
與此同時甦醒的還有……
她又被要了一次。
有時候還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精力,他白天要上班的,晚上總是這麼折騰不累嗎?
夏千晨詛咒他遲早精盡人亡,生不出兒子。
南宮少帝終於放開她,聲音沙啞透了:“看在她快死的份上……讓監獄今天放她的假。”
夏千晨牙齒都快咬碎了。要放她一天的假留在這裡繼續?
南宮少帝坐起身,將開了一夜的單反機拿過來,取下底片收起。
他抱着夏千晨一起洗漱,親手爲她穿上囚服,一顆顆扣上鈕釦,就像照顧一個嬰兒,頗有耐心。
又將她送回車上。
目送她離開,他暗綠的眼神閃過一抹鋒芒:
女人,好好珍惜你爲數不多的“自由”。
他已經等不及了,每天這麼接來送去,他的耐心都被耗光了。
第一次如此放縱一個女人,由着她的性子來。
給了她這麼長的時間,已經夠了。
“今晚起,不必再接她過來,”他對身後的羅德說。
因爲生日的那天,就是她重新回到他懷裡的那天。他還有很長的時間,慢慢的欺負和愛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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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被送回監獄,才鬆口氣。
還好她想錯了,南宮少帝的意思是放她一天假,讓她在監獄裡休息。
夏千晨的身體的確快垮了,要不是每天都吃滋補的食物,哪個女人受得了這樣的生猛奪取?
於是這一天,她睡了第一個踏實的覺。
愛倫知道她累,竟一直沒有出聲打擾她。
直到夜晚,夏千晨睡得夠飽,睜開眼醒來看到四周黑黑的,她下牀開了燈,見一份打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應該是愛倫留給她的。
夏千晨餓了,打開盒子一開,又是豬肝飯之類的,頓時厭惡地合上蓋子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