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請你不要讓我們爲難,請放開少奶奶。”
夏千晨也抓住門,拒絕被南宮少帝帶走:“不是非得笑纔會高興,高興的人也不一定會笑。”
南宮少帝:“這句話很熟。”
夏千晨一愣。
“原來你已經把我記得這麼深刻,連我說的每字每句,你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你不要臉!”夏千晨憤怒地罵他。
如果能將她搶回來,他寧願不要臉。
南宮少帝目光深沉,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夏千晨方纔有多不情願被冷天辰吻,看得出這個婚禮她只有疲累、不悅和忍耐。
他離開她,是在她過得幸福快樂的前提下。
如果她過得不幸福……
冷天辰捂住腦袋,搖搖晃晃地站起:“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
南宮少帝而是輕鬆一帶,將夏千晨捲進懷中,強行夾着走出大門。
羅德和保鏢其實一直就在不遠處的,看到南宮少帝夾帶着夏千晨出門,身後又跟着幾個拿槍的衛兵,立即往那邊趕去支援。
冷天辰真的喝了太多酒。
南宮少帝那一拳正中他的頭骨,他走路都有些踉蹌。
“南宮,你以爲你能從我的地盤,帶走我的女人?”
他冷冽地揚手,衛兵有所遲疑,但不得不聽令行事,舉起手裡的槍瞄準。
羅德也朝身後的保鏢示意,幾個保鏢舉起手槍。
“不要開槍!”夏千晨大聲叫着,“南宮少帝,你走!我們的婚禮不歡迎你!”
“……”
“你走啊!”
夏千晨不想兩個男人因爲她發生意外,任何一個都不行。
出於道德和責任,任何一方面,她都應該選擇冷天辰。
猛地朝南宮少帝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夏千晨轉身就要逃,忽然感覺後頸一痛。
南宮少帝:“我有讓你出手?”
羅德的手在半空中收回去,觀察着主人的臉色:“我覺得先讓她暈過去,比較方便一會帶走……”
南宮少帝冷了眼,將夏千晨扛在肩上走了。
羅德鬆口氣,挽起衣袖,已經好久沒有真刀真槍地練過了,兩個想要衝上去追人的衛兵,才跑了幾步,就被一個橫掃腿踢到地上。
冷天辰冷冷地拿起手槍,對着南宮少帝的背影。
手指壓住扣手好久,他對準的是南宮少帝的腿。
只要兩槍下去,就可以攔下他……
手心裡卻傳來密密的汗水,他的手居然在發抖。
彷彿知道他下不了手,南宮少帝走得坦率自然。
忽然一隻腿掃到冷天辰的手上,手槍被踢飛很遠。
羅德恭敬欠了個禮:“冷少爺,接下來要對不住了。”
下一秒在地上一個空翻,朝冷天辰撲了過去。
……
這裡本來就在偏殿,沒有什麼守衛,南宮少帝扛着夏千晨出了偏殿長廊,衛兵們雖然覺得奇怪,卻因對方是南宮少帝不敢多言。
而在城堡前的空地上,一架直升飛機飛機接到通知,飛行員立即準備待發。
昏迷的夏千晨被塞進直升機裡,南宮少帝緊接着上了飛機,開走。
而宴會廳裡,歌舞笙簫,沒有人知道新娘子已經被截走了,新郎被攔截在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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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睡得很沉,很舒服,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香甜了。
她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見南宮少帝將她從婚禮場上接走,他們幸福在一起,還生了一個可愛的寶寶。
寶寶長得跟南宮少帝很像,有一雙漂亮的綠眼睛。
森森的綠眼睛盯着她,夏千晨睜開眼時,也對上他的眼睛。
她睡在他懷中,兩人相對着。
他半垂着眼,深深看着她,手拂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冰冷的脣親吻她,卻彷彿投下源源的火種。
夏千晨在他的帶領下顛鸞倒鳳,一次次狠狠的侵佔和掠奪。
她醒來時,全身大汗淋漓,面色潮紅。
該死,她已經記不清,她是第幾次做這種chun夢了。
等她回過神時發現——陌生的地方。
白色的蕾絲窗簾飄着,大牀柔軟的,是注滿水的水牀。
難怪怎麼睡都貼合着牀,非常舒服。
這裡是哪?
夏千晨坐起來,發現自己換上了一套寬鬆的睡衣,連內衣都摘了,和婚紗一起掛在椅背上。
夏千晨想起昏迷前的那幕,她該不會被南宮少帝捉走了?
應該不會,如果是南宮少帝,早就撕碎了她的婚紗。
夏千晨皺着眉頭下地,外面客廳空寂的,是一套複式樓,木質的結構。溫暖的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帶來閒適舒服的味道。
夏千晨拉開露臺,發現眼前是廣闊的沙灘,廣闊的海洋,和更爲廣闊的天空。
附近種植着椰樹,而往後看,是一片連綿起伏的羣山。
這並不是海邊別墅,而且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整個房子孤立的。
更奇怪的是,現在明明是12月份,天氣很冷了纔對,可是這裡卻是有暖和的陽光。
一股熱氣鋪面而來,帶着海水的味道。
這裡是一個島?
這時,夏千晨聽到廚房的方向傳來乒乓的聲音。
高大的身影只穿着一條長褲,半裸着上身,露出男性緊緻的肌肉。
肌膚年而輕緊繃。
似乎是打翻了一個瓷器,正在撿起來。
而後他拿了跳蛋器,在碗裡一陣翻攪着……
夏千晨第一次看到南宮少帝做家務活,整個人都傻了,看得着迷。
直到門外響起門鈴聲。
夏千晨心中一驚,飛快地就想要躲起來,情急中又跑回了那個房間。
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躲起來。
也許是剛剛那個chun夢的影響?她不知道用什麼面目面對他。
外面傳來保鏢壓低了說話的聲音,並不真切……
夏千晨忐忑不安,拉開這間臥室的露臺,舉目四望,這真的是個小島,除非有直升飛機,根本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