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羣那邊交代完畢,張舞陽不在自言自語,突然睜開了眼睛,感覺似乎下定了某項決心一樣,光着身子就跑到衣櫃前找起了在河洛族審美中漂亮的衣服。
沒過幾分鐘,在鏡子中張舞陽收拾完畢,之後嘴角撇着一抹微笑朝前殿走了去。
而腳步明明有的很慢,步子卻在不自覺的放大,頗有一種雖然心裡急切卻非要裝深沉的樣子。
接下來就是垃圾時間了,一場晚宴,張舞陽一邊裝逼一邊眼神朝着人家淼流亂瞄。
講真,這河洛一族上半身和人族的區別雖然不小,但也說不上太大,都是一個身子兩隻手,外加一個腦袋。
只是河洛族腦袋偏大一點,而且臉上鱗片不少。
至於下半身,區別就明顯了,人族兩條腿,河洛三條。
而眼前這個河淼流,也確實不負河洛族美女之稱,雖然種族差距在那裡擺着,但是整個身子修長且富有健康的美感,至少張舞陽看來,這是他至今爲止見過最好看的一個河洛了。
給人感覺不太討厭。
晚宴進行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在張舞陽的眼神示意下,一邊的狗腿子河耷很是懂事,說是最近因爲河匈老祖要大壽了,府中也開始戒嚴,請四爺早點休息。
蹩腳的藉口,但是很管用。
張舞陽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大手一揮:“也好也好,老祖生辰小輩們自然要盡一份心力。”
一句話,一邊的河淼流差點沒吐出來。
見過不要臉的,但這種不要臉的還真是頭一次。
此時張舞陽的想法河淼流覺得自己一清二楚,不就是自己羊入虎口了嗎?這個色鬼按捺不住了。
但是這都能扯到河匈老祖,也真是個人才。
看看張舞陽拉着自己的手就走,河淼流真心是後悔了。
雖然若是嫁入允城的四爺家不算委屈她,但是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舉動,實在是丟人!
早知道自己就不因爲一顆養顏珠答應那位大人了,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
至今爲止,這四爺河陽雖然沒有出門搶過女子,但是但凡來到他府上的,還沒有一個能逃得了。
除了前不久這位發神經遣散的那批。
前往後殿的路上,張舞陽死死地拉着河淼流得手,邊走,邊揉捏着,
“淼流,怎麼了?爺看你心思重重地樣子,有什麼事兒和爺說。”
“沒,沒事,淼流開心呢,能得四爺青睞,淼流不甚榮幸呢,哪裡還會有其他心思。”
算了,就當被豬拱了,大不了明天自己找個機會開溜,這貨雖然色,但也總有睡覺的時候吧?
而自己名望在哪裡放着,奴僕們應該也不會攔自己吧?
張舞陽將河淼流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順手把手打歪了對方肩膀:“真沒事兒?別怕,誰欺負你了,跟爺說,爺最近雖然遣散了那些庸脂俗粉,但是不妨礙爺娶妻啊!等老祖的壽辰過去,爺明媒正娶你。有啥事兒和爺說,以後你可就是也得正宮了,豈能吃虧!”
如果身邊的人是路雁,亦或張舞陽其他一些比較在意的女性朋友,張大少打死都不會說這些話,因爲這都是騙鬼的。
可惜,身邊不過是個敵對種族的姑娘,張大少逮到什麼說什麼,絲毫不顧及以後諾言不完成讓對方難過的事情。
被張舞陽一句娶你,河淼流突然愣了一下。
表情不可思議。
別看她現在名聲在外,但是她的出身並不好,在這個注重身份等級的河洛族,幾乎所有的河洛都是隻想玩玩她而已,卻從未有河洛說過娶她的話。
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所以這些年來河淼流生怕自己容顏不再,到時候再次淪落凡塵。
“四,四爺,您說真的?”
“屁!多大點屁事兒!爺今天看你第一眼就感覺你和別的女子不一樣,是爺真正打心眼兒裡喜歡的類型。可惜這麼多年爺愣是沒遇到,不然爺早成家了!”張舞陽另一隻大手一擺,直接指天:“爺!河陽!發誓!等老祖大壽之後,娶淼流爲妻!不然爺河陽死求了算了!”
場面,突然安靜。
呆呆的看着張舞陽,淼流突然淚水決堤一般的流了出來。
下一秒,兩隻手死死地抱住了張舞陽,腦袋貼在張舞陽懷中恨不得融化進入。
“爺~,我,我願意!”
“……”
眼角差點沒繃住抽抽起來,看着恨不得院子裡就把自己吃了的河淼流,張舞陽心驚膽戰。
聊天羣,
張舞陽:“涼冰姐,涼冰姐,快,快點先穿越,幫我看看現在有沒有河洛監視我,注意你自己也要隱蔽。”
叮!羣員涼冰穿越完畢。
蕭炎:“這麼急的嗎?”
涼冰:“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張舞陽:“趕快正事兒,有沒有河洛監視我。”
涼冰:“有,一個神王,因該是用一種特殊的神通在監視你。”
張舞陽:“擦!真陰險!我就知道,這貨估計監視我有兩天了,我前幾天就感覺不對勁了,都不敢用清根眼,不然天知道會不會露餡。”
張舞陽:“涼冰姐,你沒被發現吧?”
涼冰:“沒,要怎麼做?”
張舞陽:“變成河淼流的樣子,等等我會將這道監視神通吸引過去,你趁機對河淼流進行搜魂,然後調包。對了,我聽雅雅姐說你修行了我們星源界武修功法,搜魂應該會吧?”
涼冰:“小事一樁。”
隨着涼冰的確定,張舞陽將所有精神都放到了懷裡河淼流身上。
深吸一口氣,一把抄起人家,在人家一副哭啼中帶着欣悅的害羞中,直接衝向了後殿。
tuang!
一腳踹開門。
啪!
直接丟牀上。
“等爺一下。”
丟下一句話,張舞陽直接轉身朝門外跑去。
在數十里之外,一個河洛族神王愣了一下,有些奇怪。
就河陽今日的表現來看,基本上可以結束觀察期了,只是現在突然這麼一下,讓他心中再次出現疑問和懷疑。
張舞陽猜錯了,其實這個神王根本不是有河洛因爲這幾天他表現和真正的河陽有所差異才來監視他。
畢竟生死之間的大恐怖,一個人性格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十之八九常有。
之所以有神王監視他,真正的正主是雜仙河洛!
那日,河陽的本命燈,熄滅了!
這是張舞陽忽略的地方,人族現在不用這東西,因爲太簡單而又古老了,張舞陽身上最近一直帶着一個吊墜,就是專門針對人族那種複雜的探尋追溯手段,由聖人親手製作的遮掩寶貝。
可偏偏,越簡單的東西越直通大道!
奈何河洛族傳承終究太短,能弄本命燈的沒幾個,都是用在了那幾個仙人的不成器兒子身上了,且以前也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
故而雜仙河洛這才只是懷疑,心中卻又覺得可能是自己見識不夠,生死劫或許也能讓本命燈熄滅。
故而這才纔派人觀察,卻又不做任何的其他探查手段。
其實就是心中糾結而已。
“河耷,河耷!死哪去了,讓膳食房給勞子備好藥膳,半個小時後弄不好,勞子撕了你的皮!”
驚天動地的吼聲,引得整個府邸都在震動。
一瞬間,河洛神王直接撤銷自己的神通。
這是自家四爺沒錯了,以前就這慫樣!每次辦事爲了增加活動時間都要吃藥,只是這次提前叫了半小時,看來這是打算一戰天明瞭,嘖嘖!
也不怕腰閃了!
風風火火的跑出去,火急火燎的跑回來,剛進門,卻發現河淼流不哭不笑了,反而大大咧咧躺在那裡。
別說,涼冰已經進行調包了。
“看什麼看,對方神通撤銷了。”
“啊咧?這就撤了?奇怪啊!只是學着河陽弄個藥膳就撤了?”
“別問我,我不知道爲啥,不過你難道……還,想,繼,續,演~下~去~嗎!”
涼冰坐了起來,眼神不善。
自己也是剛剛暈了頭了,要是今天那道神通不撤,自己是不是稀裡糊塗的清白就被豬拱了?!
“咳咳,那啥,反正都單s……”
咚!
“嗷嗷!”
啪!
“啊~”
裡邊,涼冰追着某位羣主猛錘,
外邊,下人們瞪着眼睛不可思議。
四爺今天這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