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富二代的確生活優渥,能享受尋常人不能享受的東西。
同時,責任也比較重大。
家裡一個的,從小就被當作繼承人來教導,也是非常辛苦的。
家裡好幾個的,就更累了,要勾心鬥角,努力成爲繼承人。
家族的責任,家族企業,家族財團的責任,一直都是他們最重的擔子。
就算是家裡只有一個的,也要努力承擔起來,努力表現好。
見過傻的,沒有見過這麼傻的,這就要把家裡的企業,公司送人了。
如果她爹地在這裡,絕對要打她一頓。
雖然,瞿老頭對這個女兒極好。
沒有人說話了,面面相覷。
尤浩學笑了,拍了兩下籃球,“林庸,來,一對一打上一局怎麼樣。”
旁邊的那些男生,除了魏博雅面上些擔憂,其他人竟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尤浩學身高一米八九,比林庸高十公分多。
而且,尤浩學大學裡還是大學校隊前鋒,如果不是家裡有錢,根本不需要往這方面發展,本來可以直接進入CBA的。
所以,籃球技術可想而知,非常好的。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暗戀瞿靚穎。
但是,瞿靚穎家世好,他們不可能勉強,所以,都是放在心裡,一直等着看瞿靚穎要找個什麼樣的。
如果是尤浩學這樣的,家裡也有錢,家世也好,人也帥,各方面條件好的,他們自然就埋下那點小心思了。
但是現在,瞿靚穎找了個花匠,他們怎麼能服氣呢?
都想看看林庸出醜,看看尤浩學虐虐林庸。
瞿靚穎正要說什麼,林庸首先開口了,“小孩子玩的遊戲,沒有意思,我不玩。”
瞿靚穎連忙點頭,“對的,沒意思,不玩。”
看到瞿靚穎這麼維護林庸,那些人又嫉妒了。
尤浩學笑了,“你不想玩也要玩。”
說着,抓起籃球砸向了林庸。
距離這麼近,就算是籃球好手也不可能反應過來。
尤浩學使上了力氣,就想砸斷林庸的鼻樑骨。
看看,斷了鼻樑骨的這個人,還是不是這麼帥,這麼拽?
所以,籃球的速度非常快。
瞿靚穎臉色頓時變了,還來不及尖叫,就露出了笑容。
林庸輕輕伸手一撈,就把籃球撈在手裡了。
然後一轉,伸開食指,籃球就在林庸的指尖轉動。
林庸說話了,“我說了,是小孩子玩的,我就不參與了。”
說着,林庸抄起籃球,對着籃框投了過去。
“唰”,竟然是三不沾,只刷下了籃網,沒有碰籃板,籃筐,一個空心,就投進了。
頓時,尤浩學的臉色不好看了,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這裡在中場的位置,他們還在場外,距離非常遠,林庸毫不費力,就投了空心,說明林庸不管是臂力還是準頭都非常好。
最主要的是,從頭到尾,林庸另外一隻手連動都沒有動,就是單手完成了所有的動作。
驚訝,震驚……魏博雅笑了,“林庸,原來你也是籃球高手。”
林庸笑了,“小孩子玩的遊戲。”
瞿靚穎拍了拍胸口,纔想起來,“尤浩學,你腦子有問題麼?
爲甚麼拿籃球砸人?”
尤浩學正要開口說話,就聽到一陣巨響。
“咚……”籃球場的門被砸開了。
幾個持槍的黑衣,臉上帶着絲襪的黑衣人進來了。
一個人說話了,“好了,這些小崽子都在這裡。
抓住瞿家大小姐,李家大小姐,還有尤家大少爺,我們就走。”
說着,對着天花板射出一梭子彈,“都給我趴下。
我們求財,不殺人。
別惹火我們。”
另外一個人拿出一疊照片在比對。
瞿家大小姐自然就是瞿靚穎了,李家大小姐就是容容,尤家大少爺,自然就是尤浩學了。
聽了這些人的話,所有人都稍稍後退了一下,遠離了這三個人。
而魏博雅則是稍稍上前,擋在了瞿靚穎身前。
那個拿着照片的人,走到了魏博雅前面,推了一下魏博雅,“滾開,你以爲擋在她前面我就看不到她了麼?”
魏博雅想要說什麼,看着這些人手中的槍,沒有說話。
這個人看着瞿靚穎,露出淫邪的笑容,“果然是大家小姐,這身段,這容貌,這皮膚。”
說着,伸手就要摸向瞿靚穎的臉。
但是,突然,手被抓住了。
抓住他的手,好像鐵箍,讓他不禁叫喚起來。
聽了這個人的叫喊聲音,剩下幾個人都過來了。
抓住這人的,自然是林庸了。
這些人“咔嚓咔嚓”打開了保險,把槍口對準了林庸。
尤浩學說話了,“你想死麼?
想讓大家陪你死麼?”
林庸笑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帶走瞿靚穎。”
尤浩學說話了,“喏,我告訴你們,那個是瞿靚穎的情人,你們不殺了他,是沒有辦法帶走瞿靚穎的。
我就是尤家大少爺,我知道你們求財,放心,我家人會給贖金的。”
“瞿靚穎旁邊的,就是李家大小姐。
你們別抓錯了。”
聽了尤浩學的話,這些人雖然不敢說什麼,但是都把尤浩學罵了個遍。
見過慫的,沒有見過這麼慫的。
那個領頭的人拍了拍尤浩學的肩膀,“好,我們就不綁你了,一會兒你跟我們走就好。”
說着,這個人臉色陰沉走向林庸,“怎麼,小子,想英雄救美?
你是誰家的少爺,今天我看你順眼,也要勒索一下你家人。”
尤浩學又說話了,“他不是誰家的少爺,就是一個花匠,他會壞你們的事的,殺了他吧。”
聽了尤浩學的話,就連開始站在尤浩學一邊的人,都有些不恥尤浩學的爲人了。
見過害人的,沒有見過這樣害人的。
這些大家少爺,雖然喜歡玩鬧,但是也儘量不會沾染人命。
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沾染了人命,還是很麻煩的。
這個尤浩學竟然一再慫恿這些歹徒殺了林庸,的確有些過了。
林庸笑了,身上衣袂飄飄,長髮飄飄,“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帶走瞿靚穎,嗯,還有容容。”
瞿靚穎面色蒼白,“林庸,你讓開,我跟他們走。
我爹地會給贖金的,過幾天我就回來了。”
林庸依舊是那句話,“我再說一遍,沒有我的允許,沒有誰能帶走這兩個女孩子。”
“艹,你以爲你是誰啊。”
一個歹徒對着林庸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