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瓜不說話了。
二瓜知道,哥哥說的對,只有這九人抵擋不住了,他們兄弟二人才會上場。
他和哥哥和他們這些人是不同的。
和這些隨時可以折損,憑藉外力強行提升起來的神靈是不同的。
他們必須保存實力,和林庸決一勝負。
想到和哥哥一起練習的一套攻防合一的功法,二瓜內心稍稍安定。
林庸笑了,既然不能發揮百位神靈的實力,剩下的人可以和砍瓜切菜一般殺死了。
林庸如同進入羊羣的老虎,開始屠殺這些人。
池墨生,陳放然,小牙看的熱血沸騰。
只有鍾少卿撇了撇嘴巴,“意料之中的,怎麼會那麼歡喜呢。”
那九個神靈知道,他們根本就是打手,如果不能殺死他們的對手,那面臨的下場會比死亡更加悽慘。
所以,就算死了一個人,還是鼓足了勇氣,開始圍攻林庸。
可是,他們現在根本無法形成百人的攻擊,怎麼可能對林庸造成傷害呢?
頓時,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被林庸一個個屠殺。
這些都是神靈啊,就這樣被殺了。
大瓜,二瓜的臉上,竟然沒有露出多少感慨。
倒是鍾少卿幾個,稍稍有點乍舌。
看來,這個須渠手底下不缺人啊,竟然被殺了這麼多神靈,也不皺眉頭。
等到林庸殺死了最後一個神靈,大瓜神色開始凝重起來。
林庸殺死了這十個神靈,看着大瓜,“怎麼,你們主子還不準備出來麼?”
大瓜笑了,“何須我們主人出來,我和二瓜就能對付你。”
是的,大瓜雖然不是中位神靈,但是無限接近中位神靈了。
二瓜也是神靈,他們認爲,利用他們的功法相和,對付一箇中位神靈的林庸,不成什麼問題。
林庸冷冷一笑,“今日,我要滅了你們須渠一族,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攔。”
大瓜神色平淡,倒是二瓜面上露出不忿的神色,“想要滅了我們須渠一族,還差了點。”
林庸收回了紫竹劍,舉起了開天斧,“我要殺了須渠,滅了須渠一族,不管誰擋在前面都要殺死,現在,你們來吧。”
大瓜手中一閃,出現了一個類似鑿子的兵器,二瓜手中一閃,出現了一對錘子。
大瓜在前,二瓜在後,兩人擺開了陣勢,就要攻擊林庸。
林庸也不客氣,抓起開天斧,對着大瓜就砍了下去。
二瓜躍起,躍過大瓜的頭頂,舉起雙錘,就架住了林庸的開天斧。
而大瓜,拿着鑿子,對着林庸的胸口就刺下。
林庸後退一步,閃開。
他已經看出來了,大瓜,二瓜使用的功法,武技,實際上,也是配套的。
他們兩人之間的神力涌動,會形成和應,不管是攻擊,還是防守,都是一體的。
比起來那是個人的乾坤天罡陣,一點也不差。
雖然,不能形成百位神靈的攻擊效果,但是攻防效率也不低。
林庸知道,主要的就是要破壞他們之間的攻防一體的聯合。
林庸又想到了用乾坤鏡。
但是,乾坤鏡發揮作用的時間太短。
就算是林庸使用了,有那麼一瞬間,讓兩人之間的聯繫出現問題,也不可能瞬間殺死其中一人。
還是有些麻煩的。
林庸就決定,穩紮穩打,好好破解兩人的攻勢,防守。
畢竟,並沒有形成百位神靈的攻擊,林庸還是能應付的。
三人就混戰成了一團。
大瓜的鑿子看起來尋常,實際上非常鋒利,揮舞起來虎虎生威。
二瓜的兩個錘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很快,林庸就陷入了苦戰。
自然,林庸也不是吃素的,林庸的開天斧,也非常犀利。
經常能劈開兩人的攻防一體攻勢,讓兩人的處境十分尷尬。
兩人需要心意相通,然後時時注意,才能保持步調一致。
很快,兩人就有些跟不上林庸的節奏了。
顯然,兩人雖然修煉了這一套功法,武技,能夠形成攻防一體的形式,但是並沒有久練,而且顯然對敵經驗也非常少。
林庸加快了節奏,掌控了節奏,破壞了他們的攻防,他們就有些慌亂了。
林庸內心還是有些猶豫的。
不管是大瓜,還是二瓜,都是和他有些交情的。
他真的不想就此殺死大瓜,或者二瓜。
想了想,林庸咬了咬牙,不管是大瓜,還是二瓜,還是須渠,都是能威脅到自己身邊人的人。
就此放過,憑藉大瓜,二瓜對須渠的忠心,就算不能殺死自己,肯定也會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來報復自己。
所以,大瓜,二瓜,必須殺死。
想到這裡,林庸使用出來了開天斧第十一式,頓時,開天斧挾裹着一道光,劈砍在了大瓜,二瓜的身上。
大瓜,二瓜之間的聯繫瞬間被劈開。
兩人懵懂之際,就感覺不好了。
林庸沒有退後,第二次,開天斧第十一式就劈砍了出去。
這一次,是面對比較弱的二瓜。
林庸的開天斧劈砍了過去,二瓜自然不會束手待死。
舉起了一對錘子,想要架住林庸的開天斧。
可是,開天斧十一式是那麼容易被擋住的麼?
就看到開天斧挾裹着光,擊打在了二瓜的錘子上面。
頓時,錘子如同碰到了刀子的熱油,瞬間被切開了。
切口平滑,竟然沒有一點波折。
接着,林庸的開天斧落在了二瓜的腦袋上。
大瓜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二瓜……”開天斧的去勢沒有停下,直到把二瓜劈砍成了兩半。
二瓜的身體先是出現一道血線,接着,如同小溪一樣的血液,從血線內噴涌而出。
接着,二瓜身體整個成爲了兩半。
二瓜死了,死得不能再死。
大瓜憤怒了。
兄弟兩人相處了幾千年了,幾乎沒有分開過,更不用說生離死別。
大瓜抓起鑿子,對着林庸就刺了過來。
林庸伸出開天斧,稍稍傾斜了一下角度,就劈砍在了鑿子上。
鑿子應聲而斷。
大瓜面色蒼白,看着倒在地上的弟弟,看了看手裡的鑿子,“你,真的太可惡了……”林庸說話了,“你應該怪你們的須渠大神,如果他不是和我過意不去,總是找我麻煩,擄了我的朋友,事情本來不需要如此。”
大瓜說話了,“事情已經至此了,還需要說這些廢話麼?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