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在旁邊說話了,“二少爺,什麼哪艘船?”
二少爺踹了小四一腳,“沒有和你說話。”
林庸說話了,“那艘黃色的船。”
二少爺一揮手,帶着人衝上了那艘船。
那艘船的水手,船老大都慌張了。
船老大上前,“軍爺,我們船上沒有什麼,都是一些日用品。”
說着,遞上了三根金條。
二少爺伸腳一踹,就把金條踹在了地上,“給我搜。”
這些士兵分散開來。
一個士兵高聲喊叫道,“這裡有很多婦女,看起來是被拐賣的。”
這些婦女聽到了外面的叫喊聲音,內心早就升騰起了無限的希望。
尤其是陳婉君,淚流滿面,慶幸有士兵前來了。
二少爺進入了船艙。
看到二少爺,那些啜泣的女子都不啜泣了,看着二少爺。
這個男人也太英俊了。
陳婉君也愣神了:竟然是他,他來救自己了。
二少爺走到陳婉君面前,解開了陳婉君身上的繩子,“你沒事吧?”
陳婉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顯然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二少爺扶起來了陳婉君。
接着,二少爺說話了,“船上的那些人,都抓起來,帶回去審問,看看是什麼人在拐賣婦女。”
這些士兵,如狼似虎一般,抓了船上的人。
船老大口中還喊叫着,“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是繳了保護費的,虎爺知道,虎爺知道……”二少爺自然不會管這些。
帶着陳婉君回去了督軍府的豪宅。
其他婦女讓小四找地方安置一下,下來給些錢,讓她們各自回家。
陳婉君劫後餘生,晚上就開始發高燒起來。
二少爺在一旁看護着,“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那個宋名豪,一定讓他在申海無法容身。”
陳婉君休息了一個晚上,終於退燒了。
清醒過來,看了看周圍豪奢的裝飾,纔想起來,自己已經不再自己家裡了。
頓時,悲從中來。
認識了一個人,本來以爲是可以交付終生的人,誰想竟然狼子野心。
二少爺已經帶人出去了。
找到宋名豪的時候,他們剛剛從匯豐銀行取出了陳婉君保險箱裡的銀元。
二少爺命令士兵逮捕了這些人,然後帶着銀元,帶着銀行的憑證,回去給陳婉君了。
陳婉君看着失而復得的財產,泣不成聲。
而那些所謂轉讓財產的文件,也被二少爺找到,一把火給燒了。
二少爺說話了,“你家別墅,還是你家的,不過現在別墅沒有人,很不安全,你還是住在我家裡爲好。
過陣子,我給你找幾個可靠的傭人,你再回去。”
陳婉君點了點頭,“二少爺,多謝你救了我,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會怎麼樣。”
二少爺搔了搔頭髮,“是守護你家的靈,告訴我讓我去救你的。”
陳婉君愣神了,“守護我家的靈?”
二少爺簡短敘說了一下和林庸交流的過程。
陳婉君更加摸不着頭腦了。
自己從來沒有聽父親說起過啊。
不過也慶幸,自己家裡真的有守護的靈。
下來一段時間,二少爺挖出了宋名豪那些人罔顧王法的事情,給他們一個個判了高額的罰金,然後丟到了附近的採石場。
他們罪孽太重,會在那裡度過餘生。
而王媽也被二少爺找人給抓了起來,直接丟入了監獄。
王媽後悔極了。
早知道陳婉君有這樣的靠山,她說什麼也不會背叛陳婉君。
但是沒有早知道了。
二少爺和父母談過以後,沒有想到督軍竟然和陳婉君的父母都是有交情的,對陳婉君父親的人品特別敬佩。
自然,對二少爺和陳婉君之間的事情沒有什麼反對的。
倒是二少爺的母親,想要提出一些反對,見過陳婉君以後,也不反對了。
這樣漂亮,溫婉的女子,還留過洋,家世,家教還不錯,也沒有什麼反對的了。
三個月後,二少爺和陳婉君舉行了婚禮。
就在婚禮上,林庸發現,自己似乎快要回去了,到了二少爺耳邊,“我要消失了,以後,陳婉君就交給你了。”
二少爺愣神了一下,點了點頭,“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林庸覺得一陣恍惚,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舊在廚房桌子旁邊,看着電視。
時間,似乎纔過去一瞬間。
女孩子們該做什麼在做什麼,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的一場。
林庸長長舒了一口氣,陳婉君有了二少爺,以後一定會很好吧。
那個悽苦的女子,也算找到依靠了。
下來的事情,林庸就不擔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光籠罩了林庸,“叮咚,請宿主前往地球平行世界五十五號種植殤憶果,種植成功,系統收取一半作爲租子,獎勵宿主五萬積分。”
林庸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片城市的景象。
應該是在南方的某個城市。
城市的景色很溫軟。
系統指定的種植地點,是在一戶人家的後院裡。
林庸花費五十積分先兌換了《殤憶果種植法》。
殤憶果,一畝地可以種植一千株果苗,每個國苗結三個果子。
三年成熟。
殤憶果,吃下去,會讓人的記憶力非常好,回憶起來曾經遺忘的往事,細節。
可以追溯記憶。
讓記憶纖毫畢現。
林庸收起來了《殤憶果種植法》,敲響了那戶人家的家門。
那戶人家,在後院,有一個小院子。
房子是小型的別墅。
看起來不是多麼豪奢,很有幾分鄉村住宅的味道。
在籬笆上面,爬滿了牽牛花,薔薇花。
前院還有不少植物。
鬱郁蒼蒼的,給院落增添了幾分清幽的感覺。
但是,同時也讓人覺得,這棟別墅,這個院落,比較陳舊。
讓人感覺稍稍有點壓抑。
開門的是一個男子,男子看起來七十多歲,年輕的時候,容貌應該挺英俊。
現在看起來非常蒼老,非常滄桑。
似乎飽受生活的摧殘。
男人看着林庸,稍稍有點驚訝,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拜訪他了,“年輕人,你有什麼事情麼?”
林庸也沒有隱瞞,開門見山,“我想在你家後院種植一些東西,我可以給你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