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沒有人把這些案件聯繫起來。
後來,有一個非常負責人的警官,姓白,叫做白警官。
三年前,調到鎮子上,接連發生了幾起小學生失蹤案,他就開始徹查。
發現,從八年前開始,到現在,已經九名小學生失蹤了。
這些失蹤的小學生,多數都是女生。
失蹤的時候,年齡都在八,九歲的樣子。
現在,調查毫無進展。
而因爲白警官的調查,這件案子終於進入了高層的眼裡。
他們就把這個案件轉到了通靈人集中部西北分部,讓向師德這些人調查一下。
自然,向師德就拿來給林庸看了。
林庸看了看這些卷宗,內心也是有些憤怒的,這麼多小學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肯定結果也不太好。
都是八九歲的孩子,真的是讓人心痛。
林庸說話了,“我們明天去看看吧。”
向師德點了點頭,“明天早上九點,我來接你。”
林庸點頭了,“好的。”
商量好了事情,向師德就離開了。
林庸開始沉思起來,會是什麼人呢?
竟然能讓九個小學生失蹤,而沒有任何證據留下?
總歸,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向師德就來接林庸了。
上了車子,車子就往南邊開去,那個鎮子叫做長順鎮,在東安的南邊。
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到了鎮子上,就挺在了派出所的門口。
接待他們的就是白警官。
白警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看起來很是幹練。
因爲工作調動,三年前,升了一級,成爲了副所長,來到了這個鎮子上。
白警官開始給林庸,向師德介紹鎮子上的情況。
他們這個鎮子,只有一個小學,一箇中學。
失蹤的學生,自然都是那所小學裡的學生了。
八年前,最先是失蹤的,是一個叫做張小花的女孩子。
上三年級,九歲。
那天放學後,和同學在家門口分開,就沒有人再見過她。
她的父母找她找瘋了,報案了,也去附近找了,親戚朋友家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兩人都是有些瘋癲了,也不工作了,也不做事了,就是找女兒。
白警官在這裡的頭兩年,發生了兩起小學生失蹤案,開始,白警官並沒有把這些失蹤案聯繫起來。
有一天,見到了張小花的父母,聽張小花的父母說了張小花失蹤的案子,就開始徹查這些年的失蹤案。
終於發現,已經有八起小學生失蹤案了。
因爲沒有被人聯繫起來,雖然都是懸案,但是並沒有引起重視。
等到白警官查這些案子的時候,前幾天又發生了一起小學生失蹤案。
失蹤的學生叫做黃文靜,是一個八歲的女孩子,讀小學二年級。
依舊是沒有任何線索。
黃文靜那天放學後,回去家的路上,失蹤了,再也沒有人見過。
白警官內心是焦急的,知道如果破案早的話,也許還能找到活的黃文靜。
時間拖得越久,黃文靜生存的可能性越低。
白警官馬上上報了這些情況。
案子就轉到了通靈人集中部,西北分部。
白警官雖然對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是很相信,但是想到現在地球靈氣復甦,很多人都開始修煉,這些人肯定還是有些特殊本事的。
所以,對林庸,向師德很是客氣。
林庸直接說話了,“去黃文靜家裡看看。”
白警官帶着林庸,向師德去了黃文靜家裡。
黃文靜家裡有一個老人,是黃文靜的奶奶,還有黃文靜的父母。
因爲黃文靜的失蹤,黃文靜本來在東安打工的父母從東安回來了。
走入黃文靜家的院子,就看到黃文靜的奶奶坐在院子裡,沉默不語,面上都是悲慼的神色。
黃文靜的父親,出去了,據黃文靜的母親說,去周圍找找,去黃文靜經常去的地方找找。
黃文靜的母親也特別沉默,看起來非常蒼老,面色蠟黃,精神也不好。
看到白警官,兩人面上就露出期冀的神色,黃文靜的母親說話了,“白警官,是有線索了麼?”
白警官說話了,“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找一些線索的。
這兩位是上頭派下來的高人,協助我們調查的。”
黃文靜的母親看向了林庸,向師德,“你們好,我是張小娟。”
林庸說話了,“有沒有黃文靜的貼身的東西,最好是每天都用,都帶着的那種,或者,她特別心愛的東西。”
張小娟說話了,“你們隨我來。”
說着,帶着林庸進入了一間房子。
房子雖然簡陋,但是可以看出來是女孩子的住處。
有幾個毛絨玩具,還有寫字檯,寫字檯上放着小學生的書本。
張小娟打開了寫字檯的抽屜,取出了裡面的東西,“這些都是文靜喜歡的東西,尤其是這隻毽子,文靜以前每天回家都會踢上一會兒。”
林庸點了點頭,摸上了這些物品。
很乾淨,沒有殘魂。
摸過了每一樣東西,都是的。
林庸皺了皺眉頭。
張小娟說話了,“怎麼了?
有線索沒有?”
林庸說話了,“黃文靜可能還活着,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她。”
聽了林庸的話,張小娟的眼睛就溢出了淚水,“白警官,兩位高人,求求你們了,儘快找到我家文靜。
我家文靜真的是好孩子,從來不和人臉紅,脾氣特別好,人特別善良……這幾天,這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白警官聽了林庸說的話,稍稍有點不以爲然,但是自然不可能拆林庸的臺,“我們會盡力找到黃文靜的,你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張小娟使勁點了點頭。
走出了黃文靜的家裡,林庸就說話了,“去張小花的家裡看看。”
白警官自然不可能反對。
張小花的家看起來就破落很多了。
三人進去張小花的家裡的時候,張小花的父母坐在院子裡,似乎無所事事。
兩人面上都帶着一種深受打擊,已經有些麻木了的神情。
看到白警官,張小花的母親眼睛一亮,隨即暗淡下去。
張小花的父親,是一個粗壯的漢子,骨架很大,但是現在看起來非常瘦,非常憔悴。
也沒有寒暄,林庸直接開門見山,“我要看看張小花的貼身物品。
也許能從她的貼身物品,找到線索。
尤其是她以前經常用的,經常帶的,非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