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俬人會所,檔次還比較高。
是會員制度,辦理一張會員卡,每年要交納三百萬元的會費。
會員每次可以帶三個人進入。
方末,馬月都是會員。
馬月的父母也都是會員。
方末小心,快速給林庸介紹了兩家人的情況。
“就是說馬月的父母也來了?”
方末不安點了點頭,“他們也很關心我,當我是女兒一般。”
林庸無奈了,這個方末心得有多大,當着她父母的面也罷了,竟然要當着馬月父母的面,說自己是她的情人。
進入了一個包廂。
八道審視的目光就投射了過來。
這些人都沒有想到,林庸竟然如此英俊。
四個人,都有些各懷心思。
方末趕快給林庸介紹了四個人。
一對夫婦,穿得比較傳統,是方末公務員的父母,方宇年,李萍。
方宇年有些嚴肅,可以看出來,最近一段時間不是很好。
頭髮有些花白,額頭上的擡頭紋也很深。
看到林庸,給林庸一個友好的微笑。
李萍看起來很精明,但是也被愁緒所籠罩。
看看女兒,看看林庸,微不可察嘆了口氣。
旁邊,穿着禮服的人就是從商的馬月父母了。
馬月的父親馬宗然穿着合適的黑色禮服,看起來有幾分和藹。
馬月的母親焦若楠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禮服,脖子上戴着拇指大小的珍珠項鍊。
若論看向林庸的目光,焦若楠是最嚴厲的。
她喜愛方末,把方末當作女兒一樣,內心也爲兒子不能和方末在一起感覺到遺憾,所以就分外挑剔。
至於方宇年,李萍,已經不求什麼了,只要方末願意開始新生活,好好找個人嫁了,好好生活,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沒有挑剔的資格了。
方末說話了,“他就是林庸。我說的那個人。”
焦若楠說話了,“末末,如果你真要嫁,我會和嫁女兒一樣,給你五千萬的陪嫁。絕對不會委屈你。”
方末嘴脣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林庸也沒有說話。
李萍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來,喝點茶水。林先生,末末有些嬌縱,你多擔待一些。”
方宇年點了點頭,“對,末末有些嬌小姐脾氣,你要多包容他。”
馬宗然一直不說話。
但是,林庸知道,自從自己進來,這個男人一直在小心審視着自己。
焦若楠接着說話了,“今天,我還請來了一個人。末末,你先見見這個人。這個人是我的孃家侄子,相貌英俊,還是美國名校碩士畢業。”
方末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方宇年,李萍面上稍稍有些尷尬,給林庸一個抱歉的眼神。
林庸笑了,爲了打消方末的念頭,這個焦若楠竟然連和自己打對臺戲的人都請來了。
果然,沉默了幾分鐘,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一個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就是職場精英,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穿着一身合體的西服。
面上掛着得體的笑容。
進入了包廂,馬上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每一個人。
看到林庸,不可避免驚訝了一下。
顯然,沒有想到林庸會如此英俊。
焦若楠說話了,“末末,這個是我的孃家侄子焦應軒。剛剛畢業三年,比你小兩歲。以後我們馬家的產業會由他來繼承。如果你和他結婚,那就是你們兩個來繼承。”
林庸一直關注着這個焦應軒,馬上察覺了,焦應軒的眼睛看向了方末,閃現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鄙夷。
林庸知道,這個焦應軒顯然很樂意繼承馬家的產業,但是顯然,對於繼承馬月的未婚妻,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林庸以爲他會說出來,誰想這個焦應軒走向了方末,“末末,我們見過幾次。在我姑父舉辦的宴會上。你真漂亮。我願意替代馬月表哥來照顧你,照顧你一輩子。”
方末眼睛閃現過一絲厭惡,“伯母,我有情人了。我不想和別人在一起。”焦若楠慢條斯理說話了,“也就是說,他只適合做你的情人,根本不適合和你結婚對麼?末末,我和你伯父,和你父母一樣。都希望你好。讓應軒來照顧你,馬家的所有財
產你們倆人一起繼承,然後你好好生活,不好麼?”
方末咬了咬牙,“伯母,你知道麼?我看見這個焦應軒就噁心。他幾年前,有一次喝醉酒了,想要侵犯我,被馬月阻止了,揍了一頓。”
“我不原意你們傷心,這件事情,讓馬月不要告訴你們。這個焦應軒,根本是個混蛋。我不會和這個混蛋結婚的。”焦應軒眼睛裡閃現過一絲慌亂,隨即平靜,“末末,你一定昏頭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誰都知道你是馬月表哥的未婚妻。你是不是受那件事情刺激太深,神智不清楚
了?”
“我記得,你前陣子還給姑父,姑母說,你可以見到馬月表哥的鬼魂。你受刺激太重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給你找個心理醫生好好看看的。”
聽了焦應軒的話,果然,不僅馬宗然,焦若楠,就是方宇年,李萍面上都帶着疑慮,看向了方末。
方末用悽然的眼神看着這些人。
她知道,他們對他好,這四個人,每個人都當她是女兒一樣。
但是,他們不相信她。
甚至,自己的父親,也一度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
方末用懇求的眼神看向了林庸。
這眼神裡,不僅有懇求,還有絕望,還有悽然。
林庸都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絕望,讓人傷心的東西。
林庸笑了,對着焦應軒揮手了一下,一個催眠術就落在了焦應軒的身上。
不管怎樣,這個方末,太可憐了,自己不能讓她繼續被人誤會纔好。
林庸,“你有沒有想要侵犯方末。”
“有。”焦應軒回答道。
四人呆愣在了那裡。
李萍用憤慨的眼神看着焦應軒,恨不得吃了焦應軒。
難怪女兒這麼厭惡這個人。
方宇年面上也染上了一絲怒色。
馬宗然沉默不語,焦若楠恨不得上前,給焦應軒幾個耳光。
林庸接着說道,“詳細說說。”“兩年前,我在姑父家的宴會上見到了她。就很想上她。可惜,他是馬月的女朋友,我也只能看看。後來一次喝醉酒了,看她一個人在園子裡,我酒勁上來了,就想要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