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都是從下面運送上來的。
然後做成了花臺的樣子。
裡面種植了一些花草,看起來有幾分天高雲淡,風清花香的意味。
這些花草,有不少也是名貴品種,想要全部剷掉,林庸還是覺得有幾分可惜。
不過,爲了種植金錢果,不管了。
林庸拿出鋤頭,開始鋤地。
清理了這些花草,發現竟然有不少花匠上來看熱鬧。
也不僅僅是看熱鬧,還幫林庸把這些清理出來的花草,運送了下去垃圾場。
林庸拿着一個袋子,看着是從袋子裡,實際上是從儲物空間,拿出一顆顆種子,開始種植。
這些花匠議論紛紛,“這個人真不錯,看他鋤地的樣子,就是專業的。”
“不知道金錢果是什麼樣子的。雖然看過照片,但是想到能看到實物,還是很激動。”
“一個人照顧五畝地,還是有點累的吧。”
林庸種下了一顆顆種子,澆灌了一些靈泉水,然後丟出了靈田護罩,剩下四畝地不需要靈田護罩,那一畝地,一定是需要的。
萬一被人破壞了,不能完成任務,就麻煩大發了。
林庸剛剛走下花臺,就有一個花匠上前,“這裡是給你的工裝,許部長說了,你也要穿工裝上班,銘牌明天會給你拿來。”
林庸看了看蔚藍色的,醜陋的工作服,想,爲了任務,也只能如此了。
是的,衣服很醜陋,就是那種蔚藍色的勞動布做的。
寬寬大大。
林庸謝過了這個人,拿着衣服下樓了。
自然不可能在天台上住,還要要在附近租個房子來住。
對住,林庸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希望離國貿大廈近些。
到了一家中介公司,就看租房信息。
果然,國貿附近的房子還是很貴的。
一間房子,就需要三千到四千塊錢。
就是那種合租的,衛生間,廚房都共用的。
林庸找了附近一個小區,距離國貿走路就是五分鐘的小區,租下了一間房子。
這給小區,房子非常火爆,只剩下一個兩室一廳的次臥了。
其他房子都出租出去了。
就這樣一個兩室一廳的次臥,還需要三千三百元一個月。
林庸還是沒有錢,但是出具了自己和國貿大廈,物業管理公司的合同,中介立刻和林庸簽訂了合約,說三天內,拿來租金押金就好。
一個人首先帶着林庸,去了房租看了看。
主臥被一個叫做孫曉明的年輕人租住着。
這個年輕人,不知道多久沒有休息了,眼睛窪陷,眼圈發黑,臉色蒼白。
孫曉明是回來做午飯,吃午飯的。
國貿附近物價很高。
他已經租住了這麼貴的房子,自然不會在外面吃飯了。
回家自己做點,很便宜的。
租這裡的房子,就是看着離上班的地方近,中午能回來做飯吃。
林庸看了看,房子的確很小,很逼仄,林庸都沒有住過這樣糟糕的房子。
但是,爲了離國貿近些,也只能如此了。
中介把鑰匙給了林庸,說了需要注意的問題,就離開了。
林庸看了看,孫曉明就是自己下了點面,下了幾根青菜,撈上來,拌上鹽,醋,醬油,醬,還有一點點鹹菜,吃了起來。
真的很沒有營養,看這個孫曉明也不是寬裕的。
孫曉明看到林庸看他吃飯,連忙說道,“要來一碗麼?這碗給你,我再下碗。外面吃太貴了,隨便一個盒飯,就要二十多。”
林庸搖了搖頭,“你吃吧,我肚子不餓。”
孫曉明看了看林庸,點頭,自己吃了起來。
就是這樣簡陋的食物,孫曉明也吃得很香。
林庸和孫曉明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周圍附近,有一條街都是金店,銀樓,珠寶商店。
林庸進去,兌換了一些黃金,兌換了這個世界三百萬元的錢。
接着,林庸去了中介公司,繳納了房租,中介費。
又在附近超市買了被褥,買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拿回去。
換上了工作裝,決定去看看自己種植的金錢果。
林庸就準備出發了。
走出去的時候,孫曉明在客廳裡,看到林庸身上的工裝,露出些許情緒,張口好像要說什麼,還是沒有說出來。
林庸說話了,“我去上班了。”
孫曉明說話了,“晚上我做飯多做點,你回來吃,別在外面吃,外面太貴了。”
林庸笑了,“好的。”
這個孫曉明,人還真是好。
國貿大廈花匠的工裝,很多人都認識。
孫曉明看到了,不僅沒有對林庸有任何歧視,竟然還邀請林庸一起吃飯。
林庸知道,孫曉明以爲他是國貿的花匠,薪水肯定不高,邀請他吃飯,就是給他省錢。
林庸走向了國貿大廈。
門口的保安,看到林庸的工裝,連眉毛都沒有擡。
林庸走了進去,開始等電梯。
這邊有四臺電梯,國貿大廈總共有三十二臺電梯,分佈在不同的八個地方。
總之,從什麼方向上去,都會有電梯。
林庸其實從哪裡的電梯上去都可以,只不過,這裡離入口最近了。
電梯旁邊,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了。
看到林庸,這些人悄無聲息移動了一下腳步,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林庸的距離。
林庸五感多麼敏銳,馬上就感覺到了。
有一個穿着套裝的女人,毫不掩飾投射來了鄙夷的目光。
有一個女人看了林庸一眼,都是可惜的表情:真帥,可惜是個花匠。
林庸絲毫不在意。
突然想到,看來花匠和清潔工的地位差不多。
一臺電梯停了下來,這些人往裡走。
林庸正準備進入,一個滿臉粉刺,穿着一身瘦版西服的人攔住了林庸,“你坐下一趟把,這趟電梯人滿了。”
這個人叫做王凱銳,是樓上一家公司的職員。
算的上是他們公司的最底層,平日進到誰都要陪笑臉,打招呼。
今天,看到林庸,優越感油然而生,就想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優越感,攔住了林庸。
他看了一眼林庸的臉:他孃的,還真是帥呢,沒有見過這麼帥的?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爲什麼要憑力氣吃飯呢?
林庸瞥了一下王凱銳,“電梯沒有報警,說明還可以上人,我爲什麼不能上去?”
王凱銳說話了,“我說了,讓你坐下一趟,你聽到沒有……”
話還沒有說完,就對着林庸身後露出了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