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了咬牙,搖了搖頭,“皇宮這麼大,你肯定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給你領路。”
林庸有些欣賞這個宮女了。
笑着想要拒絕。
宮女接着說道,“你跟着我走就好。今天晚上,皇上還不知道歇息在那個宮殿裡。我還要去打探一番。”
林庸說話了,“說是去了坤寧宮。”
宮女點頭,“我們先去坤寧宮,恩公像剛纔一樣隱身起來。”
林庸給自己拍上了隱身符,頓時就消失了。
宮女看着,瞪圓了眼睛,捂了捂嘴巴,接着往外走,邊走邊東張西望,“恩公,跟上來沒有?”
“我在你身後呢。”
聽着林庸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宮女頓時覺得安心了。
邊走邊小聲說道,“坤寧宮就在那邊,是皇后的住所,我們先去坤寧公問問,如果在,恩公就進去偷龍袍吧。”
到了坤寧宮門口,就有小宮女上前,“荷花姐姐,怎麼這麼晚來坤寧宮啊?”
荷花上前,“我找小花子,他昨天說給我帶桂花糖的。結果到現在還沒有給我。”
小宮女說話了,“小花子跟皇上走了。”
荷花裝作無意,“皇上今天晚上沒有歇息在坤寧宮?”
小宮女把嘴巴附在荷花耳邊,“皇上和皇后吵架了,就去了元毓宮。”
林庸笑着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荷花幫忙,還不知道朱元毅去了元毓宮。
荷花笑了,“我去下元毓宮,找找小花子。就是要問問他,爲什麼沒有給我帶桂花糖。”
小宮女愣了愣,“荷花姐姐,你桂花糖真是情有獨鍾。”
告別了小宮女,荷花小聲說道,“恩公請隨我來,我們這就去元毓宮。”
在路上,荷花小聲給林庸介紹。
元毓宮是元妃居住的宮殿。
元妃當年,也是有資格競爭後位的人,不知道最後怎麼輸了,成爲了元妃。
元妃非常美豔,除了皇后,朱元毅最看重的就是元妃。
荷花給林庸說着,碰見了侍衛,就閉口,對這侍衛點點頭,或者喊聲“哥哥”。
林庸也是發現了,荷花的人緣非常好,作爲一個年輕的宮女,還是有些勢力,有些手腕的。
想來,今天晚上是一時不察,受了人的暗算。
對於荷花以後繼續呆在宮裡,林庸也不擔心了。
很快,到了元毓宮。
荷花說話了,“恩公,我進去看看,給你探聽一下,皇上歇息在什麼地方。”
林庸說話了,“你走吧。萬一牽扯上你,你麻煩就大了,已經到了這裡,我自己會解決的。”
荷花毅然搖了搖頭,和守門的小宮女打個招呼,就衝進了元毓宮。
碰到了人,就問小花子在什麼地方。
一個叫做小林子的太監說道,“荷花姐姐,小花子在偏殿服侍皇上呢,你要是找他,我這就去換了他,讓他來見你。”
荷花屈膝,“謝謝林子哥哥。”
林庸對荷花傳音,“我就跟着這個小林子去了。你最好快點離開。”
荷花沒有說話。
林庸跟着小林子去了偏殿。
果然,朱元毅在這裡。
朱元毅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滿臉鬍子的男人。
一看,就是性情堅毅,性格強勢的人。
在他身邊,是一個如同梔子花一樣柔弱,白淨的女人。
這個女人說着話,“皇上,皇后姐姐也是太憂心了,你就別怪他了。他生怕其他皇子聯合起來對太子不利。”
林庸都想笑了。
這個女人的話,從表面上看起來,是替皇后說話,其實字字都指責皇后有問題。
一個,皇后是皇后,後宮不可干政,這個皇后竟然要管太子和其他皇子的事情,真的有些手長。
第二,太子竟然怕其他皇子聯合起來,可想而知,這個太子地位有多不穩固,和其他皇子的關係有多不好。
這樣的太子,不是太軟弱,就是太不會做人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聰明,就是兩句話,就打擊了皇后和太子。
林庸自然無暇關心這些。
走向了旁邊的衣架。
看了看,朱元毅已經換下了龍袍,穿着常服,坐在那裡。
林庸稍稍感覺了一下,這件龍袍的確是朱元毅經常穿的,上面的龍氣很足。
林庸抓起龍袍,就丟入了自己的儲物空間。
看看朱元毅,元妃毫無知覺,林庸悄無聲息退出了偏殿。
走到了外面,就看到荷花在和一個圓圓臉的太監說話。
“小花子,說好了,後天一定給我帶桂花糖,你再不給我帶,我就生氣了。”
圓圓臉的太監說到,“好的,荷花姐姐,我一定給你帶。還有,那個劉眉,鄧選,對你不懷好意,你要小心一些。”
聽兩人的對話,林庸才知道劉眉就是那個白淨臉的太監,鄧選就是那個瘦高個。
就是今天晚上,綁了荷花的那兩個太監。
林庸用手拂了拂荷花的肩膀,荷花就知道,林庸回來了,“小花子,我走了,今天回去還要見黃姑姑呢。改天我們再說話,別忘記我的桂花糖。”
小花子連忙說道,“荷花姐姐,不會忘記的。你慢走,走大路,別走小道。”
荷花就往皇宮的圍牆走去,看到周圍沒有人了,“恩公,得手了麼?”
林庸說話了,“得手了。”
荷花說道,“我送你到宮牆旁邊,想來憑藉恩公的本事,翻出牆去不成問題。這段宮牆外面就是一條小街,恩公走出去,就是大路。來往人很多,也不會有人查。”
“好。”林庸闇暗讚歎,真是一個細心,體貼的女子。
到了宮牆邊上,荷花說話了,“恩公,你先別走,讓我看看你的樣子。我要記下你的樣子。”
林庸笑了,扯下了身上的隱身符。
荷花就盯着林庸的臉看,看着看着就臉紅了,“從此以後,天各一方,恩公一定要多多保重。希望,希望,恩公有機會了,來皇宮看看荷花。”
“不,不,恩公能唸叨唸叨荷花就好,不要來看荷花了,皇宮裡太危險了。”
林庸沒有說話,沒有允諾,“我走了。”
拍上了隱身符,飛了出去,飛向客棧。
荷花小聲叫道,“恩公,恩公……”
只有蟲子的鳴叫回應她,她滿心悵然。
第二天,林庸就發現,街道上多了很多巡邏的士兵,很多人在查些什麼。
風聲有些緊。林庸也沒有多做停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