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和向師德去看了看冬大爲的妻子,想要把事情經過給她說一聲。
總是讓一個女人等待不是事兒。
結果,這個女人很鎮定,告訴林庸,冬大爲跟那個奇隨風走之前,來見過她一次,什麼都告訴她了。
知道冬大爲自己爲自己報了仇,她很高興。
女人接着說道,“他讓我好好活着,讓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我會好好活着的。”
林庸,向師德放心了。
林庸和向師德沒有什麼事情,就去庸園看了看。
園子已經建設完了,現在在做最後的處理,還有種植花卉。
玫瑰花,薔薇花,薰衣草已經種下了。
就是還沒有到開花的季節。
不過林庸知道,很快就會開花,這裡靈氣充沛,花是不受四季影響的。
女孩子們整天跑這邊,開始佈置傢俱,佈置電器。
就連酒吧,她們經常都顧不上了。
酒吧裡,經常都是小牙一個人在忙碌。
工程隊的款子已經給結清了,看到林庸結款這麼爽快,工程隊的隊長直說,以後有什麼工程了,還找他們。
林庸笑着應了。
現在,庸園裡都是園林公司的人,在最後做一些設計,做一些整理。
庸園已經有模有樣了。
林庸看了看新建設的酒吧,酒吧在剛剛進入庸園的一棟建築裡。
一層是酒吧,二層是吃飯的地方。
恐怕暫時,吃飯的地方還是沒有人打理。
酒吧很大,比原來的酒吧大了兩倍。
能容納的人數也多了很多。
就是這裡太偏遠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很多客人。
接着,林庸和向師德去了後面的菜園子。
那些巫族漢子在靈田裡忙碌。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長勢這麼好的蔬菜。
一個個水靈靈的,聞着都能聞到香甜的味道。
看完庸園,就回去了。
剛好,女孩子們也要回去,就一起回去了。
向師德開車,送大家。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如果不趕緊,晚上酒吧又有得忙碌了。
打開了門,女孩子們就開始忙碌起來。
林庸泡上一壺茶,打開電視,開始看新聞。
突然,一個人在酒吧外面探頭探腦。
這個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年紀有些大了,一臉滄桑的感覺。
穿着一件呢子大衣,戴着圍巾,一個鴨舌帽,還戴着一副眼鏡。
湯雲姬看到這個人,就問這個人有什麼事情。
這個人非常躊躇,說聽人說,酒吧的老闆會給人解決一些麻煩事情,他纔來的。
湯雲姬請這個人進來。
這個人進入廚房,在林庸對面坐下,就遞上了一張支票,林庸看了看,竟然有一百萬元,對普通人來說算得上是一筆鉅款了。
林庸說話了,“如果真的是麻煩的話,我可以幫忙解決,如果不是的話,就算了。”
這個人又躊躇了,“算不上麻煩,就想知道一個答案。”
林庸神色淡然,冷漠。
他又不是錢無本那樣的人,靠這行吃飯,他只是想幫助該幫助的人,至於更多人的想的升官發財,求富貴,求長壽,求好風水,他自然不會幫忙做。
何況,他也不擅長這個。
林庸都想把錢無本的手機號碼給這個人了。
根據這個人的表情判斷,他並不是碰到什麼麻煩了,估計是想要求一些東西。
這個人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疊疊的雜誌,給林庸看。
裡面是一個容貌非常甜美的女人,看起來了二十歲出頭。
接着,林庸“咦”了一聲。
有些雜誌很舊,看起來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了。
有些雜誌很新,看起來就是近期出的。
但是,雜誌裡的女人,雖然妝容,衣服,頭髮顏色有變化,無疑,還是那個人。
一個女人,能經歷幾十年容貌不變麼?
林庸來興趣了。
男人說他叫做徐勵。
八十年代初,他二十歲,就開始喜歡看世界時裝之苑這本雜誌。
看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一個模特兒。
這個模特叫做麗莎。
頭髮是小卷,畫着那個年代的人會畫的腮幫子子塗很紅的妝,穿着喇叭褲,小衣服。
在現在看起來有有幾分土氣,但是,在那個時代是潮流的不能再潮流的裝扮了。
那個時候,徐勵是機械廠的鉗工。
在那個時候,工人工資不低,工作穩定,而徐勵還是有手藝的鉗工,自然過的是十分滋潤。
這樣的雜誌還是很貴的,但是徐勵喜歡上那個麗莎以後,就每期都買,希望能看到麗莎。
不知道爲甚麼徐勵看到麗莎就覺得,好像是自己魂牽夢繞的人。
下來還有幾張麗薩的照片。
都是那個年代的時間一轉,就到了九十年代,這次徐勵展開的是一個叫做虹紅的模特。
虹紅穿着高級的英倫套裝,畫着不是很濃的妝。
看起來清新淡雅。
不僅徐勵,就是林庸都看出來了,這個虹紅和那個麗莎絕對是同一人。
雖然妝容,衣着改變了。
但是容貌是不會改變的。
雜誌上的虹紅,看起來還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徐勵那個時候,已經下海了,開辦了一家機械加工廠,成爲了別人口中的老闆,大款。
徐勵依舊每個月會買世界時裝之苑。
依舊每個月看,希望能看到麗莎的消息。
誰想,這一隔,就隔了快十年,他是看到她了,但是她不叫麗莎了,現在叫做虹紅。
徐勵驚訝了,還專門給雜誌社打電話,詢問這個模特的資料,詳細地址。
雜誌社沒有模特的資料,地址,只有攝影師的資料,地址。
徐勵還真跑了幾千公里,去找那個攝影師了。
結果攝影師說,虹紅拍攝了一組照片就消失了。
至於她的工錢,給打到一個賬號上了。
徐勵用了種種手段,和攝影師拉近乎,聊了很多,最後終於從攝影師手上的得到了虹紅的那個銀行賬號。
最後徐勵通過自己的一個在銀行系統工作的朋友,查了那個賬號。
是一個叫做李源的女人開的賬號。
但是,賬號上的錢被全部取走,就再也沒有來辦理任何業務了。
照留着電話打過去,總是忙音,感覺根本不是正確的號碼。
徐勵的那次尋找就到次爲止了。
又是十多年,徐勵沒有看到過那個虹紅。
徐勵依舊每月購買世界時裝之苑。
果然,到了00年初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那個模特。
這次,她叫做朱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