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神祖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在背後偷襲自己,等到他覺得身後危險襲身也晚了,百米劍光眨眼將他神體淹沒.
轟!
青木神祖的神體頓時爆碎成一片血霧,與此同時,被他毀掉神體的對手也完成了重組,眼神正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大片血霧。
“快走!還在這裡傻站着幹嘛!”
第三大隊長一步衝到此人身邊,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選準了天帝神域的方向奪路而逃。
何刀祖、冰祖兒、虛無、虎王、水源五人的對手,先於逃走的三人和對方大戰,等到他們發現了逃走的三人時,神體氣息已經變得十分微弱,再要逃走已然無能爲力。
這五人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如果他們誠心要逃走,五人也不可能攔得住,大戰到現在,以這三人現在的狀態,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木蘭老人的對手更加悲慘,讓他的五指碎魔幾次重擊後,體內的神力已近枯竭,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五根巨大的光柱將自己毀滅。
雷祖和火祖二人下手的晚了一點,等到他們兩個衝出去時,對手只剩下了一個人,無奈之下,二人只好聯手對戰天帝神域的這個祖神。
二人的對手也很倒黴,如果碰到他們兩個其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像前三人那樣順利的逃走,此人被這兩位老祖不停地輪番攻擊,神體不斷的爆碎,氣息已經十分虛弱,估計就算何明也能輕易地將其擊殺。
最後剩下的這七個天帝神域的祖神成了甕中之鱉,五大老祖都閒了下來,全部都向着七人圍攻而去,只用了一天時間,七人全部隕落。
“我等恭迎五位老祖,恭喜老祖賀喜老祖,終於突破了第九個小臺階順利出關。”
大戰結束,所有人都迅速向五位老祖的方向飛去,來到五人面前,全部單膝懸空跪倒,向五大老祖齊聲恭賀。
“恭喜個屁,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九個小臺階,本以爲可以大開殺戒,沒想到第一次出戰,就讓對手逃走了。”
雷祖的脾氣十分火爆,聽到這些人的祝賀,馬上擺了擺手,臉上滿是沮喪的表情。
雷祖說完,一眼就看到了木蘭老人和陸天機,這二人,一個是陸青峰的管家,一個是和他同樣誕生在混沌中的生死好友,在整個神域都有着特殊的地位。
“雷祖見過木蘭老人,見過天機管家,這裡爲何會出現這麼多的祖神巔峰強者,還有,祖神大人可好?”
別看他的脾氣火爆,剛對着其他人發了一通火氣,轉身看向這二人時,臉上馬上換上了一副恭敬之色。
木蘭老人看着陸天機,當時陸青峰施展日耀七星陣時他不在,詳細情況只有陸天機才能詳細回答。
陸天機躬身抱拳道:“雷祖,就在你們過來前,大人剛施展了日耀七星陣,神力耗盡後,不得已才離開了這裡。”
“唉!”
雷祖嘆息道:“我們還真是沒用,本以爲突破到了祖神第九個小臺階,就能很好的幫助祖神大人,卻是沒想到,不但兩族大戰沒趕上,就連抵禦天帝神域之人的機會也沒趕上。”
金祖急忙插話道:“天帝神域?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原來我們這個宇宙不過是中級宇宙,你們知道祖神大人什麼時候去那裡嗎?”
陸天機搖頭道:“不知道,祖神大人說過,就算是要去天帝神域,也只是他自己帶着這些年輕的天才們前往。”
“哦?”
陸天機伸手指着站在後面的陸青虎何明等人,火祖順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後,疑惑道:“大人要帶着他們前去?我們這樣的第九個小臺階修爲,到了那裡都是小菜,他們只是第二個小臺階,這樣能行嗎?”
雷鳴上前一步,對五位老祖躬身道:“老祖們有所不知,祖神大人和這些天才們已經去過那裡,也正是因爲在那裡招惹了孤月星域之人,這才把他們引到了這裡。”
聽了雷鳴的話,方毅老祖恍然道:“既然是這樣,我們也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們這些年輕人,願意去找祖神大人的可以去找。”
方毅老祖身爲七大神殿老祖之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人拒絕,火祖看向方毅笑道:“老方,隕神星如今沒有了戰事,我提議,大夥都去中隕神殿吧!百萬年不見,是不是也該聚一聚?”
“哈哈,老火的建議,我舉雙手贊成,百萬年不食人間煙火,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勾起了肚子裡的饞蟲子。”
這些老傢伙們一拍即合,說走就走,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大戰之地只剩下了陸青峰的這些好友。
“魏波大哥,你看到我大哥最後去哪個方向了嗎?我們不如直接去找他吧!等他神力恢復了,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他的天域神戒。”
“青虎,我看到是向中洲城的方向飛去了,落到了那一片山脈中,你大哥的五行空間圖也是向那個方向追了過去,他們要是真心躲起來,我們是找不到的。”
“依我看,我們不如也去中隕神殿,你們想想,五個老祖都出關了,我表哥出來的第一時間,說不定就是去找他們。”
南宮飛宇身邊站着風飄飄,聽了他的話後笑道:“飛宇的想法好,我支持,我們就去中隕神洲,不過別去神殿,和那些老傢伙們在一塊兒不自在,我建議,就去乾氏大酒店等青峰。”
隨着那些老傢伙們的離去,一百多個年輕天才們都朝着相同的方向飛去,隕神星的這些人,再次戰勝了外來之人,都是心情大好,接下來,肯定又是不分晝夜的一番開懷暢飲。
而孤月帝宮中又是另外一種氛圍,四十三年前,範悅率領的一萬祖神巔峰強者,在兩不管星域被賈大空斬殺了一半,守護命牌大殿的弟子第一時間前來稟報,孤月聽後頓時暴跳如雷。
“兩不管星域的人又跳出來了?等我騰出時間了,一定要把你們全部剿滅,真是氣死我了,竟然一口氣斬殺我五千祖神衛隊。”
範迪剛站在大殿下,擡頭看着暴躁的孤月,竟然也是罕見的保持了沉默。
“範迪剛,你怎麼不說話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兩不管星域的那些強盜太可惡了,不滅了他們難解我心頭之恨。”
“帝君,剿滅這些強盜實在是太困難了,再加上姓陸的隨時會來到天帝神域,毫無疑問,他必將和天劍帝君站在一起,屬下建議,此時不宜過多的樹敵。”
“唉!你說的這些我也都知道,只是一想到堂堂的天帝強者,竟然要忍受這些強盜的挑釁,想起來就覺得很是憋屈。”
“帝君,小不忍則亂大謀,帝君千萬別忘了您的志向,我們現在實在是不宜再樹敵,就讓他們先張狂去,到時候,我們連本帶利的全都找回來。”
“你說的也對,雖然在兩不管星域隕落了五千人,但畢竟還是過去了五千人,再加上範悅,估計捉拿姓陸的人也不成問題,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範悅的消息。”
孤月帝君不再說話,單手託着腮,不知道他想着什麼心事,殿下垂首侍立着上千名天王以上修爲的強者,一個個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孤月帝宮裡死一般的沉寂,傳旨官站在大殿門口,嘴裡百無聊賴的哼着小曲,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四十三年,到了陸青峰施展日耀七星陣的時候。
孤月帝宮最深處就是放置命牌的大殿,守護大殿的只有一個祖神級別的士兵,四十三年前,連續碎裂五千塊命牌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拐彎抹角的託關係,好不容易混了一個看守命牌大殿的美差,可誰能想到,四十三年前突然死了五千人,帝君差點一巴掌拍死我,幸虧元帥攔着,才撿了一條命,看來這個差事不能幹了,趕緊花錢運動走!”
這麼多年過去,他始終站在大殿門口,一步都不敢離開,每當想起這件事來,靈魂深處都會一陣陣顫慄,嚇出毛病來了。
嘭!
嘭的一聲悶響,頓時打斷了他的思緒,這個聲音對他來講,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扭頭看向門內,一眼看到範悅命牌碎裂化成的粉末,正在向地面上飄落。
“我的媽呀!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我他媽的招惹誰了?花了無數寶貝,竟然找了一個要命的差事。”
嚇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半天才清醒過來,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向帝宮所在之處跑去。
腳剛擡起來還沒落下,身後再次傳來了命牌碎裂之聲,而且還是如炮竹一般的連續悶響不停地響起。
轉眼間,四千多塊命牌相繼碎裂,直到碎裂了四千九百九十七塊才停了下來。
“看來是誠心要我的命啊!就帝君的脾氣,這次非得一巴掌拍死我不可,躲是躲不過去了,死就死了吧。”
嘴裡嘀咕完,轉身飛速跑向帝宮,到了帝宮門口,當即被還在哼着小曲的傳旨官攔住。
“又是你,你不好好在命牌大殿裡呆着,閒着沒事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傳旨官的話很不中聽,他沒辦法,也只能暗氣暗憋,趕忙躬身道:“大人,還請速向帝君大人稟報,範悅將軍等不到五千人的命牌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