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在場的人,每一個的修爲都比他高,除非不說話或者傳音入密,否則你再怎麼小聲,也逃不過大家敏銳的耳朵。
聽到張三丰對張無忌的叮囑,酒館裡所有的羣員頓時鬨堂大笑,尤其是漩渦鳴人那個金毛窮,甚至笑得喘不過氣來,不停的捶打着桌面,臉上漲紅,還帶着一絲淚水。
這傢伙,竟然笑哭了!
“唔,怎麼大家都在笑,不吃飯嗎?”一直在埋頭和食物戰鬥,沒有注意聽,也聽不懂張三丰和張無忌在說什麼的路飛,呆萌的問道?
“哈哈哈哈……”
聽到路飛的話,衆人的笑聲變得更大了,這讓一向拒不承認自己“僞君子”頭銜的老嶽很是難過。
不過是一個牛鼻子老道在這胡說八道,有必要笑的這麼開心嗎?
這可真是……
“豈有此理!”嶽不羣一合折扇,用扇子拍打着手掌,一身正氣向張三丰大步走去,屬於三階強者的威壓,在這一刻全部顯現了出來,周身紫氣纏繞,看起來氣場十足,勢不可擋!
“你這道士好生無禮,嶽某誠心待你,你卻出言侮辱污衊我華山先輩,真當我華山派無人了嗎?”嶽不羣對着張三丰一臉氣憤的指責道,開口就把他定位在過錯方的位置上。
這樣一來,即使自己出手教訓他,也不會有人說自己欺負老人家。
畢竟人家都罵我的祖師爺了,我還能忍,還能管他年紀大不大嗎?
我要是忍了,那我該如何面對我華山派歷代掌門,如何面對那麼多的門人弟子,世人又該如何看待我華山派?
請問您望子成僞君子,望女成白蓮花嗎?如果望,那麼請來華山派專業學院,我們術業有專攻,正是您的最佳選擇。
臥槽你大爺!
想到未來江湖上出現這種傳言,嶽不羣就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一個君子劍,怎麼就成了僞君子,而且自己的祖師爺中居然也有和自己一樣,受到武林中紅眼病者污衊的可憐人。
完全不承認自己是僞君子,完全不相信華山派以前出現過僞君子掌門的老嶽,決定拔劍維護華山之尊嚴,五嶽之威儀。
他要用腰間這柄從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世界繳獲來的仙劍,教一教這個牛鼻子老道,什麼叫做到飯可以亂吃,吃屁不可以亂放!
“嗯?”聽到老嶽的話,再看到他那把手搭在劍柄上的動作,張三丰皺了皺眉,他沒有想到,自己都刻意壓低聲音了,對方居然還是聽到他說了什麼,而且這般惱怒。
“這位先生,老道言語中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本着不想惹事,又覺得自己的確不應該在背後說人壞話的心思,張三丰對老嶽客氣的笑了笑,道歉道。
雖然自己說的事實就是了。
“哼,孔子有云,以德報怨,既然你道歉了,那嶽某就原諒了你。”
“那就多謝……”
“但是,嶽某原諒你,不代表我華山派歷代掌門就原諒了你,你辱我華山門風,今日嶽某說不得要和你過上一場,以洗清這份恥辱!”說着,老嶽將手中的摺扇插入腰間,緩緩拔出那柄寒光閃閃的仙劍。
“這位先生,老道不過是個新人,你這又是何必呢?”看到老嶽手中的仙劍,再感受着對方朝自己壓迫而來的強大氣勢,還有他那纏繞在身體周圍的道道紫氣,張三丰的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耐着性子說道。
什麼時候鮮于通也能教出這麼厲害的弟子了?
真氣外放,這至少也是先天高手啊!
“哼,新人不代表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污衊好人了,我華山派歷代掌門都是大仁大義的英雄豪傑,豈能容你肆意污衊?”嶽不羣一臉正氣的呵斥道。
張三丰:“……”
鮮于通是大仁大義的英雄豪傑,那老道我豈不是聖人了?我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誇自己僞君子師父的人。
“廢話不多說,大家都看到了,是這人辱我華山長輩在先,嶽某迫於無奈,不得不爲我華山爭一口氣,教訓一下這個出言不遜的狂徒,是非曲直,天下皆知!”老嶽對着酒館裡的羣員們拱了拱手,然後咻的一下從陽臺處跳了下去,跳到了擂臺上。
“張三丰,華山派嶽不羣向你發起……”
“叮,萬界擂臺賽現在開始,甲方喬峰,乙方岳不羣,請雙方開始戰鬥。”
老嶽的喊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機械聲就傳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令他的臉皮不住的抽搐。
轉頭看着身後還站在擂臺上沒有離開的喬峰,嶽不羣哈哈一笑,對他作揖道:“喬幫主,之前嶽某太過激動,竟一時忘了喬幫主還在臺上,真是抱歉,既然如此,這一場就算嶽某認輸,嶽某主動下臺,然後請喬幫主讓個位置給嶽某,好讓嶽某處理一點私人……”
逍遙大聖(管理員):“@所有羣員,從此刻開始,每人都有一次上擂臺與其他羣員戰鬥的機會,勝利者將會根據各自的表現,得到管理員分發的獎勵,最高獎勵爲九千年年份的蟠桃!”
老嶽認輸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人給強行打斷了,對方還是羣裡最霸道的權限狗,逍遙大聖。
惹不起啊!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上臺戰鬥的勝利者可以得到他的獎勵,還有九千年才成熟的蟠桃,只是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還是從現在就開始,那不就是說……
老嶽臉色一變,擡頭看着眼前原本打算向他認輸的喬峰,卻見一條金色的氣龍已經朝着自己狠狠地撞來。
媽賣批喲!
張三丰:“……”
老道現在還要不要下去和那位姓岳的先生對決,你們誰能告訴我一下嗎?
“喂,老道士,我看你身邊的這個小子好像身中寒毒,快要不行了,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你將你自創的《真武七截陣》給我,我幫你治好他,你看怎麼樣?”
張三丰正在考慮自己該不該趁着那個姓岳的僞君子傳人被人痛扁,就此離開,以免等會兒想走就走不了,卻見身後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正是那個自己來到這後第一個認識的年輕小夥子。
沒錯,天宇想了想,覺得張三丰這個修爲不咋地的老道士,身上還是有點價值的,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緣分,甭管它價值多少,自己先壓榨出來總沒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三丰總覺得眼前這看起來很漂亮,很帥氣,很冷酷的小孩,有一點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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