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嬋忍無可忍,轉身一耳光扇在那男人臉上,“驗證泥煤,我明天就搬出去,你有的是機會找人來跟你驗證。”
那一耳光打得很輕,輕得沈君臨感覺那是摸,而不是打。
聽到她的話,沈君臨蹙了蹙眉,脣角邊有不經意的笑意,看着她放下那一耳光後轉身就要走時,他倏地從身後抱過她,輕輕一推將她放牀上,意識到她要反抗,他低頭就啄上她的脣。
很奇怪,這回這女人沒反抗,就那樣視死如歸的躺在牀上,他吻着她的時候,她咬緊了牙關,死活不讓他有機可趁。
意識到她的行爲,沈君臨擡頭盯着她,靜靜的凝視着。
秋嬋也看着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無趣的就像一具死屍,再看到沈君臨差點就不受控制又要來硬的時,只見她漫不經心的說:“你上次給我喝的人蔘湯裡,有你吃的藥,我查出來了,是故意將藥注射到參裡,然後熬成湯就沒人發覺了。”
“家裡的參我都檢查過了,其他參裡沒有,只有那用過的半截參裡有,我問你,那是你自己做的嗎?”
“……”沈君臨盯着眼下面無表情的女人,濃眉又蹙了蹙,感覺有些無厘頭。
“不是!你覺得我像是需要那種藥的男人嗎?”
“那就是別人做了要給你喝的,你喝過嗎?”
“沒有!”
“我不相信。”
“你的意思,是雨桐弄的?”
“我沒說!”
沈君臨又蹙了蹙眉,“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跟雨桐是清白的?又或者你心裡面的陰影就是這些?”
看着她不說話,沈君臨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講,“我告訴你,要證明我這幾年來沒碰女人很簡單,而不是你這樣生硬的來試探。”
他含着她的耳垂輕輕的舔舐了下,繼而小聲蠱惑着她的每根敏感神經。
聽到他低語的幾句話後,秋嬋耳根底下瞬間一燙,紅了大半張臉。
“就算是你說的,有人故意要給我吃那種東西,不過我沒有吃過,也沒有遭遇什麼酒醉亂性過,不信你摸摸,要是經常碰女人的話,這東西不是棘手的,感覺?”
她的手,真的就被他拿到他的身下去,意圖要摸上的那一刻,秋嬋倏地將手縮了回來,連着身子也開始從他的身下慢慢的移開。
“你怕?”
“快讓開,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
“可是你的身體已經在情不自禁了!”他大掌輕輕落在她胸前的雪白上,她身體明顯一顫,接受了他的觸碰後,整個戰戰兢兢的模樣,叫沈君臨看了心裡有說不出的爽。
“我們以前還是很熟悉的,我依稀記得我碰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個反應,青澀得叫人上癮,我也感覺出來了,你這幾年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既然那麼矜持的爲我守身如玉,現在我就在你身上,爲什麼不給我?”
“你胡說八道什麼,沈君臨,你除了這種事有本事外,你還能做其他的嗎?”
“我能做啊,你說,要我做什麼?”
“從我身上滾開!”
“真的?”
“滾!”
聽到她疾言厲色的一個字,他灰溜溜的就爬起身來,筆直的站在她面前,秋嬋目光一低垂,好巧不巧就落在了他的胯//間,那裡,就算隔着兩層布料卻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顯得又大又長。
再擡頭迎上那男人的目光,只見他輕笑如風,明裡沒什麼,心裡卻憋得要死。
他風輕雲淡的說:“現在你相信了吧,就算它再需要你,你若不願意,它寧願難受而焉掉,也不會動你分毫。”
秋嬋知道那東西一旦有了感覺,不迎合他的感覺來的話,那男人體內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要是有些搞不好的,還會憋出病來,危險極大。
秋嬋明白他的作爲,無非就是讓她看到他對他的決心有多大。
眼看着他憋得額頭上都冒了汗,秋嬋這到平靜了,臉不紅心不跳的問:“你不難受嗎?”
“難受。”他咬着牙,說話的聲音都帶着暗啞。
“你先去浴室裡衝個澡出來,我們慢慢談!”想了想,她避開他的視線說。
沈君臨一怔,隨着她神色轉移,“談什麼?好的我就跟你談,要是再說什麼搬走之類的話,那就免談。”
“沈君臨,你俗不俗,再這樣下去,你一輩子就別想風流了,快去處理。”
“誒誒,擔心我了!”他討好的坐下,手又不規矩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低頭在她耳邊蠱惑,“我保證,只要有這一次,你以後還會想要第二次,老婆婆,答應我吧,再不好好的享受享受,等人老就油盡燈枯了,到那個時候你想要我都沒力氣給你了,嗯?”
“……”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像這人這麼無恥的。
隨着他的動作攀上身來,莫名的,她居然沒有動手將他推開。
在看到他的衣服都要脫光了時,她別過頭,掩飾掉臉上厭惡的表情,強行剋制自己不要動,不要動……
她想放棄骨子裡的掙扎,想要幫他,可是……可是身體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反抗,她控都控制不住。
“不行,沈君臨,你快讓開,不然我踢你了!”她突然張着嘴巴喊,沈君臨一聽,倏爾想到上一次。
上一次的遭遇猶如電影般播放在腦海裡,他一怔,趕緊從她身上讓開。
秋嬋坐起身來長喘粗氣,臉色紅得彷彿在滴血。
“你還是去浴室吧,我出去了!”她努力剋制內心裡想要嘔吐出來的噁心,捂着肚子跑出了房間。
在出門消失前,她又回頭來盯着那個男人說了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真的沒法……”
“沒關係,我等你,直到等你剋制了心裡障礙爲止。”她話還沒說完,他便接了過去,他明白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她還需要時間。
秋嬋感謝他的理解,關門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