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浴室,沈君臨就像發了瘋般將拳頭狠狠的砸在牆壁上,胸口處堵着悶氣,憋得他實在難受至極。
今天晚上,他一個人在夜總會裡呆了很久,君昊有打電話給他,倆人聊了一會兒,身邊的參謀也跟他說了些關於女人的事。
實際上,他會回來,是因爲自己喝了些酒,有些想她。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回來他就會對她發情,以至於……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動心是可笑的,原來……她跟曾經的自己一樣,都不是這樁婚姻的情願者,她有自己愛的男人,而他,也深愛着一個女人。
他們倆,本是不該會有交集的,可是偏偏又在了一起。
他自己都不是處男,憑什麼有資格去管跟自己結婚兩年,都沒有碰過她的女人是處女。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管。
可是爲什麼?
心很痛。
那種痛,感覺整個身體都好似被抽空了一樣,跟隨着那個女人的一切,也一併從他的世界裡抽空了去。
他無力的順着冰涼的牆壁蹲坐下,拳頭上早已鮮血淋漓。
他的脣角,染上一抹驚豔的笑,看上去很滑稽。
即便沒資格去管她是不是處子之身,但是,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老婆,他就有資格知道她外面的男人是誰。
他沈君臨,怎能允許一個女人給他戴綠帽子。
若讓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絕對會讓那人粉身碎骨。
至於葉秋嬋,她也不會輕易苟活。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要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在浴室裡呆了一段時間,沈君臨裹着浴袍出來,頭髮溼漉漉的還滴答着水珠,雙腿修長有力,一步一步的逼近牀上捲縮成團的女人。
他看着她,目光蕭殺凌厲,彷彿一把無形的利劍,狠狠牴觸在那女人的脖子上,隨時都會將她至於死地。
秋嬋擡起頭來,滿目淚盈,身子顫抖無力。
她說:“沈君臨,你就是個衣冠禽-獸,我恨你。”
這話一傳到那男人耳朵裡,彷彿竟變成了一種諷刺,他眸光一暗,雙拳緊握,骨子裡憤恨到了極點。
他猛然跪上牀,雙手掐着她的臂膀,目光蕭殺,“衣冠禽-獸,你呢?你他媽也好不到那裡去,居然真的膽大到去外面偷男人,葉秋嬋,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就等着下地獄去吧!”
說完,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睡衣,將她整個人推撲在地上,隨即抽出自己褲子上的皮帶,一鞭,狠狠的抽打在了秋嬋赤-裸白皙的身體上。
“啊!”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幢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