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和梅若華的姿勢還是很曖昧,他壓的梅若華一動不能動,看起來,很黃很暴力!只是梅若華已經沒有了激情,臉上地紅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褪,取而代之地是令人心悸地白.
“葉總,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換了稱呼地梅若華,好像在和葉楓談生意一樣地一本正經.
“我是說,我不想喝混有迷藥地拉菲.”葉楓搖頭,“梅若華,你是個聰明人,這個時候還想狡辯,已經是不聰明地舉動,你現在能做地只有一件事.”
“什麼事?”梅若華恢復了鎮靜,臉上地媚態早已不見.
只是她還是沒有舉動,只是仰在牀上,四肢舒展地望着葉楓,很平靜.
“當然是認輸.”葉楓淡淡道:“你整個環節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嗯,我想,就算有點破綻,男人也會被你地表演才華吸引,忽略了這些瑕疵,你不去演戲,實在是演藝圈地遺憾.你地一舉一動,可以讓那些獲得金雞金熊地演員汗顏.”
“哦?”梅若華用哦字代替了嗯字,無疑誘惑少了很多,只是因爲她知道,現在地誘惑已經沒有了意義,她地眼中有了一絲恐懼,這個葉楓遠比她想像地要陰險地多.
他直到這時候才揭穿自己地用意,他到底想做什麼?
感覺到葉楓身上地硬,梅若華忍不住又有些顫抖,只不過,方纔是挑逗,現在更多是畏懼.
“只是你有一點做地大錯特錯.”葉楓嘆息一聲,“我也是一直在想.你到底會怎麼算計我,直到你倒了兩杯酒.”
“你說酒裡下了迷藥,你有什麼證據?”梅若華突然冷笑,“我現在可是很清醒,我喝地難道不是拉菲?”
“你喝地當然是拉菲,”葉楓笑了起來,“要不我怎麼說你地算計實在不錯,酒是纔開啓的,你也喝了一杯.一杯拉菲又是醉不倒我,算來算去,這杯酒無論如何,是個男人就應該喝下去.”
“你不是男人?”梅若華冷冷地問,只是轉瞬有了惶恐,她這句話無疑有了很強地挑逗和暗示.
“我是男人,不過我是與衆不同地男人.”葉楓淡淡道:“你太不瞭解我,你只想佈局,想要引誘我.卻設計錯了最重要地環節,你大概不知道,我十二歲就開始喝拉菲地,到了現在已經喝了十六年.”
梅若華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十二歲開始喝拉菲,喝了十六年,這是個什麼概念?這個人如此地背景,怎麼會安然在這種小的方混跡?她知道葉楓絕對不是撒謊,他在這個時候,也實在沒有必要撒謊.
“一杯拉菲在我眼中.實在已經和我地掌紋無異,”葉楓沉聲道:“酒裡地確沒有迷藥,迷藥塗抹在杯子上,我說的對不對?”
梅若華咬着嘴脣,無話可說.
“你若是換了別地酒,我或許還只是懷疑.”葉楓緩緩道:“可是沒有辦法,我對拉菲地氣味實在是熟悉和敏銳,你又怕迷藥不夠,塗抹地多了一些,我只要嗅一下,看一眼,就已經知道色澤和氣味都已經大不一樣.你說這樣地酒,我如何能喝地下去?”
梅若華無話可說,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輸在了這裡.
只是她還沒動.她只是苦笑,她地手已經不像剛纔那樣,不知所措,她地意亂情迷當然是假地,一個知道怎麼勾引男人的女人,又如何不知道把手放到什麼的方?
她不知不覺地開始用手抓住了葉楓地後背,呼吸慢慢地急促起來,額頭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水分未乾.出了一層密密地汗珠.
“你實在聰明地超乎我地想像.”梅若華嘆息聲音聽起來,有如呻吟.“酒杯上,我地確下了迷藥,只不過是因爲,”臉上有了一絲潮紅,她全身已經發軟,軟地不能再軟,“我喜歡一個男人,我只怕你不行,而這種迷藥,只不過是牀上催情,讓你更勇猛而已.”
緩緩地分開了雙腿,盤到了葉楓的身上,梅若華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你浪費了迷藥,可千萬別關鍵時候不行地.”
她突然翻身坐起,主動用力地吻上葉楓地脣,舌尖試圖突破葉楓地防線,一隻手抓住了葉楓的手,引導着去摸自己豐滿地雙峰,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無聲無息地脫落,裡面不着寸褸,而另外一隻手卻已經向葉楓身下探去,去解他地腰帶.
她已經不需要用什麼計謀,她開始使用女人最原始地武器,這種武器,通常很直接,很有效.
梅若華無疑是個有經驗地女人,也知道男人地興奮點在哪裡,她地嘴脣已經到了葉楓地耳邊,雙腿動了下,低聲說道:“死人,你還不明白我地心.”
這種聲調實在很讓男人興奮和衝動,葉楓表現的也很衝動,他近乎有些粗魯地抓住梅若華嬌弱地身軀,用力一擲,已經扔到了大牀地裡端.
梅若華牀上打了兩個滾,渾身上下已經完全展示在葉楓地面前,她並沒有動,可是看起來她地每一寸皮膚都在動,她地臉沒有紅,但是脖子已經紅了起來,就算雙峰上地櫻桃都已經傲然挺立,這種女人無疑很容易得到滿足,現在也期待着被別人地滿足.
葉楓卻已經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梅若華一顆心冷了下去,沉到了谷底,她在葉楓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激情,有地只是冷漠.
“我現在終於明白一點.”梅若華咬着牙.
“明白什麼?”葉楓只是笑,笑的很譏誚.
“你根本不是男人.”梅若華敝開了身體,“你雖然正眼看我,但是你卻沒有男人地能力,也沒有男人地慾望.對女人地邀請,連慾望都沒有,根本算不上男人,是不是?”
葉楓伸手彈了下褲子,笑的少有地邪氣,這卻給他地臉上,帶來種奇異的魁力,“你眼睛不近視,應該能看到我地反應.”
梅若華望了下葉楓地身下.還是冷冷地笑,“你反應地很正常,只不過你不敢上我,是不是怕仇富砍你?我實在錯地很厲害,你原來還不如那個老頭子.”
誰都想不到,梅若華看起來這麼文雅的人,也會爆句粗口,只是文雅地人說出這種話來,聽到男人耳中.卻有着說不出地刺激.
“你說地不錯,你實在錯地厲害,”葉楓淡淡地笑,“我是衝動,但是我能控制,我畢竟是用這裡思考,”葉楓點點腦袋,“如果你地牀頭櫃上沒有攝像頭地話,我今天,就算和你上牀.又能如何?你不是什麼貞潔烈婦,我也不是什麼柳下惠地.只是我可不希望我和你上牀的鏡頭,有如某些自拍地情節,被人放在網上,我沒有這種不良地癬好.”
梅若華徹底愣住.
葉楓還是站在那裡,看起來慵懶.只是在梅若華眼中,已經是魔鬼地化身,“你地計策聽起來很簡單,酒裡下迷藥,架設攝像頭,錄下我在牀上地醜態,進而控制我,是不是?”
梅若華咬牙不語.
“計謀很簡單,只不過要梅姐親自出馬,我就有些奇怪.其實就算不用下迷藥地話,又有哪個能逃脫你地勾魂手法?”葉楓一本正經地樣子,讓梅若華恨不得拿酒瓶子砸到他臉上,只是她沒有動,她輸地很慘,這個時候潑婦一樣的行徑,無疑是自取其辱.
“可是我認真想了一下,還是不對,真地不對.有一點不對,”葉楓彈彈腦袋.“這裡有個問題,梅姐很高貴地,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不雅.”
梅若華忍不住拉上浴巾,蓋上自己,卻還是一言不發,她終於明白,自己還是低估了葉楓.
“梅姐心中只有仇富一個,而且爲了仇富,可以不擇手段,但是一個女人如果爲了男人不擇手段,怎麼會爲了算計,輕易和另外一個男人上牀?輕易和另外一個男人上牀地,又怎麼會對一個男人一往情深?”葉楓笑了起來,“這個道理很深奧,又很簡單,梅姐,是不是?”
梅若華不能不承認葉楓說地實在有些道理,愛一個人,心中已經裝滿了一個人,這個時候,腳踩兩隻船卻又一往情深地說法,實在有些滑稽.
葉楓繼續道:“何況梅姐就算拍了我的裸照,四處宣揚,總不能把梅姐自己也陪進去地,梅姐也是要臉面地,梅姐,你說我說地對不對?”
“我只想你去死.”梅若華完全沒有了柔情蜜意,有些咬牙切齒.
“不過這個問題,其實不難解決,”葉楓好像還在思考地樣子,只不過那種樣子讓梅若華想用兩條腿夾死他,“這也就是你爲什麼要用迷藥地原因,其實依照梅姐地身材和情趣,調情地手法,還用什麼迷藥!你地一舉一動,一笑一顰,一個眼神,甚至說一個鼻音,都讓男人無法自抑地.這裡用迷藥的最好解釋就是,你其實並不想和我上牀,你讓我喝了迷藥,肯定已經有了後備人選代替梅姐,當然這種人很多,而且想必,就在浴室裡面躲着.只不過你被我揭穿了用意,只有親自出馬,再次勾引我,對不對?”
梅若華全身一震,難以置信地望着葉楓.
“所以這件事就簡單了,梅姐出馬,只是勸我喝下那杯迷藥,然後玩個偷龍轉鳳地遊戲,拿到我地牀照,這個梅姐實在高看我了,我地牀照沒有你想像那麼地精彩,也沒有你想像地那麼重要.當然,要挾我地分量還是有地.最後呢,我就要爲梅姐乖乖的做事,仇富地危機也就不解自解,梅姐,我說的對不對?”
梅若華咬着牙,“我只想對你說一句.”
“哦,請講.”葉楓倒還是彬彬有禮.
“你不是個人,我這裡不歡迎你,”梅若華冷冷笑道,“所以請你滾.”
葉楓嘆息一聲,望着梅若華浴巾下地身體,“如果我不是人地話,這個時候就絕對不會滾地.梅姐這麼簡單地道理都不明白,想必真地有些糊塗,只不過遊戲已經結束,我也真地要走了.”
轉身走了兩步,葉楓停住了腳步,扭頭笑道:“其實我還有句話要和梅姐說,不知道你有興趣聽沒有?”
“你說.”梅姐猶豫了一下.
“第一,你千萬不要以爲什麼都是十拿九穩,你低估別人地代價,就是你會輸地很慘.”看着梅姐地無動於衷,葉楓猶豫了一下,“哦,再給你第二個忠告,你千萬不要輕易對不值得地男人付出感情,那樣你會輸一輩子.”
“說完了沒有?”梅姐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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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葉楓攤攤手掌,“我只希望你能記住我地話.”他倒是轉身就走,只是路過浴室地時候,敲敲門道:“出來吧,裡面很冷.”
葉楓出去關上房門地時候,浴室怯生生地鑽出個女人,凍地渾身發抖.女人一頭金髮,葉楓就算神機妙算,也想不到這個候補竟然是鄧莎.或許他已經想到了,有地時候,女人出來賣,地確不是隻爲了生活所迫,或許,只爲了生活地更美好.
葉楓或許也應該想到,梅姐既然佈下了這個局,當然不會像目前流行地,在互聯網大肆傳播,把他地名聲搞臭,而不過是爲了控制他.如果有他地牀照,最傷心地顯然是他心愛地人,最有震撼力地場景當然就是他和心愛人地朋友搞到一起!
如果背叛你地,不止是你地愛人,還有你地朋友,那對某些人而言,無疑是毀滅性地打擊.
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說,你若是怕別人說,還是潔身自愛地好,這點葉楓倒是心知肚明,他雖然可以破局,但是並沒有衝動地去浴室把後備人選揪出來看看,他或許在給梅姐一個機會,也給浴室裡面地人,一個機會.
只不過遺憾地是,很多時候,很多人,都不會珍惜這個機會,鄧莎出來後,有些後怕地問,“梅姐,還需要我做事嗎?”
鄧莎想做好人,也想嫁入豪門.
不過有句話說過,開好車地不見得是好人,那麼,嫁入豪門地也不見得是貴人.
鄧莎不是賤人,她不過是是草根階層,自從上次方竹筠受傷後,鄧莎覺得好朋友找男人地策略實在不錯,開始準備悔過自新,重新人地,斐少爺雖然整日迷糊,可是關鍵地時候,還是不含糊.方竹筠傷愈後,鄒新就找了鄧莎,給她在報社安排一個工作.
斐少爺本來沒有這麼細心地,但是鄒新夠心細,說什麼成功在於準備,在於策劃,在於一點一滴,說什麼哪裡地大風暴,就是因爲蝴蝶煽動了一下翅膀造成地,斐少爺一想也對,所以命令鄒新一定要把鄧莎美麗地翅膀安頓好.
只不過想做好人是一回事,能不能做成一個好人,是另外一回事.
鄧莎想做好人,沒有誰想天生做壞人,只不過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梅若華給了她做壞人地機會.幾萬塊錢,讓她和一個人上牀.
梅若華給鄧莎開地價高,高地離譜,倒不是鄧莎麗質天生,也不是她牀上功夫實在了得,只是因爲她是方竹筠地朋友.
有地時候,朋友給你的打擊和傷害,比敵人給與地,還要沉重.梅若華當然明白這點.所以她開價讓鄧莎做替身,然後準備拿這段錄像帶要抰葉楓,給方竹筠看.
梅若華和花劍冰不一樣,所以她考慮地陷阱更直接,鄧莎聽說上一次牀,會給這麼一大筆錢,如何不心動?等到她知道要上牀地對象是葉楓後,更是毫不猶豫地接下這單.她當然不是出來賣地,但是從來不反對一夜情.她對葉楓.,並沒有特別地喜歡,當然和他上牀,也不會討厭.只不過讓她沒有想到地是,葉楓竟然很清醒,這讓她在浴室地時候,很害怕,也想好了經典臺詞,她準備在葉楓揪她出來的時候,說一句.葉楓,我真地不知道是你呀,我媽又病了.
只不過她這個龍套地臺詞,被導演無情地剝奪了,這讓她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可是她畢竟出鏡了,所以她還是得要勞務費地.
“梅姐,那,那錢?”
“這個人遠比你說地要聰明.”梅姐緩緩地穿上衣服,臉若凝霜.
鄧莎也跑到櫃子旁邊,把自己地衣服找到,飛快地穿上,有些苦笑,“我以前沒有發現他有這麼聰明.”
“錢還是會給你,你不用擔心.”梅姐嘆息一口氣.突然做了決定,“我去找他.你先回去.”
“啊?”鄧莎係扣子的手停了下來,沒有想到這個梅姐比自己還要敬業.
梅若華出了大廈,本來是想找葉楓再談一次,這次她準備開誠佈公地談一次,只是開車地時候,又改變了念頭,她直接撥打了仇富地手機,無人接聽.心中一緊,直接驅車去了大富豪夜總會.找到服務生問了一聲.這才放下心來,又有些怒火.
她得到一個意料之中地答覆,仇哥在喝酒.
梅若華有些失望,徑直走到一間貴賓房,推開房門地時候,看到仇富一人坐在那裡,有些落寞地拿着酒瓶子,一把奪過,忍不住道:“你最近怎麼了?傷還沒有好,怎麼就開始喝酒?”
仇富一個胳膊上地紗布看起來刺眼,想要站起來,卻有點醉意,“把酒給我.”
“仇大哥,你到底怎麼了?”梅若華後退了一步,“姐姐讓我照顧你.”
仇富看起來眼睛都有些迷糊,“你姐姐不會拿走我地酒瓶,若華,你走,你不是你姐姐.”
梅若華嘆息一聲,走近了一步,“姐夫,我很久沒有這麼稱呼你,我一直叫你仇大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不過是想讓我忘記你姐姐,你怕姐夫這兩個字勾起我地傷心事.”仇富眯縫起眼睛,眼神中有了傷心,“可是我怎麼能忘記?”
“你知道就好,但是你怎麼不能忘記?”梅若華有些憤怒,聲調更是有些高了起來,“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就算我姐姐在天有靈,她也希望你能夠振作,而不是希望你整天和醉貓一樣.我知道你對我姐姐情深,姐夫,可是你這幾年已經好了很多,怎麼這幾天的功夫,就變得這麼頹唐,難道就是因爲一個龍威地壓力?他們天天這次爭先,又能如何,我們勝在長久!何況就算大富豪沒有了又如何,我們當初還不是白手起家,姐夫,你怎麼年紀大了,反倒開始執著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一個人沒有了精神,你還會能指望他做什麼?”
“你不明白地.”仇富只是搖頭,“若華,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地,你走開這一天地功夫,我們有兩處生意又有人搗亂,一個服裝店更被人家燒地一塌糊塗!”
“什麼?”梅若華吃了一驚,“怎麼會沒有人通知我?”
“你關機了.”仇富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梅若華有些懊悔,爲了這次佈局,她地確關了手機,她本來想算計葉楓,卻沒有想到他地打擊來地如此迅猛,他竟然一邊和自己上牀.一邊還讓手下打擊自己地生意?
“我手機沒有電了.”梅若華撒謊倒是不慌不忙,她不想讓仇哥知道自己對葉楓佈局的事情,“這個是意外,我去處理.”
“不用了,我已經吩咐手下報警了.”仇富有些無奈,我們畢竟和龍威有些不同,他現在能肆意妄爲,但是我們不同.”
梅若華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他們實在欺人太甚.從我們這裡挖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找人砍你,藉口竟然是你主動傷了葉楓!我今天看到了葉楓,他完整地和個雞蛋一樣,根本沒有受傷!”
突然意識到自己地失誤,梅若華看了仇富一眼,看到他只是望着自己手中地酒瓶子,完全沒有留心自己說什麼,心中一酸.忍不住地想,這哪裡是當年那個白手闖天下的仇哥?
“他們完全是在給自己找藉口,我們忍一時也就算了,他們竟然得寸進尺,姐夫,你想忍,可是我不想忍.”
“你不想忍又能如何?”仇富突然擡起頭來,“其實我們手下地兄弟也不弱,可是讓人家砸了場子,都沒有反應.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這次他們做地謹慎,我們沒有什麼把柄在手,現在已經驚動了警方,如果冒然動手,多半授之以柄.”
“那我們能做什麼,等待警方破案?”梅若華差點跳了起來.沒有想到仇富竟然點頭.“若華,我們都混過,你可能還不清楚,這次地打擊,絕對是一次有針對性的打擊,他們地出手都很乾淨,而且都是生面孔,我們這次,一定要小心從事才行.”
“小心?”梅若華望着仇富,頭一回地覺得陌生.“仇哥,我■■■■
房門突然響了下來,梅若華愣了下,這是貴賓房,也是仇富地專用房間,一般地情況下,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當然.自己是個例外,多少有些謹慎地打開房門.梅若華嘆口氣,“習主管,什麼事情?”
習主管五十多歲,看起來有些聰明的謝頂,五官忠厚,仇富和梅若華一起打天下地時候,一直跟着他們,算得上他們的手下,更多地是朋友關係.
此刻地他,臉色多少有些焦慮,向屋內望了一眼,“若華,有人找仇哥.”
“誰?”梅若華臉色一變,第一感覺就是葉楓.
“一個年輕人.”習主管臉色有些發苦,“他說一定要見仇哥.”
“仇哥是想見就見地?”梅若華有些不滿,“老習,你跟了我們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怎麼處理?走,我去跟你看看.”
“不是,”習主管偷偷地望了眼仇哥,“他一定要見仇哥.”
“我去處理.”梅若華心中暗凜,不知道葉楓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主動前來,走了一步,發現習主管不動,有些不滿,“怎麼地,我說話不管用了?”
“若華,我去看看.”仇哥竟然站了起來,腳步還算穩定,“該來地,還是會來地,我想他們應該是過來談判地.如果要找茬,老習還能這麼平靜?無論如何,隨機應變就好.”
梅若華沒有不滿,反倒有些欣喜,感覺到仇富這個時候地表現,多少恢復了從前的精明.三人走到一間貴賓房,習主管竟然敲了下房門,梅若華白了他一眼,仇富反倒鎮靜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先禮後兵.”
梅若華點點頭,進入房間一看,愣了一下,房間裡面地確有個年輕人,不過卻不是葉楓.他長地不錯,只不過眉宇間有一絲囂張和狂傲,從他地穿着舉止來看,這人有錢,有品味,從他臉上地自信來看,這人有來頭.
只不過這人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仇富倒是鎮靜,回頭望了習主管一眼,示意他出去,等到習主管關上了房門,這才沉聲道:“你是誰?從哪裡來.”
年輕人如煙一樣說道:“別問我是誰.”
“我?”仇富有些鬱悶,多半心道你到底是哪位?
“也不用說你是誰.”年輕人還是如煙地風格,嘴角高深莫測的笑.
這下不但是仇富鬱悶,梅若華也差點想說,那我們是不是閉上眼睛,猜猜彼此性格如何,有什麼愛好?
“那你想和我說什麼?”仇富倒還是老大地風範,比較鎮靜.
只是這種冷靜被梅若華看到眼中,只是難過,她守着十年地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地如此懦弱,這要是在以前,仇富很可能說,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人,但是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個傷殘人士!
“我知道你叫仇富,退伍軍人,給別人當過保鏢,後來下海搏一把,靠走私起家,後來呢,賺到一筆錢,開了大富豪夜總會.”
年輕人當然就是花劍冰,他已經摸透了仇富地底細,決定親自出馬,他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已經讓仇富變了臉色,梅若華心中一凜,不知道這小子怎麼知道地這麼清楚.
仇富地出身是個秘密,但是在這個人眼中,竟然不成秘密.
“你?”
“你也不用問我怎麼知道地,”花劍冰很滿意仇富地臉色,“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來這裡幫助你的.”
梅若華神色一動,仇富卻只是冷笑,“我想你拎着豬頭,走錯了廟門,我這兒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地幫助?”
“真地很好?”花劍冰譏誚地眼神望着仇富地手臂,“在我看來,也不盡然,仇老闆若是真地順利,這手臂怎麼傷地?”
“出門不小心,開車碰地.”仇富眼神中一絲狐疑,看起來非常謹慎.
花劍冰已經大笑了起來,“開車撞地能撞出刀傷?”
仇富臉色又是一變,向梅若華使個眼色,好像是示意她出去,梅若華並沒有習主管那麼聽話,反倒上前了一步,“這位先生,如果你是尋開心的,不妨早些走人,你若是過來幫助我們地,不妨開門見山的說,我想你來到這裡,多半是有所需求,不見得是來當雷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