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亞的超音速專機飛抵海州國際機場的時候,介於時差問題,這邊也剛剛是白天。
飛機還沒有停穩,那個光頭上有刺青的身高一米九幾的俄國佬就躍躍欲試的樣子了。
他跟着奧利維亞在寧靜的德國小鎮久了,可悶壞了,加上俄國毛子口碑比較差,日耳曼人又比較務實,所以即便出去娛樂也沒人理會他。
不過奧利維亞想了想,帶着這個傢伙的話太影響形象,所以,奧利維亞幹了一件壞事,把準備給海關查驗的護照拿來,找出光頭的,扔馬桶裡沖走。
下飛機的時候,奧利維亞用還算流利的中文對中方人員道:“那個頭上有刺青的人沒有護照,別讓他混入。”
如此,光頭就被趕回飛機上了,機場人員聲稱:“光頭的皮鞋接觸地面就視爲非法入境,將被逮捕。”……
納天慧的父母生活在南州,一個十分普通的花園式小區內。
上午的時刻,一個面色陰沉的混混蹲在一個角落裡,注視着小區內的某一個窗口。
某個時刻,穿着皮衣皮褲,戴着貝雷帽和墨鏡,提着一個大口袋的德國美女走到了那個混混近前。
咦?
那個混混近距離的看着這個老外的身材,吞了兩口口水,十足的意yin了一把。
“你想不想幹我?”奧利維亞以發音古怪的中文道。
“什麼!”那個頭髮很長的混混直接聽傻逼掉了。
“其實我想找個地方,但是找不到,這纔想起在中國不合法,你願意幫忙嗎?”
奧利維亞說着取下了墨鏡,徹底顯露出了個性靚麗的臉龐。
那個混混又吞了一口口水,傻傻的點了點頭。
“那就帶我回家。”奧利維亞一甩頭,率先超前走。
帶着一個天上掉下來的德國美女回家了。
那個混混住在不太遠的一個老舊小區裡,貌似混混是個啃老族,和單身母親一起住的。
老舊的防盜門打開,他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媽叼着一根香菸準備出門打麻將,剛好遇到兒子帶着一個奶大屁股圓的洋妞回來,他老媽半張着嘴巴,煙都掉了下來。
那個混混很霸氣的樣子擺擺手,意思讓他老媽趕緊消失。
但是那個婆娘還沒有走,卻被奧利維亞輕輕一扯帶進了房門。
奧利維亞一邊關門一邊道:“不用走,一起玩。”
@#。
那個混混和他老媽一起傻掉了,還是半張着嘴巴。
關上門,放下黑皮大包,取下墨鏡,奧利維亞臉上表情不太多,掏槍,扭消聲器。
“!”
那個混混和其老媽一下驚得跳了起來。
不過他們還沒有開始尖叫,奧利維亞飛快的道:“閉嘴,否則把你們一起幹掉。”
平時嗓門超級大、超級霸氣的母子兩個抱在一起,坐在牆角開始發抖。
“只問一邊,記住,只是一遍。”
奧利維亞伸出一個指頭,接着飛快的問,“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只想知道誰指示你這麼幹,你敢回答我嗎?”
那個混混當然不敢說,冷汗如同噴泉似的,一個勁的從額頭上流下來,顫抖着聲音道:“你做這行,你知道的,我不敢說。”
奧利維亞擡起槍,很乾脆的就扣動了扳機,啤——消聲器一噴火,他老媽慘叫一聲,抱着大腿扭曲在地上掙扎,血很快的順着老舊的地板流動。
“媽!”
那個混混嚇得瘋掉似的抱着他媽叫喊。
奧利維亞往前挪動了一步,槍口再次頂在他老媽腦袋上,手指搭在扳機上問:“現在敢說了嗎?”
那個混混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嘶啞着聲音急急巴巴的道:“道上規矩有禍不累計家人。”
奧利維亞道:“那得有個前提,你們也遵守這條。否則作廢。”
那個混混不禁半張着嘴巴,想到自己一夥正在打某些人父母的主意,說就不出話來了。
和奧利維亞對視了兩秒鐘,那個混混惡狠狠的一點頭:“好好,我告訴你,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奧利維亞當即就笑了,彎腰,拉開黑皮口袋的拉鍊,伸手拿出了一捆十萬的人民幣扔在地上:“這十萬買你老媽流的血。”
她再次彎腰,這次拿出了一捆十萬的歐元扔地上:“這一百萬,買涉及這件事的所有人的父母住址。夠你跑路了。”
@#。
已經打算坦白從寬的那個混混又傻眼了,難道是福禍雙至。這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連續狂工作了許多天,又加上因爲納天慧事件的影響,所以江小魚今天沒去公司工作。
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江小魚坐起來揉揉眼睛。
整理完畢之後小傢伙也沒有出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思維卻是老想着納天慧的事。
希望她好吧,希望奧利維亞那個小妞別給弄砸了。
打開電視觀看,有一則要聞,是圍繞納天慧陶德的那個案子在說的。
上次的事件,陶德是被現場抓獲現行的,這個沒有疑問。
可第一直擊現場,也就是地下室內的情景,江小魚不算在內,只有陳嘯虎和另外一個特警隊員經歷。
而現在,要聞中正在播報,陳嘯虎之外的那個警員放棄的“作證”,撤走了證詞。
還不止如此,第二現場的警員,也就是當時位於別墅外面的和納天慧有過照面的二十五個警察也修改了證詞,在目前採訪的現場,他們一致的聲稱:不確定納天慧出來的時候是否帶有傷痕。
如此的證言,更加讓“陶德綁架強姦”的定性撲朔迷離,因爲是否有被強迫痕跡,對於案件定性至關重要,二十多個警察都改口不確定了,情況很不妙。
丁玲丁玲——新聞播報的這個時候,江小魚的電話也響了。
接起來是黃佳英的聲音道:“小混蛋,記得上次我幫你的納天慧的那個案子嗎?”
江小魚道:“我當然記得,我現在正在關注呢。”
黃佳英在電話裡道:“情況惡化了,今天早上我聽到消息,原本已經稱送檢察官的‘第一手法醫鑑定材料’不見了。也包括法醫的備份,消失了。”
“我倒,他們還真有能力?”江小魚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