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覺得以前自己在學校摔一跤的話,各種老師教授是嚇的半死的,所以以爲這是大事,就拿出來瞎掰一下了。
李娜點頭道:“奇怪,這麼看來學校還蠻負責的,不過這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還讓人專門去看,好像別人不用掙錢一樣。我們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那個月不摔幾個包呢,用得着這樣嗎?”
江小魚答不上來,攤開手道:“我也不知道拉,快點給錢吶。”
李娜從包裡拿了三十塊塞他手裡,推他腦袋一下:“小財迷。”
江小魚拿出小算盤,滴答滴答撥幾下,然後找零五塊給李娜。
李娜看着五塊錢又好氣又好笑,除了覺得他很白很菜鳥之外,其實這也是一種比較不錯的品質。
“不用了,算是給你的額外小費。”李娜不接五塊錢。
江小魚就十分高興,把錢收好了。
看小傢伙滿足而又財迷的神態,李娜不禁覺得很有意思。
江小魚收好錢,看李娜發呆,伸手到她眼前晃動一下,“喂,你老看着我幹嘛?”
李娜趕緊偏開目光,白皙美麗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此時的她有點樸實的美感。江小魚不常見的那種。
嗯,還是被盯着。
李娜就越發老臉火辣辣的了,快要崩潰了,“你瞧你那樣,你老盯着我搞毛,我臉上有花啊?”
江小魚湊過去聞了聞道:“娜姐,你可不可以用點大美女用的香水呢?”
李娜差點氣得跳起來,“臭小子,我不就是個有香味的美女,我一晚上可以掙上千塊小費,你該不會懷疑我的姿色和身材吧?”
江小魚抓頭:“不是啦,只是你用王妃的香水恐怕會更好。”
李娜翻翻白眼,“那等你買得起的時候,記得給我一點。”
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瞎扯了幾下,換好衣服的李娜拿看看時間,起身道:“別亂跑,晚上治安不好。我該去上班了。”
李娜走的時候偶然一瞥眼,看到了電視機櫃下面的抽屜開了一縫,很明顯,那個抽屜被動過了。
那是她很敏感的一個收藏的地方,之前忘記清理了,李娜當然知道里面有羞死人的東西了。
媽逼糟糕了,肯定被小色鬼看過了。讓他知道我收藏**,也不知道會怎麼看我,羞死人了。李娜抱頭蹲地上,簡直頭皮發麻。
江小魚過去推推她:“娜姐,你搞毛?”
他也學習到新詞了。
李娜不敢擡頭,伸手指指抽屜:“你動過我的東西了?”
江小魚道:“動過了啊,你說你臥室之外的東西我都有權使用的。”
李娜的心開始沉下去,又問:“那麼你找到了裡面的什麼東西?”
“一張光碟。”江小魚道。
李娜快要“死了”,抱着最後的希望道:“你個鄉下來的小子,我打賭你不會使用影音設備?”
江小魚道:“還沒有我不能使用的電子設備呢。”
李娜猛的起身,幾推手把他推得東倒西歪的:“你個小色鬼不學好,竟敢偷看**,小混蛋,再有下次我趕走你。”
嗖——暴力女一發飆,江小魚就嚇跑了,回到房間緊緊的關上門不敢出來。
李娜也自己“理虧”,不敢久留,狼狽逃走了……
第二天一早,江小魚揉着眼睛出來時,房子空空的,李娜很早就出去賺錢了。
江小魚看了看,客廳茶几上放着一百塊錢,以及一張字條:
“乾的不錯,打賞你一百,繼續表現。或許我會考慮僱傭你爲全職保姆,別惹事,別亂跑。”
沒想到睡一覺,就意外入手一百塊了。
江小魚拿出小算盤來滴答滴答撥動幾下,計算出,現在總資產飆升到455元了。
滴答滴答——他又撥動幾下,還計算出:另外有35元的應收貨款在外面,得想辦法找安吉麗娜收回來。
江小魚洗漱完畢,在廚房裡弄了點可以吃的東西吃下去,就打算出門了。
出門前,江小魚先到衛生間尿尿,如此的話可以節省一定的上公廁費用。
噓噓——江小魚尿尿的時候四處看看,哇塞!
衛生間今天的風景獨好,一個轉盤似的大衣架,掛滿了李娜的奶罩和內褲?
一個個的圈圈和三角形,也不知道那個傢伙忽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掛出來,是不是暗示這是“公用”的東東……
下來在社區裡瞎逛了下,江小魚不太知道該去哪?
正當考慮是不是該去自首的時候,他看到了遠處路邊停着一輛寶馬車。
車邊,一個戴墨鏡的很酷的保鏢模樣的人正在四處張望。
江小魚走近的時候,那個墨鏡靠了過來低聲道:“Mr.江,我奉命來接去你個地方,有人等你。”
江小魚退後兩步道:“我不認識你。”
那個墨鏡微笑道:“現在我重複邀請者的原話:‘小傢伙,記得我欠你35元嗎?’”
wWW▪тTk an▪C〇 江小魚一聽就對了,“記得啊,那麼你快付錢吧?”
那個墨鏡攤開手道:“抱歉,我無權付款,她說必須親手交給你,請上車。”
“好。”江小魚做上車去。
行駛了大約半小時,來到了市中心區的“百代廣場”,這裡是繁華的商業區。
轉入一個地下停車場之後,那個墨鏡帶着江小魚進入電梯,直上37樓。之後那個墨鏡就退走了,往前一指:“等你的人在裡面,我不打擾了。”
江小魚順着走進來,是個豪華明亮的大廳。
看似這裡是一個比較高級的會員制俱樂部。因爲江小魚沒有會標,也沒有邀請函,裡面的兩個年輕美麗的服務生已經注意到了江小魚,她們幾次想走上來詢問,卻都猶豫了下,害怕得罪了什麼人。
擡着名貴紅酒的紳士貴婦們或三三兩兩的交談,大廳的邊角處放着一架看起來有些來歷的鋼琴。
江小魚過去坐下來,叮咚叮咚的開始敲擊,叮咚叮咚——毫無章法的音符,或清楚又或低沉,逐漸引得諸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叮咚叮咚——江小魚的手越來越快,逐漸有些看不清,一曲貝多芬不像貝多芬,蕭邦不似蕭邦的東東實在很衝擊在場諸人的神經,聽似混亂不堪,卻又引人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