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飛這話,在場所有人不由都先是一怔,旋即便紛紛抱拳,表示答應。
朱飛也沒再多說什麼,他相信,經過剛纔的事後,他們應該能看得明白形式。
當下他轉向一旁的藍葉,笑道:“藍葉前輩,不如和晚輩一起,去宗內坐坐吧。”
作爲陳天行的師傅,就算自己如今的實力已經勝過了她,朱飛也不會有絲毫不敬。
不管如何,藍葉對陳天行,那都是沒話說的,而且今天她也算幫了自己一把,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主動邀請對方。
藍葉點點頭,目光微微有些複雜。
她也沒想到,當初幾乎沒被自己怎麼放在眼裡的小子,如今竟會有這般成就。
“也好,等你這邊事畢之後,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話落,藍葉便不在遲疑,身影一閃,已然是進了嶽丹仙宗的護山大陣。
接下去的時間,便是由朱飛所舉行的開宗大典,謝子明他們負責接待。
另外說一句,經過這十天的修煉,謝子明已經將他自己的修爲,突破到了仙君境界。
此時他正負責着一些仙君修士,並向他們介紹着嶽丹仙宗一些公開的地方。
足足一天時間,嶽丹仙宗的開宗大典終於結束。
此時,嶽丹仙宗已經招收了第一批將近千名弟子,另外又有三位仙君修士加入其中。
一處待客大廳之中,朱飛和陳天行還有雞玄月分別而坐,而藍葉則位於他們的對面。
朱飛看着藍葉,終於開口笑道:“藍葉前輩,不知你此次找我,說有事情要談,指的不知究竟是何事?”
藍葉冷哼一聲,略顯不滿地看了朱飛一眼。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在如今朱飛的身邊,居然有着不止一個女人。
不過自己徒弟喜歡人家,就算她對朱飛再怎麼不滿,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下她壓下情緒,稍稍頓了一頓後,這纔開口道:
“無憂天的無憂仙境,你應該聽說過吧?”
“嗯,藍葉前輩,你說的是中界天域的無憂天,那裡面的一處密境?”
藍葉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裡。”
朱飛頓時便皺起了眉頭,他知道,所謂無憂仙境,乃是一個極爲神秘的地方,傳說裡面有着極爲強大的傳承。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不管是誰,哪怕就算是仙帝之尊,也從未在裡面找到過什麼有用的傳承。
如今藍葉忽然和他提起這個地方,莫非有什麼特別的用意不成?
朱飛並沒有急着說話,而是平靜地看着藍葉。
他相信,藍葉既然主動提起這個話題,那應該便會有下聞。
果然,沒過多久時間,藍葉便接着道:“大約再過一個月後,無憂密境將會開啓,屆時我手中有兩個名額,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那裡看看?”
不等朱飛回答,藍葉便已是再次接着道:“我知道你現在對仙恐怕並不在意,但在那無憂仙境裡面,卻有着極爲珍貴的尊天果。”
“尊天果?”
朱飛眼眸金芒忽而一閃,他知道,所謂尊天果,乃是煉製尊天丹的主材,而尊天丹,則又是突破仙尊境界必備的丹藥。
藍葉如今提到這個,顯然就是對那尊天果動心了。
朱飛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看着藍葉,道:“藍葉前輩,想來你邀請我去那無憂仙境,應該就是想要爭奪那尊天果吧。”
朱飛可是知道,每次無憂仙境開啓,雖然都會有尊天果出世,但卻有着數量限制。
多的時候,一般會有五到七枚,而少的時候,卻只有三到五枚。
而且每一個進入無憂仙境的人,基本都擁有仙王修爲,最差也是仙君層次。
藍葉她目前就一個人,如果想要找人合作,自己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
彷彿是看出了朱飛心中的戲謔之意,藍葉頓時再次是不滿的冷哼一聲。
“朱飛,到底去不去無憂仙境,你就給個準話吧,反正我手中有一個多出的名額,就不信會沒有人和我一起合作。”
朱飛知道差不多了,當下倒也不在調侃藍葉,而是直接點了點頭。
“好,藍葉前輩,一個月後,我和你一起去無憂仙境,只是不知在這當中,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見朱飛終於答應,藍葉心下頓時微微一喜。
經過早前的事情後,她可是非常清楚,別看朱飛只有仙君修爲,但他的實力,卻絲毫不亞於任何一名仙王修士。
而且最重要的是,朱飛此人值得信任,兩人合作時,完全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
當下她搖了搖頭,“不用準備什麼,一個月後,我自然會來你宗門找你,好了,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就先告辭一步,我還得回藏劍天宮處理一些事情。”
本來藍葉對她自己宗門的事情,是沒有任何興趣的,無奈現在天劍老人已經隕落,她作爲藏劍天宮目前唯一的仙王修士,自然需要去安排一些東西,免得整個宗門真的混亂起來。
若是那樣,可不是她藍葉真想見到的。
朱飛自然也知道藍葉的苦衷,當下同樣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一個月後見。”
待藍葉離去,朱飛這才轉向陳天行,笑道:“天行,這段時間還好吧,這個你拿着,對你今後修煉有用。”
說着,朱飛已是將一枚戒指,直接遞給了陳天行。
看着朱飛遞來的戒指,陳天行沒有客氣,而是直接伸手接過。
她目光不由下意識瞥了眼旁邊的雞玄月,朱飛看出她的心思,不由笑道:“放心吧,這些東西玄月她也都有。”
陳天行“哦”了一聲,但她的臉色,卻已是在不知不覺間有些紅了起來。
當下三人一起說了會話,旋即便一起往着後方的洞府走去。
時光流逝,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
這天朱飛剛在自己房間修煉,他心神便是莫名微微一動。
沒有遲疑,朱飛當即是身影一閃,已然直接來到了宗門之外。
便見藍葉一身鵝黃衣裙,已然是站在了他宗門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