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甲殼蟲在高速公路上行駛。
大約三個多小時後,秋若雪駕駛着甲殼蟲,已是和朱飛一起,來到了一個有着嚴密守衛的小區門口。
見到門外的守衛,秋若雪隨身取出了一本通行證,遞向了其中一個守衛人員。
那守衛在接過通行證,仔細檢查後,這才神色略顯恭敬的遞還給了秋若雪,並對秋若雪放行。
當秋若雪重新駕駛着汽車,穿過大門,來到一幢類似獨立療養院的樓前時,迎面便走來了兩個腰配手槍,面容粗獷的男子。
只是當他們的目光,在看清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是秋若雪時,原本還略顯警惕的神色,頓時一鬆。
其中一個額前有着一道刀疤的男子,更是笑着對秋若雪道:“原來是小姐回來了,小姐過來,應該是來看望首長的吧?”
面對這刀疤男子的發問,秋若雪卻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這頓時讓刀疤男子和另外一名男子的臉上,顯出一絲尷尬。
畢竟當初,他們都是受命來保護秋若雪爺爺的。
如今秋若雪的爺爺病危,而他們,卻迫於上方的壓力,只能轉頭將原先的任務,轉接到秋若雪的那兩位叔叔身上。
也正因此,他們知道現在的秋若雪,對他們這些人並沒什麼太大的好感。
但這種事情,既是上面的命令,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執行。
“嗯,朱飛,我爺爺現在就在這家療養院中接受治療,如果你沒別的問題,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這時候,秋若雪轉頭,低聲對着朱飛邊解釋,邊建議道。
朱飛點點頭,表示現在他沒有意見。
只是他的目光,若有若無間,卻是從眼前這兩位看似軍人的身上掠過。
他已經看出,眼前這兩人,身手都相當不凡。
其中那個刀疤男子,竟然是一名明勁中期的武者,而另外一人,則也擁有明勁初期的修爲。
此刻秋若雪見朱飛點頭,就在她正想帶着朱飛一起,走入那療養院之時,卻頓時被刀疤男子和另外那人攔住。
“抱歉,小姐,這人他不能進去,之前你二叔有言,凡是非秋家之人,一般人均不得輕易入內。”
刀疤男子苦着笑,擡步便擋在了朱飛身前,對着秋若雪無奈道。
“什麼?朱飛他不能進去?”
秋若雪俏臉頓時沉了下來,她沒想到,自己一段時間沒回來,自己那二叔,竟然又搞出了這麼一回事。
別人進不進去她管不着,但朱飛,卻是自己請來,要給她爺爺看病的醫生,他不進去那怎麼行?
想到這,秋若雪擡頭冷冷掃了刀疤男子兩人一眼,語氣冰冷道:“讓開,朱飛是我請來給爺爺看病的醫生,你們沒全力阻攔我。”
“哧——”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抹譏笑。
只見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子,忽然從那療養院內走出。
待到兩人走到近前,其中那身材較高的中年男子,忽然是不屑的看了朱飛一眼,隨即轉頭對秋若雪道:
“若雪,我知道你對父親的感情深,孝心可嘉,但你也不能胡來不是?怎麼能隨隨便便,便將一個不知來歷,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帶到這來,而且還說要他給父親看病呢。”
說到這,他不禁是再次扭頭望向朱飛,眼中已浮現出毫不掩飾的輕蔑。
“小子,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來歷,我也不管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讓若雪相信了你,而且還帶你來到了這。”
“總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今天只要我秋天明在這,你想進這療養院,想都別想!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誤,趕緊哪來往哪回去吧。”
聽到秋天明那毫不客氣,且難聽的話,朱飛倒是並未覺得什麼。
畢竟在他看來,秋天明他就是一坨‘屎’,說話更是如放‘屁’一般臭不可聞,自己根本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屆時他若真把自己給惹火了,自己纔不會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直接殺了便是。
但秋若雪感覺卻就不這麼認爲了。
先不說她和眼前這兩位叔叔之間,關係本就生疏淡漠,之前他們更是不惜以自己爲籌碼,想要因此而去攀附呂家。
在如今秋若雪看來,朱飛是她請來的,而且還是爲了給她的爺爺看病,就衝着這一點,秋若雪便無法忍受他們對朱飛的侮辱。
何況,在這當中,秋若雪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將朱飛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如今秋天明他們,不但侮辱了她請來的醫生,而且還侮辱了她秋若雪的朋友,她怎麼可能還會受得了?
當下便見秋若雪的俏臉,驟然就是一冷,寒聲道:“秋天明,麻煩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朱飛如今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爲爺爺請來給他看病的醫生,你若再繼續用那種方式和他說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說着,秋若雪嬌軀竟直接榻前一步,將朱飛給擋在了她的身後,美眸中寒芒乍現。
看她那架勢,似乎秋天明若再說出一句對朱飛不利的話,她就真會對秋天明出手一般。
乍然見到秋若雪如此姿態,秋天明和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也就是秋若雪的三叔秋天宇,臉色頓時一變。
“放肆!秋若雪!你這到底是什麼態度?莫非還想向你的長輩動手不成?”
秋天明臉色陰沉,眼神極度不善的看向秋若雪。
“沒錯,秋若雪,再過段時間,你便就要是呂家的人了,看你如今這副樣子,哪裡還有半點身爲大家族子女的姿態?還不快給我退下!”
一旁秋天宇也同樣附和,只見他在略微頓了下後,繼續說道:“我看你這次回來,乾脆也就別再回什麼蘭城了,還是留在家族,好好學學如何做一個賢妻良母吧。”
聽着自己兩位叔叔此時的話,秋若雪嬌軀不由微微一顫。
但同時,她許久一直所壓抑的憤懣,終於也是在這一刻,全然被她爆發了出來。
只見她俏目冰寒,緊緊盯着身前的秋天明和秋天宇,突然是一字一句的道:
“從今天起,你們不再是我親人!我也和你們不再有任何關係,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朱飛!我們走!”
說着,秋若雪已是徑直拉起了朱飛的手,旋即兩人便一起往着療養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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