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冥想的攻擊之法?”
聽到朱飛的話,陳天行頓時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朱飛。
她沒想到,之前朱飛說要補全這暗夜冥想缺失的部分,想不到短短時間,朱飛便有了結果。
儘管這結果才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卻已經足以讓陳天行刮目相看了。
“真是沒想到,朱飛,你居然真有將這暗夜冥想補全的能力。”
陳天行忽然從口中長長吐出一口氣,隨即這才一臉敬佩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經過這麼久與朱飛的相處,陳天行多少也瞭解了一些朱飛的脾氣,知道在這種事上,是真不需要與朱飛有什麼客氣的。
當下陳天行接過朱飛遞來的‘玉’簡,感謝一句後,便急匆匆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徑自閉關研究去了。
見狀,朱飛也只是笑笑,隨即便同樣回了自己房間。
……
接下去一連二十多天,朱飛和陳天行都各自待在房間中,日子過得也相對平穩,再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來找他們麻煩。
直到一個月的務工期到來,朱飛和陳天行兩人,這才暫時結束了相對平靜的生活。
消息是從當初李漢那邊傳來的,根據李漢所說,一天之後,在跨域列車的公衆區域,會開放一個爲期七天的‘交’易會。
而在這‘交’易會期間,凡是在跨域列車上的所有務工人員,都要前去那公衆區域待命。
按照各自植物,會有一到兩天的工作時間,至於內容,便是維持‘交’易會的表面次序,以及做一些登記之類的事情。
當然,其中所說的維持表面‘交’易會次序,那便是真的維持表面次序而已。
畢竟以朱飛他們這些人的實力,想要維持‘交’易會的次序,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的存在,無非也只是一些表面上的功夫,至於更深層次的東西,自然不會是朱飛他們的事情。
不過李漢也說了,類似這種級別的‘交’易會,一般情況下,會場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因爲沒有人會傻到在跨域列車上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一旦發現,輕則被直接驅逐出跨域列車,重則是直接當場擊殺。
除此之外,作爲此次朱飛他們這些務工人員的福利,屆時也會有三到四天的時間,可作爲‘交’易會上的顧客。
此時,朱飛和陳天行,已經是在李漢的帶領下,來到了跨域列車的三層。
根據瞭解,此次在這跨域列車上所舉辦的‘交’易會,便是在這三層舉辦。
只不過,朱飛一羣人才剛剛來到三層,迎面便有一位馬臉,目光略顯‘陰’鷙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赫然也跟隨着一羣與朱飛他們一樣的務工人員。
此刻馬臉男子見到李漢,臉上當即浮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廢物啊,怎麼?見了本仙,還不趕緊給我乖乖讓路?莫非當初我給你吃的苦頭,你已經不記得了?”
乍然聽聞馬臉男子的話,李漢的臉‘色’一下便‘陰’沉了下來。
他緊緊盯着馬臉男子,一字一句冷冷道:“羅山河,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呵呵,我有嗎?”
羅山河輕蔑一笑,忽然冷聲道:“李漢,我當初就和你說過,今後凡是跟在你身邊的人,我統統都不會放過!廢話少說,趕緊給我找一個人出來,與我的人做一場吧,贏了,你們纔可以走。”
“你……!”
李漢頓時被氣得渾身發抖。
當初就是這樣,羅山河以彼此手下切磋的名義,不斷將跟隨他的人一一打殘。
李漢至今都還記得非常清楚,那時的自己,身邊幾乎沒了任何一個屬下。
想不到今天,羅山河居然還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孤立自己,羞辱自己。
剎那間,李漢的臉上,當即便浮現起了一抹極爲森冷的殺機。
然而羅山河卻毫不在乎,相反,他的臉上,這時反而還‘露’出了一抹極爲期待的表情。
看到羅山河‘露’出的這一抹表情,原本還怒火滿腔的李漢,頓時便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涼水,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跨域列車中有規定,凡是此間真正的公職人員,彼此間絕不得有任何‘私’鬥,一旦發現,必當會承受極爲嚴重的責罰。
故此,以往列車長或者列車員之間有什麼矛盾和衝突,都會由彼此的屬下來解決。
而解決的辦法也很簡單,那便是上此間的決鬥臺。
眼下羅山河故意用當初的事情來擠兌自己,羞辱只是小事,他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想讓自己失去理智,從而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一念及此,李漢後背忍不住頓時便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眼眸中的光芒,卻也是變得越發‘陰’沉。
對於李漢能在最後時刻清醒過來,羅山河眼中明顯是閃過了一絲失望。
但他顯然沒有放棄,而是依舊冷笑着道:“怎麼?你身邊沒有人敢與我這邊的人做一場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趕緊給老子我讓開道路吧。”
說話間,只見在羅山河的身邊,此時已經走出了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
他周身氣息澎湃,仙元充沛,赫然是一名天仙后期的修士!
此刻他望着朱飛等人這邊,眼眸中充滿了挑釁。
這一幕,頓時是看得李漢‘‘胸’’口再次一悶。
當下他毅然咬了咬牙,就在他打算就此退讓之時,朱飛忽然便走了出來。
只見他微微笑了笑,轉頭對李漢道:“李道友,既然這位朋友那麼有興致,那我們不妨也陪他們一起玩玩。”
忽然聽到朱飛的話,在場不管是誰,不由都是微微一愣。
陳天行心中更是有些焦急,她不明白,在這個時候,朱飛爲何要出頭?
要知道,當初彪哥他們上‘門’惹事時,朱飛都沒有將事情做絕,可現在,他怎麼就會……?
不等陳天行開口,朱飛便已是用眼神阻止住了她,而是再次轉向李漢笑道:
“怎麼樣?李道友,不知我的意思,你意下如何?有沒有興趣陪他們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