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看到她們這樣就牀了進來,怒道:“你們進來做什麼?”
紫鳶笑的很溫柔,無懈可擊的溫柔的笑容,但是看在夏琳眼裡卻非常的的諷刺,她真想衝上去將紫鳶好好打一頓,而事實上,似乎真的那麼做了,她怒吼到:“來人,把她拉出去。”
“誰敢?“春蘭和小太監圍在紫鳶的周圍,春蘭大聲道:“皇后娘娘懿旨在此,誰敢無禮?”
“蘭心,去教訓教訓那個賤人。”
“是。”蘭心也是個做事沒腦子的,聽到自家小姐這麼說,立刻上前去打紫鳶,春蘭竟然似是被她的氣勢洶洶所嚇倒。,退開了一步,蘭心就這樣打到了紫鳶的臉上。
好半晌,春蘭才反應過來,大喊道:“來人吶,有人抗旨,將她們抓起來,帶到甘泉宮。”
侍衛們衝進來,紫鳶將手中懿旨舉起來,說道:“皇后娘娘懿旨在此,夏充儀抗旨不遵。立刻帶到甘泉宮面見皇后娘娘。”
“是。”
見到紫鳶手中的懿旨,侍衛們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衝上前去將夏琳等人壓下,送往甘泉宮。皇甫非蘭看到夏琳不甘心的走進來的時候,心中已經沒有任何的波瀾,後宮裡,不甘心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她沒有那麼多的力氣去同情,連同情都沒有力氣,可見其人數之多,簡直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
夏琳剛剛走進甘泉宮,看見皇甫非蘭便道:“皇甫非蘭,你夜晚私會男人,你還有臉坐在鳳坐上?你憑什麼壓我一頭,你憑什麼?我纔是從小陪着五哥長大的人。他答應過要娶我,答應過讓我做離王妃。你爲什麼要搶走這
些?”
皇甫非蘭微微一笑:“夏充儀,你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本宮是皇后,而你是充儀,你怎麼能直呼本宮的名諱呢?在幹聖王朝只有皇上,太后纔可以這麼叫本宮,便是本宮的父親,也再沒有叫過的了。”
“哼。”夏琳冷冷一笑:“一個不貞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做我朝的國母?”
“夏充儀,請你切記自己的身份。你侮辱當朝國母的不貞,等於侮辱了你自己。她是天下所有女子的代表。”冉夫人的語氣很生氣,雖然她一向都手規矩,無論自己受到什麼辱罵,都忍下來了。絕不會和主子爭論什麼,但是今天夏琳實在是太過分了。當朝的國母,怎可受到嬪妃的質疑?她有什麼資格。對於一個女子,貞潔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可以,這樣怒斥皇后?
只是皇甫非蘭向來都是不在意別人的話語,對她有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倒是怕春蘭等人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她知道在俗世人的眼中,貞節是多麼重要,冉夫人和春蘭她們那麼關心她,難保不會因爲受到夏琳那般無禮的刺激,冒犯了夏琳。在皇甫非蘭眼裡,夏琳當然什麼都不是,但是對冉夫人等來說,畢竟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奴才。要教訓她們,隨隨便便,連理由都可以不找。反觀紫鳶,也和皇甫非蘭一般,完全不在意夏琳的辱罵,她可以說比皇甫非蘭還要不在意。因爲她根本不知道,這對皇甫非蘭能夠造成什麼傷害。
皇甫非蘭淡淡道:“不知夏充儀哪裡見到本宮和別人私會了?又有何證據?污衊本宮,罪名那可是不小的。就算是充儀,一樣是死罪。”
“
在那假山中,本宮親眼所見。”夏琳似乎抓住了她什麼把柄。得意起來。
“哼,誰教的規矩,你哪來的資格自稱”本宮“?皇甫非蘭問道。
夏琳沒有回答,冉夫人答道:“是莫夫人教的規矩。”
“你待會好好教導他,這可是失職。”皇甫非蘭道。
“是。”
“教出一個什麼人來,抗旨不遵,胡亂稱呼,辱罵本宮。這一條條都是些什麼行徑?”皇甫非蘭。
冉夫人一輯手,恭敬道:“奴婢這就去。”
夏琳看着發號施令的皇甫非蘭,覺得皇后這個位置,實在是太吸引人了,若不是皇甫非蘭的出現,那麼這個位置今天就是她的,爲什麼這個世界上要有皇甫非蘭這個人?爲什麼?爲什麼她要奪走屬於她的東西?如果沒有皇甫非蘭這個人,那該多好?這樣想着,她突然發起很來,進了甘泉宮之後,侍衛便退開了,只有夏琳站在中間,面前就是皇甫非蘭的鳳座。她瘋了一般的衝上去。掐住了皇甫非蘭的脖子。沒有人想到她會這麼做,所以根本來不及反應,皇甫非蘭便至於危險的境地。
紫鳶看到皇甫非蘭有危險,想都不想便想衝上去結果了夏琳的性命,用最快的速度將皇甫非蘭安全。皇甫非蘭早料到紫鳶會那麼做,在她還沒有打到夏琳之前,艱難的說出了:“住手。”
無論多麼小的聲音,無論在哪裡,只要是皇甫非蘭的命令,紫鳶和青鳶一樣,絕對能夠聽到。紫鳶停了下來,但是夏琳沒有,皇甫非蘭覺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可是她不能讓紫鳶傷害夏琳。不然紫鳶會很危險。
(本章完)